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言不合就开打,萧邢宇安静地看着戏,还有些惋惜这次没带上谢汝澜出来,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戏码,谢汝澜一定会很开心吧?但谢汝澜就算在这里,感兴趣的也只有雁荡山的剑法和青云庄的独门剑阵罢了。
也唯有江月楼会在此刻与谢汝澜持同样的眸光,兴奋地看着那边的打斗,而茶棚的老夫妇早已躲起来了。萧邢宇看不懂那Jing妙的剑阵,只知道很厉害,张竞一时间无法脱身,而连季枫眼底都很是欣赏。
索性江月楼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便和萧邢宇讲解起来:“这青云庄的青云剑阵果真Jing妙……而张竞的功夫也很强,只是那几个弟子太过年轻了,哪怕剑阵再好,也熬不过百招。”
这么肯定?萧邢宇斜眼看去,那剑阵果然守不住了,其中一个弟子被张竞一掌拍飞,剑阵已破。其余人便十分好对付了,可那几个弟子忽然停顿下来,对视一眼后纷纷推开,为首挑衅的那个男子忽然自袖中洒出白色粉末,张竞猝不及防的被粉末铺头盖面洒来,根本避无可避。
紧接着,那几名弟子退作一起,为首的年轻男子得逞笑道:“这可是逍遥散,中此药的人会短时间内武功全废!张竞,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但你若是中了毒,就绝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那张竞果真全身摇晃,似站不住一般,只得将长剑插入泥土上,扶着剑柄站稳,古井无波的面上总与露出几丝愤怒。
“你好好卑鄙!”
那女子上前笑道:“那又如何?只要你去不了决斗,那决斗就只能作罢,大师兄,我们快杀了他,不能让他威胁到师父!”
男子点头,提起剑往张竞走去。
江月楼只是叹了口气:“若是败在这些小弟子手里,那赌局可就悬了。”
季枫亦问道:“殿下,要不要去……”
萧邢宇也正在考虑,可季枫的话还没问完,张竞面前忽然出现一个灰袍青年,是个年轻的道士,一剑劈开了那位大师兄的剑,回头急促问道:“张师兄,你没事吧?”
竟是有人来救命了。
张竞捂着胸口,勉强回道:“我无事,只是中了逍遥散,暂时不能运功。”
那位大师兄被那一剑击得往后倒退几步,女子忙上前扶住他,指着刚来的小道士斥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我们青云庄的好事!”
那年轻的道士抿着唇举起剑,“雁荡山钟珩,你们竟向我师兄下药,还不速速将解药交出!”
那青云庄的大师兄轻蔑道:“又来了一个不要命的道士,师弟,布阵!”
“是。”
身后那四人又一起上前来,只是刚走一步,便被一声轻笑引去目光,一紫衣少女自钟珩身后缓缓走出,容貌清研秀丽,又是极其的Jing致可爱,只是说的话不是那么客气,她望着那几人轻缓笑道:“堂堂青云庄这么一个大门派,居然以多欺少,还Yin险的给人下毒,若是传了出去,可不要太丢脸啊!”
钟珩似乎认识这个姑娘,并没有任何惊讶,倒是那青云庄的几人听到她的话,面色是青一阵白一阵,唯有他们的小师姐上前来与那姑娘争辩。
“你这丫头是哪里来的,口出狂言,一看就没有教养,让我替你爹教训教训你。”
她说罢便举剑向那姑娘击去,然那姑娘竟也是个会功夫的人,手中没有兵器,却不过十招便将青云庄的小师姐手中长剑夺去,而后不过三两招,那女子便狼狈落败。
紫衣姑娘也随手将她的剑扔回去,似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还拿出一张帕子擦着手,笑道:“我叫袁素素,你可记住了这个名字,以后出门长点心,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轮不着你来替我爹爹来教训我!”
“袁素素?”
不知为何,江月楼忽然心下一震,亦展颜笑开来。
萧邢宇莫名,“你笑什么?”
那边厢的袁素素向钟珩和张竞走去,也自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钟珩,少女笑得如花般艳丽,笑道:“珩哥哥,这是我爹爹给我的百花解毒丹,你快给你师叔服下吧。”
钟珩愣了下,接过那药瓶。
江月楼此时终于回到萧邢宇的话,一边笑着一边摇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袁素素袁姑娘方才使得是仙霞派的功夫,而百花解毒丹正是之前何前辈与我们说过的那位袁子仪袁大夫独家的解毒丹!”
他极兴奋地向萧邢宇说道:“这个姑娘也许就是袁子仪的女儿,殿下,我们找到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_(:3ゝ∠)_没意见的话我改文名了,改回一开始的【重生之美人如兰
离开半步坡前林出云告诉他们一个袁子仪的弱点,那就是他的女儿。
因为妻子难产早亡,袁子仪对他女儿格外疼爱,而若是袁子仪不愿意救人,那就从他女儿身上下手。
但袁子仪女儿的事情何袖月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她今年约莫十六岁了。
而现在江月楼告诉萧邢宇,这个娇小的姑娘袁素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