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娇妻的松口叫男人脸上浮出如释重负的笑意,招手让小厮快些将东西搬进来。
小厮手忙脚乱往里挤,生怕江映儿反悔似的。
搬进来的东西特别多,如果只是暂住,何须那么多的物件,江映儿看出来,闻衍是要搬回来了。
碍于闻怏的情扆崋面吗?
唉,闻怏虽然是好心,江映儿真是一点都不想消受。
“夫君还未沐浴,妾身让人备热水。”
江映儿起身,不想跟闻衍待在一处,谁知道男人在她起身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江映儿措不及防,失了重心。
闻衍长臂一揽,江映儿摔到了他的怀中。
“”
瞧见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更小声做手头上的事情。
江映儿短暂的失魂后,立刻要挣脱他的怀抱,谁知道闻衍居然捞过她的腰。
换了一个姿势把江映儿抱得更稳。
看着肚子鼓了,腰摸圈起来实际上还是那么的细。
“夫君,松开妾身吧。”怀中的妻,拧眉拧得厉害,十分抗拒与他亲近。
闻衍馨香软玉满怀不想松手,“让我抱一会”
“你和孩子。”大掌拢到她凸起的小腹上。
许久不得抱了。
说是一会,一刻过去,他也没有要松手的征兆,江映儿不得已出声,“夫君,腿曲着,妾身难受。”
男人给她换了一个姿势,抱她在怀里,依旧没有松手,江映儿无言以对,“”
默默忍受,男人的气息与她的呼吸交织。
拉近的距离让男人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心情前所未有的欢喜,在外养伤的窒息烦闷一扫而空,心中渐渐被填满。
“”
再过了两刻,下人麻溜,闻衍的东西已经归置好了,识趣退了出去。
江映儿只盼烧水的仆妇能够快些将热水给抬进来。
身体的靠贴,一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先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男人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致歉。
他的语速有些慢,“我不该朝你质问。”
“你不要再同我置气了。”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焉软,凑得近才能够听得出来。
江映儿心想:他怎么又绕回来了。
“是我不好。”男人补了一句。
闻衍还在外面的时候就在想,回来之后江氏的气消了吗?江氏的气若是没有消,他当如何?
同她道歉?闻衍设想过道歉的可能,怎么行?同样的,念头一出,又很快被他给否决了。
道什么歉?
于是他买了最贵的血红玉珠送给江映儿,是出塞花了天价拿下的东西,可以说是他买过最贵的珠玉,让人打成血红玉珠坠,她戴应当很好看。
谁知,江氏看不上眼,甚至可以说毫不在意,母亲不是说她喜欢银钱财宝吗?
所以,她还在生气。
真到了说出口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难,闻衍甚至在想,若是她能够原谅自己,他可以再把头放低些。
回过神,闻衍才反应,他刚刚在想什么。
伏在她肩头的男人讲话,江映儿字字句句都听清了,神情微有些活见鬼,闻衍是真心实意跟她道歉吗?
假的,闻怏说他总是说反话。
怀中的妻没有反应,闻衍轻轻碰了碰她的细腰,低喃,“你怎么不应我?”
江映儿想说不知道讲什么,沉默以对,“”
“你不信?”
怕他又说一堆毛骨悚然大可不必的话,江映儿开口道,“夫君言重了,之前的事,妾身并未放在心上。”
“果真的吗?”江映儿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想要那串血红玉珠,是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闻衍问她。
江映儿摇头,“太贵重了,妾身无功不敢受禄,夫君还是拿回去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事情,江映儿怎么会不明白。
“血红玉珠有灵气,婆母的身子不好,今日妾身看,婆母也中意夫君找回来的珠坠子,不如转赠给婆母,让工匠改成别的?”
用膳时,就因为那副耳铛,卢氏瞪江映儿,瞪得好一会了。
“母亲有珍珠,那是我送给你的。”闻衍沉眉。
江映儿有些意外,也没多说什么,“”
“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送给你。”
江映儿还是摇头,“妾身并无喜爱之物,夫君不必费心了。”
闻衍越发揽紧她,“你想想。”
听他的语气非要送什么似的,江映儿再怕闻衍塞什么贵重的东西进来,又惹红眼。
抿出一个笑,改了口,“那副耳铛就足够了,妾身是喜欢的。”
她笑了,闻衍觉得一点都不真心实意。
“”
闻衍又问出另一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