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到底没忍不住笑出来,荣昭南脸色一下子僵住,皙白的脸开始发红,咬牙捏紧她的小腰:“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是怕你难受!”宁媛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他急了!他急了!看着他又恼又窘的样子,她越想憋笑,越忍不住:“啊……哈哈……对……谢谢。”荣昭南恼羞成怒,一掀她衣服下摆,就去亲她的胸和小肚子:“不信,我们今晚就试试!”宁媛站在他面前,被亲得拱起身体,也忍不住红着脸拍他的肩膀——“真的不行,我明天八点有课,还要去准备开业,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她已经不是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也不是上辈子依靠男人活着的隐忍妇女。生怕男友或者丈夫不舒服,自己不舒服也要勉强承受。荣昭南僵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来躁动,别开脸:“嗯……”他明明决定放她走,被她激了一下,就又忍不住了,真是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也最讨厌失控和上瘾。可她却总能让他自己没什么底线,特别是两个人差点彻底圆房之后。荣昭南低头把脸埋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跟只狼蹭rou似地蹭了蹭。男人喑哑地道:“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然后去洗冷水澡。”明明在锦江宾馆白天忙得无暇多思,可睡觉的时候,晚上都会做梦梦到她,想要得小腹和骨头都会发疼。他厌恶自己这种发情兽类一样的状态,理智都不可控。他闷闷地从鼻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怎么样,这症状会好点?是不是我们当了真夫妻就好了。”宁媛看着怀里俊美的男人跟只大狗狗一样蹭她。他头发长了点,乌黑像有流光一样的柔软发丝蹭着她的身体。柔软又酥麻,直接撩到她心底的痒处。明明杀伐果决的男人,却像十几岁的少年一样,连眼角都因为渴求自己变得微微发红,真是……哪个女人受得这样啊了?看着他眼底的隐忍与压抑,都是为了自己,宁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既然……你都能弄到港府的书,国外的计划生育用品,那外头的录像带什么的,你有机会看得到吗?”荣昭南一愣,马上问:“什么片子,我有退役的战友在海关,也许可以找找?”她终究是心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荣昭南心情很好。宁媛迟疑了一下,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电影名字,大概是港府绍氏电影公司出的。”“专门拍男女关系的片子……嗯,就是未成年不能看那种片子。”她记得,这个时候,港府应该已经有了风月片,以绍氏的风月片名气最大。用这种片子给荣公子做启蒙,其实和几十年后,青少年从岛国a片上学习两性关系一样蠢。可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国内压根没有这类书,自己对国外又不了解!看着荣昭南同志认真地听着,还从桌子里拿了个笔记本出来。宁媛脸色都窘得发红,干巴巴地道:“哦……对了……还有一种夫妻房事用品东西叫做润滑油的。”荣昭南咬开笔盖,认真地记录了下来,说:“行,给我几天,我给羊城的老战友打电话。”宁媛呆滞:“啊,你……你找老战友要这种东西不会很奇怪吗?”她光自己说都能用脚趾扣出三室一厅了。上次问杭州的老战友要女人内衣裤,现在是打算问羊城的老友要风月情色片……人家会不会认为自家队长去了农村几年,终于发疯,成了心理扭曲的变态?荣昭南放下笔记本,很是淡定:“我当然有我的说法。”宁媛想起了,哦,对了——他是各种临时工,找点啥工作需要的借口。看着宁媛漂亮的眉眼,荣昭南忽然一边放下笔记本,一边说——“我见过了宁家这年轻一代的掌门人——宁秉宇,他眉眼和你很像,后来我让人找了宁家主家两房子女的照片。”宁媛一下子捏紧了拳头,看着他:“怎么样?”荣昭南略沉yin:“主家两房三代人,他们不分男女都是乌眉大眼,眉眼极其俊秀,只是男的眉粗,女的眉细的区别。”荣昭南说着,看向她的眉眼,“如果单纯从眉眼来说,你的眉眼就是典型宁家主家人,我猜测,你确实和他们有血缘关系。”宁媛愣住了,她以为自己会很激动,可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不太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自己戴着的那一枚翡翠辣椒。看着她呆呆茫然的样子,荣昭南眼底闪过复杂与怜惜。他干脆地伸手抱住她:“先不着急,宁家大少会在这里停留一个月,我先探探口风。”宁媛好一会,才轻轻点头:“如果可以,能帮我查查荣家内部的情况吗?”
宁媛顿了顿,嘀咕:“随便认亲,我怕我还没享受到亲情,就先踩坑里了。”荣昭南有些惊讶,随后眼底倒是不掩饰对她的赞赏:“你这贪财好色的家伙,没被泼天的富贵冲晕头,也是难得。”宁媛白了他一眼,戳戳他肩膀:“这泼天的富贵,不是人人都有命可享受的。”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和tvb的豪门剧,甚至各种港澳豪门八卦都告诉她——这种豪门,少不了各种内部钩心斗角,争权夺利,出人命都正常,某些豪门甚至原配一房死绝!再说了,万一跟那种狗血虐文言情小说一样——宁家还有个被她养外婆掉包,在豪门千娇万宠、金尊玉贵长的假小姐,全家都看不上她个大陆土包子亲女儿呢?宁媛嘀咕:“万一假小姐还是我亲兄弟爹妈的宝贝,又有什么鬼白血病、肾衰竭,要把我抓去抽血、割腰子、抽骨髓给假小姐怎么办?”荣昭南愣住,皱眉:“你……去哪里看来奇葩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