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的日子,在外面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那对面站着的是他的亲娘,他怎么会帮她一个不喜爱的外人说话。
“儿子有江氏一个就够了,别的女人再如何,儿子也不需要。”
一个?
江映儿毛骨悚然,她怎么在闻衍话里听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
“儿子知道母亲做的诸般决定都是为儿子着想,儿子感念母亲的思虑,实在是有心无力,无福消受,请母亲看在父亲薄面,不要再往儿子的身边塞人了。”
眼看着卢氏靠不住,姜泠月越发哭,她要再为自己争取,没说什么的卢氏看了闻衍一眼,低声给姜泠月拉了出去。
人都走了之后。
江映儿从奇怪的感觉里醒神。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外厅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听够了吗?”
作者有话说:
男人的目光太过于深邃强势, 被他迫人般定看,江映儿一时竟错眼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他逼人的目光, 与之对视。
他的眸似潭水般幽暗,面若冠玉, 无论是皮还是骨俊美到异常。
江映儿被他盯得,心下微紧,“……”
在闻衍的目光当中,她感受到了无处遁逃的窒息感。
闻衍的长相更多随的是卢氏, 卢氏生得貌美。
丹晓时常抱怨卢氏,在江映儿耳边嘀咕, 闻衍父亲到底看上卢氏什么地方?
江映儿当时在想, 闻家财大气粗,什么都不缺,或许是容貌?卢氏的美貌少见, 也并没有因为产子年长而锐减半分,反而更见丰韵。
江映儿刚进闻家时,在一波闻家的人当中, 最先瞧见,留下印象的人也是卢氏。
“”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率先移开了目光, 他手抵唇不自然清咳一声。
“方才我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都是为了回绝母亲所言。”他后面这句讲得很快,在江映儿听来, 有种不欲叫人听清,欲盖弥彰之意。
假使她不站在闻衍的旁边靠得近, 也是听不清的。
江映儿奇怪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一眼, 她留意到, 闻衍的耳朵好似红了。
“当初纳小房的事情”
怕他又扯旧事,胡来亲人。
江映儿回道,“是婆母的主意。”她还是那句话,“妾身不敢忤逆婆母,只得照做,反惹了夫君不悦,是妾身不对。”
怕事情败露,当初也的确是她设的套,江映儿换了个说话,“然则也是怕”
“怕什么?”闻衍问。
“夫君正值当好,妾身怀着身孕实在不方便伺候,怕坏了夫君的身体。”
昨儿个夜里,闻衍不去泡凉水,也不找人,非要跟她僵持着,江映儿还真是害怕。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总之她扛不住睡意迷糊陷过去时,依旧昂首挺立。
“你当我是色令智昏之人?”虽然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妻的确貌美可人,他总是被她带得难以把控自己。
江映儿垂眸不敢表态,他的确有些像的,至少怀孕前的那一个月,她吃够了苦头,怀孕之后,闻衍还经常跟她几次三番。
“”
男人再次清咳,气氛莫名变得微妙。
“等你生”,江映儿心悬起来。
就等着生了孩子几个字从男人的口中脱出。
刚说完一个字,闻衍反悔了,即刻改口。
“前三月我都不会做什么,一切养胎为主。”他晓得眼前的娇妻对他的自制力,话不要说太满。
那就好,江映儿落了一口气,虽说不是等生下来,三个月也足够了,后几个肚子大了,要做什么也不成了吧。
“让下人进来伺候你梳洗吧。”闻衍背过身离开了内厅。
闻衍陪江映儿用了午膳,期间他居然一直给江映儿夹菜,让她多吃多用。
“夫君,妾身吃不下那么多。”子承母脉,走了个卢氏又来个闻衍,面前的菜堆得好高,江映儿垂眸的眼底具是烦郁。
“不用你全都吃完,能用多少用多少。”
闻衍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动作不停,总想着给她夹菜,仿佛讨好人一样。
好在身旁的妻并没有看出来,她只纠结于饭菜了。
她吃饭真的太安静了,低着头默默吃她眼前的菜,细嚼慢咽,赏心悦目,方才闻衍总是忍不住偷看她,应当是许久未见。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膳的下人察觉到了闻衍的举动,被盯的当事人只念及吃饭,并未注意。
“我给你夹的菜远,你难以夹到。”他这样说。
是江映儿出言提醒,闻衍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搁下木筷。
“你怀着孩子,应该多吃些。”男人找借口。
江映儿嚼化了醋溜鲜鲫鱼,“妾身近来用得多,已经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