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来,爱不释手抚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脸庞忘情亲吻起来。
榻上三个男人将一女围在其中吃了个干净,伺候得她连连泄身,不住浪吟。
顾行之早已到了射身边缘,硬挺着入了上百下,便一茎穿透花心,射进肉腔深处,退出时,精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锁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顾行之一射,他便补兵上阵,握着胀得生疼硬棍顶进花穴时,忍不住仰头浪叫了一声,也终是心有体会那玉面男人为何爱浪叫了。
忍得时刻太长,这般久旱逢甘雨,着实让人情不自禁,且这怀中女人还是自己所爱,更是让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与林翊一同进出时,心中罪恶之感强烈,但那男人却甚是照顾他,将他怀中妻子让给他搂抱。
见状,祁幕便也放开了动作,耻具次次撞进花宫,将怀中女人入喷了数次,两个男人方才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红鸾纱帐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的依在榻上,却都是直勾勾地望着低头在腿间忙活的女人,她起了心思要将他们轮流舔硬,玩儿上一通。
诚然,在她舔上时,男人们便已硬如磐石,只看着她吞吐旁人的模样,三个男人便都受不住的抖了“脑袋”,重振雄风。
而后,看着她缓缓躺下,媚眼如丝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三个男人喉结一窜,便是蜂拥而上,大有将这勾引他们的女人“生吞”之势。
床榻上,凰女慵懒躺着,祁幕与林翊各吮了一只桃乳,揉搓捏摸得伺候于她。
身下,顾行之独占一处,前后两个穴儿被他吃得水光淋淋,手指花样百出得伺候着她,直到他忍不住挺了玉根便要直捣黄龙时,榻上女人却是纵了身子,抬脚蹬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一个一个来。”
真真是要急死个人!
顾行之望着已俯身压向娇体的男人,却是伸了手,握住她脚踝惊愕出声:“呀,你脚心怎么有个痣?”
果然,林翊起了身,接过他手中脚踝皱了皱眉宇:“还真是。”
然他回过头来时,顾行之已顶进了花道,抱着身下女人一阵摆臀挺胯,故意入出了声音,而后又直起身来,分开纤腿压向胸侧,大方露出交合之地,耀武扬威地欢爱起来。
祁幕为了分心,依在床头翻起书来,这一轮,是要在花穴中出精,看谁能让她生育,他可不想还未行事便先漏了子孙。
且他性子孤僻,自幼不喜与人争抢,更别提他身旁与他同样候着的男人,还是那女人的正房,于情于理,他是断然不会如那失了道德的“骚狐狸”一般与人抢斗。
他又晲了眼正是仰头摇晃的男人,披头散发,媚眼如丝,浪叫声比女人都大,只怕是要骚出江湖第一!
三条腾龙轮流抱着嫩凰出了精,便皆是气喘吁吁靠在榻上养起神来。
顾行之眯了双眸,抱着怀中女人躺在榻上,神色亦是略显疲惫。今夜他已连泄五次阳精,在这女人身上出精最多的,便是他了。
他垂眸摸了摸她隆起小腹,思绪早已云游到了天际,若她为他生个孩儿来,无论男女,他都会欣然接受,且还要亲自教导扶养。
对了,他得好生琢磨个名字才是,“顾永”已是不能再用。
“夫君,累吗?”
耳边传来温柔轻语。
顾行之垂眸,望着她蹭上胸膛脑袋,微微扬了唇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不累,夫人可是累了?”
“不累,靖儿更喜欢与你在一起。”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得顾行之心扉一荡,不由抱紧她,伸手刮了下挺翘鼻尖道:“又哄我,是想将我榨干净?”
“夫君……”
她钻进他胸膛一阵委屈娇欢,磨得他心软如棉,又欣慰连连,只觉这一切,美妙得似个梦:“再唤一声。”
“夫君。”
“再唤!”
“夫君。”
“我还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
“我在,夫人。”
他低头抵上她鼻子拱了拱,一颗心似沉进了蜜饯里。
这般欢愉,他无言比拟,真正曾经拥有过,爱过的人,怎会甘心只与她做个普通的陌生人。
那般沉如石海之情,是他一见她,便心软,一拥抱就沦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拥有,即便已知再无可能,但他还是入了魔般想再看看,再拥抱,想知道她过的可好,知道她的所有,他怎甘心只做她口中的“苏夫子”!
他想得心口微疼,低头亲了亲怀中脑袋,方才缓过气来。幸好,她还在,且她,已是他的夫人,他笑得嘴角裂开了花,忽闻一声细语,又闷了面容。
“夫君,我想玩儿你。”
“不可!”顾行之皱眉,故意唬了面容捏着她耳朵道:“还没伺候你舒服吗?瘾怎么这般大。”
“就玩儿一次嘛,一次,嗯?”
“半刻都不行!”
他冷了声音,将她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