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站在床边让她腿盘上来。
“腿圈住,这样好点吗?”他在她耳边温柔道。
可希嗯了声,他臂弯有力,她也不怕会从他身上摔倒。她的花穴早就被他玩得充血敏感,这会儿被密密实实地填饱,可希根本不用自己动,他的肉棒占据了她花穴的每一处,狰狞的龟头就顶得她花心发酸发麻。
站着肏她好长,他才把她放下在床。前插,后入,侧操,她上他下,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越做越有默契,程岸本就爱她入骨,当感受到她越来越能接纳他之后,冲刺更加疯狂,肏得可希尖叫连连。
可希不知道为什么叫着叫着就哭了起来,大概是太爽太刺激了,澎湃的感官刺激已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情不自禁就哭出声,抽泣着,啊叫着。
那脆弱又娇柔的声音,哭得程岸心颤。
他最听不得她哭,一边哄着“乖乖不哭”但一边操弄的动作越发凶狠,可希被他圈得死死,下半身却还是不受控地抽搐颤抖,花汁尿液都泄出来,咕哧咕哧喷向程岸腹肌、耻毛、睾丸。她两腿疯狂发颤,抖得都快感觉不是自己的四肢,他肉棒却仍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笞,粗长的肉棒塞满她下身,甚至越撑越大,要把她撑裂开了,粗长的巨根就顶到了她子宫口,撞得她好爽好舒服,从胸腔炸裂的哭泣完全不能自抑。
她哭得这样惨,程岸既兴奋又心疼,把她身子压下贴近他,舔舐她脸上的泪水,含住她唇瓣,狠狠地吮着她小舌,堵住她的双唇,吞掉她的呜咽。
可希无从宣泄自己的快感,唯有紧紧抱住程岸,他坚实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她的两颗乳珠子压得凹进去,她仍忍不住颤抖,屁股晃动更厉害,夹紧了他肉棒,满脑子就想他快射快结束。
但她夹越紧,他肉棒就涨得越粗,暴凸的青筋刮着她穴壁,穴里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反抗,两者像相爱相杀的天生一对,谁也不放过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程岸将松开她的唇,可希就连喘息都顾不上,刺激地疯狂尖叫,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又哭又尿,流了好多汗,她很担心自己会因为脱水过多而坏掉。
程岸被她咬得头皮发麻,她那儿里头的褶皱就像怎么也熨不平一样,千百张小嘴吮咬他肉棒,要是可以,他愿意全根插进她最深最里面,埋在里面一辈子,被她夹死也心甘情愿。
这一晚做得酣畅淋漓,因为要离别,因为太多的情感,因为说不尽的爱恋,他们互相汲取,用最赤诚的方式倾诉着对彼此的不舍。
折腾到不知道多晚,结束后可希饿得睡不着,挣扎着起床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但她腿被肏到无力,两脚开开合不拢,下床都是个问题。
程岸见状笑得欢,拿了件她的睡裙给她穿上,抱她下楼,让她乖乖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洗了些水果,又热了一杯牛奶给她。
他替她剥葡萄皮,又摘草莓蒂的,可希看得不好意思,开口喊停他,但嗓子都在方才喊哑了,听起来别样脆弱,“可以了,我腿软而已,手没废呢,我自己来就好。”
程岸乐意这么做,不听她的,自顾自喂她吃。
可希满心感动,倚在他胸膛,跟他道:“程岸,你放心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程岸没应,可希继续道。
“跟你说个秘密,我连媛媛都没告诉的秘密哦,我中考不是考了我们市全市第一吗,当时市里跟学校都给我发了一笔奖金,我啊,只交了30%给我舅,自己偷偷留了一笔做小金库,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碰那笔钱,有这么多。”可希比划出四根手指,“有时参加一些比赛也有奖金,加上我爸这些年来给我打的生活费,虽然他现在家里也很拮据,可我平常消遣的地方也没什么,我有的已经足够我花很久了,所以在经济上你完全不用担心。
“生活方面,我日常都在学校里,住宿舍很安全的,学习的话,我李可希,没啥优点了,就是学习好。”
“我知道。”
“所以啊,”可希舒了一口气,“不用担心我。”
程岸听她绘声绘色地讲着,缄默不语,静静观赏她在尽力表现轻松。
可是啊,她讲得越轻松,他内心的不舍就越浓重。
“我从来,”程岸眼里就只有她,“就没有担心过你不能照顾好自己。相反地,我很害怕你把自己照顾得太好。”
可希不解,纳闷地看向他,“为什么……”
“李可希,我害怕,害怕你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会习惯了一个人,然后就不需要我了。”他抱着她的手在颤抖,眼睛泛着红丝,不敢让她见到,移开了注视她的目光。
他从未质疑过她的坚强,一个能在危险时刻选择死亡也不愿屈服的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她有一颗坚强到他自愧不如的心脏,也正因为如此,他害怕。
可希不曾想是这个原因。她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想和他说很多话,把她的想法和心思完完整整都传递给他。
“不是这样的,程岸,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