身后站着的七八个下人,眨眼的功夫,全都不见了,她这,也太憋屈了,家里的人,这是集体叛变了。
“杏儿,杏儿呢?”顾笙平大喊着,她不甘心,要找一个还能站在她身边的人,告诉阮静娴,她不是孤身一人。
喊了好几声,也不见那丫头的人影,顾笙平慌了“你把杏儿怎么了?”
“此话何意!”阮静娴冷了脸,端着手臂道:“杏儿出府去了。”
介于顾笙平的态度十分的不好,阮静娴有些恼,直接把人扔到了书房去,这一坐,就到了天黑,顾母派人来叫人吃饭,顾笙平的眼睛,这才离开了文字。
“娘子,咱们,不用这样吧”顾笙平紧跟着阮静娴,朝外走去。
“你这充其量就是临时抱佛脚,赶鸭子上架,毫无意义。”
“谁说没有用”阮静娴冷冰冰的,这都一天了,她的气,还是没有消。
“不是有句老话,不快也光,我与爹爹,是不会害你的。”
好吧,这话,顾笙平的确听到过的,没了话语反驳,垂头丧气的,顺着饭香的味道而去。
吃过饭,顾笙平按照人家准许,在府内晃荡了半个时辰,期间与大黄玩了一会。
这小家伙,长大了不少,rourou依然还在,看来,这小伙的伙食,的确不错。
深夜的书房内:
顾笙平打着哈欠,她的眼皮已经多次打架了,就差黏在一起了。
“娘子,咱们还是回房吧,我困了。”
阮静娴瞧了眼外面的月色,说道:“不行,太早了,你再读一个时辰,咱们在回去。”
言毕,阮静娴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书籍上。
顾笙平无奈,只能继续着,再熬上一个时辰。
对于看书,阮静娴早已习惯,阮家是书香门第,家中几代男子,都是文官,哥哥是个唯一的里外,竟成了武官,镇守西北的威武将军。
好不容熬到可以离开这里,顾笙平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撒腿就跑,完全不顾身后端庄优雅的阮静娴,她是怕的,怕人家反悔,把自己叫回去读书,她是会要疯的。
科考之前的几日,顾笙平就是在这种日子中度过的,死记硬背了些东西,不过,还是有一些她是看进去的。
就比如书中所写的君臣之道,倒是生硬死板的很,一块木头,毫无乐趣,这般的治国,简直就是迂腐。
今日是入贡院的日子,阮静娴醒的比顾笙平还要早,搔着鼻尖,声音娇柔。
“快起来了,今日,你要早些起床,好多事情要准备的。”
顾笙平双眼舍不得睁开,说着“昨日不是准备妥当了么,不用准备了,让我再睡一会。”
要在贡院里待上三日,阮静娴为顾笙平带了好多的东西,准备的十分的齐全。
“你也要早一些,今儿,是不能迟到的。”
这人耍懒,阮静娴只能用上些手段,捏住顾笙平的鼻子,断了她的呼吸。
懒人张了嘴,睡意也随之消散了,顾笙平甚知自己是睡不下去了,一伸手,直接把罪魁祸首捉了过来。
“别闹,你快起来。”
娇嗔的绵柔,吸引力十足,顾笙平怎会轻易放过,自然是要欺负一番,才肯罢休。
顾笙平虽然喜欢看这人喘息,娇柔妩媚的样子,还是不得不放过了这人,她真的该准备准备了。
“娘子,今日,换我来如何?”
每日都是这人帮着自己整理妆容,今日顾笙平倒是起了心思,很想服侍一下阮静娴。
阮静娴娇笑,张开手臂一副期待之意“那,就便宜你了。”
“胡说,怎么能说是便宜我呢,这是恩爱,我爱你,才会做这些的,你看谁家男人做这个了。”
对于情话,顾笙平现在是越来越不吝啬了,总是会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让人家开心。
其实她的心思很简单,把人哄好了,娘子开心了,美丽了,作为丈夫的,日子自然也是更好过一些。
更何况,她得考虑自己惹祸的本事,杏儿那日回来,可与自己说了,王都里又传起了一波顾郎君的风流韵事,是关于梨花轩老板娘的。
都说顾郎君一出手,就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别看那蓝依这般的矜持,见到了顾郎君,不也是乖乖的献出了一颗芳心。
杏儿边说,边叹息“老爷,这要是传进了夫人的耳朵里,你,只怕又没好日子过了。”
“你不会不说”顾笙平没好气的“还有,告诉府内的下人,都把嘴管好了,谁要是胡说,把事情传到夫人耳朵里,我扣他一个月的月钱。”
杏儿扁嘴点头,心里骂着自家主子,纸还能包得住火,夫人知道,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杏儿继续说道:“其实,这都是好的,最要紧的是下面的话,老爷,你可提早做打算,编些话来,诓骗一下夫人。”
“这我自然知道,你快说。”顾笙平心里越发的没底,催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