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愁。告诉我好吗,告诉我真相。”
所谓真相,要从她失踪时候说起,在猜到幕后黑手的方向,程岸找到了他姑父。在程家,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这个借着他姑姑一步步爬上高位,看似游离在程家权力争斗之外,其实绵里藏针,暗地里布局无数的姑父。
后来唐茉莉经营的那个淫窟遭曝光,程岸也曾怀疑过,那是不是他姑父用来笼络高官达人的场所,但唐茉莉至定罪也不曾供出他姑父,他姑父与这桩案件的联系也就不了了之,甚至他姑姑坐上轮椅这事,怕都与他姑父脱不了干系。
程岸很早的时候,便发现了他这个姑父阴暗的一面,也因此,程岸很多时候都会提防他,能免则免地不与他打交道。
而知道可惜的失踪可能与他姑父有关系,程岸求他姑父帮忙找出她的下落,便与他姑父做了个协议,尽管他姑父好像是真的对唐茉莉指使绑架她的事一无所知,但凭他与唐茉莉的关系,程岸最后还是救到了可希。
协议生效,他姑父想的,就是要程岸离国,原本这事程岸爷爷是坚决不赞成,可程岸负责的项目被他自己放弃了,他曾在众人面前承诺过,他会对此负起全责,他姑父就顺理成章让他出国,表面假意让他去开拓海外市场和磨练,其实是趁机架空程岸在国内的势力,程家现在的话事人还是程岸爷爷,而他爷爷现在只相信程岸一人,对程岸姑父来说,因此,只要程岸在国内一天,他就永远都得不到能大展宏图的机会。
这些,程岸并不想讲给可希听,说了只会平添她歉意,于是他简而言之,只道:“有个项目,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国外。”
他语气淡然,可希听起来也不觉得是什么为难的事,便道:“原来这样,会离开很久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要离开很久,我不想离开你,所以我还在想办法,尽量不走。”
很久……是多久。可希咬了咬唇,稳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询问:“什么时候要走,会去多久?”
“如果要走,新年之前,”程岸叹了声气,语有不舍,“至少半年。”
“啥?”可希惊讶地从他怀里抬头,“就半年?!”
程岸挑眉,什么叫……就?
可希如释重负地捶打他胸膛,吓死她了,无语无语太无语了,害她担心了老半天,以为像狗血电视剧一样,他们要分开个十几二十年或是半世纪长,难过得就快掉眼泪,结果……结果就只是半年而已嘛。
“你真的很烦,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她气得破音,一个劲捶他,“只有半年而已,我还以为多久呢,半年,我又不是等不起,你干嘛瞒我!”
再者,生离死别,他们又不是没经历过。
程岸怔了怔,任她打他,只想确认一件事,“你会等我?”
“这还用问的吗?”可希觉得好笑,“别说半年,五年以内的,我都等得起。”
居然还有期限的,程岸听得想笑,发自内心地想笑,他继续问:“那如果超过五年呢?”
可希住手,垂下目光,认真地思考着,“如果……超过五年……那,那我就去找你。”
程岸重新抱她入怀,声音喑哑,“那如果,又五年,找不到呢?”
可希眼眶湿湿,说着气话:“那我就不找了,找那么久都找不到,就是你成心躲起来不让我找到,我心很狠的,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程岸笑出声,胸腔都在震,抱紧她,霸道又卑微,“不可以,你不可以不要我。”
初雪落下,他吻住她,在热闹的长街,吻得深情如醉。
他们回家,浴室里,赤裸着身体在花洒下相拥。
程岸替可希抹上沐浴露,又将她抱进怀里,蹭她身上的泡泡,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可希整个人被热水泡得泛红,欢愉下,红韵更明显,她耳垂小小,红得可爱,程岸含住她耳朵,在她耳边呢喃,惹得可希往他身上贴得更近,
他揉着她奶子,吻遍她全身,拿手指插她小穴,弄得她连连喷水,花穴越洗越泥泞,他越插穴儿就缩得越紧。
浴室大,她每声呻吟都有回音,淹没在花洒水声下,程岸光听她叫就受不了,手指被她花穴咬得紧紧,硬得发疼的鸡巴也想。
洗完澡,他拿毛巾替她擦干头发和身子,而后打横抱起她出浴室到床上,一边揉着她奶子一边亲吻她,取了安全套准备插入。
但还没进去,大龟头只是抵上了花穴口,刚洗澡时被手指玩弄得外翻的花瓣就敏感得猛烈收缩。程岸难以进入,扶起她身子,架高她两腿,他人本就高大,这时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半蹲着,高度更是悬殊。可希腿被高举起,花穴尽展在程岸眼前,程岸压着翘起的肉棒,斜斜插入。
一进入可希眉头就紧皱起,她身子被掰得扭曲,他性器太粗,她紧张起来更加容纳不了他的巨大,花穴排斥性地夹咬他肉棒。程岸听她叫出来的呻吟难受,这样强硬插得更深会让她更痛苦,他停下抽插,抓她手圈住他脖子,揽腰将她抱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