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这话,可是当真?”
“自然,王都的女子皆知,顾郎君的话,最是真,比真金还真。”
好一句不要脸的话,顾笙平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大义凛然。
蓝依心中咒骂,好一个万千女子的顾郎君,这张嘴,当真是会哄骗人,不过老娘可不是什么初间人家的花朵,她是带刺的玫瑰,花期都过了,这等的鬼花,骗不得她。
“那奴家便信了郎君,就要你这好侄儿的真心。”
范勇看不下去了,轻敲着桌子,把酒杯横在了二人中间“二位,差不多得了,这里还有别人呢,要是真按捺不住了,不如上楼去,别在这刺激众人了。”
范勇指着今日在座的客人们,替大家鸣不平。
“范兄,莫要乱说”顾笙平收回了视线,举杯诚邀诸位,与之共饮“我这辈分,可入不得兰姨的闺房,莫要乱了辈分。”
几人哄笑,气氛欢快,倒是羡煞了旁人,就连蓝依,也难得的,流露出了最真实的笑容。
“诸位莫要打趣奴家,话说,你们三个这是?”蓝依指着三人挂了彩的脸颊,满眼的关切。
范勇笑道:“没事没事,来之前,打了一架,小伤而已。”
“可是英雄救美?”蓝依来了好奇之心,细细看着顾笙平的脸颊,问道:“郎君为何完好无损,难道是没有出手?”
“兰姨想知道?”顾笙平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又是逗弄,几人举杯再饮,连喝了数杯。
店里来了有身份的客人,蓝依要去迎接,顾笙平自然不会拦着,投去痴汉的目光,以表心意,这艳遇,便告一段落。
转而对上简霄,顾笙平可是惦记好一会了,问道:“宵兄,说吧,你与嫂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到了这份上,大家以为自己连架都打了,简霄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便把自己的事情详说了一遍。
“宵兄,这我就不懂了,既然只娶一人,为何不算是正妻?”
娶媳妇,还能这么样的么?顾生平不解!
简霄的神秘媳妇
两年前,简霄得了一场重病,其父请了好多名医,都不能将其治好,后来寻得一道人,得一卦象,说可用冲喜这一方法,方能活命。
老道还专门写了一生辰八字,就要这等命数的女子,说是差一点,都救不了其子的命。
这可把简父吓坏了,急忙按照老道吩咐,派了人,去所算方位寻人。
还别说,这老道还真厉害,顺着那个方向,简家人在百里之外,还真找到了八字符合的女子。
女子乃是村长之女,家中较为富裕,识字,言语得体,面容也是名震一方的美女。
只是,这年纪,稍微大了些,已经二十有六了。
原来女子嫁过人,还嫁过两位,却不想,男人都死了。
这第一位,乃是女子十六岁的时候嫁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谓是一桩好姻缘,隔壁村员外的小儿子,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成亲的当日,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大红花轿去接新娘,却不想,半路遇了劫匪,惊到了马儿,新郎官不小心坠马,摔死了。
一桩好的姻缘,就此结束了。
待得女子十八,又有人上门提亲,乃是同村之人,男子家底殷实,也算门当户对。
定了日子,花轿迎亲,眼看着新娘子的一只脚都踏入轿子了,新郎突然发了羊癫疯,抽死了。
一时间事情传遍了周围的村子,都说该女子克夫,是个不祥之人,就这样,一直待在家中,到了如今的二十六岁,这般大的年纪。
一位克夫的,简家人可不敢要,简霄老父又去找了老道,说了缘由,怎奈老道却说,找的就是此等命运之女,只有这等命硬之人,才能冲散简霄的霉运,延续性命。
这可是克夫之命呀,简父心里没底,万一,他儿子命软,被这女子一冲,死掉了,那可就晚了。
眼看着简霄越来越虚弱,简父无奈,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派人去下了聘礼。
女子家一听有人肯娶,还是个朝中做官的家庭,可是乐的不轻,别说聘礼了,就是直接把人领走,都成,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迎娶这个女子,介于女子曾经嫁过两次,为了简家颜面,决定收为妾,不为正妻。
女子心如死灰,被所有人都看为不祥之物,她早就厌倦了这个世界,她甚至想过出家当尼姑,去寺庙聊此余生,如今当了冲喜之人,她心中早就放下了,便也不在意了。
老道士果真厉害,成亲后,经女子照料,简霄的身体,竟然渐渐地好了起来,这让简家开心不已,对女子,也好了很多。
简霄长叹“顾兄,一言难尽。”
“这有什么一言难尽的,你都把人取回来了,好好过日子便是了,这世道,不就是娶进门再处感情的么!”
范勇也是劝说“我见过弟妹,样貌不俗,虽说,年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