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来!”
曼殊笑得更大声了。
她拍了拍手,包厢门又被打开,外面送进来一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头发蓬乱,衣着不整,一看便是已经灌醉了。袁浔一看清她便疯了似的要冲上前去,被旁边的服务生拦住了。
这是袁浔的老婆。
曼殊端着酒杯,在高脚凳上坐着,懒洋洋的摇晃杯中ye体。
“开了十瓶酒,不玩点刺激的怎么行呢?”
袁浔骂她,脏得不堪入耳,她却充耳不闻。她让服务生拿来一根鞭子,递给杨老板。在众人的沉默和袁浔的咒骂声中,她缓缓说:“当然,我是不会欺负无辜的人的。上次欺负我的没有这位林小姐。但是袁老板当年下药的帮手也是她。今天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好不好?”
杨老板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虚张声势地说:“信不信老子报警!”
“报啊,随你。”曼殊说,“我真怕。记不记得那天,我也说过要报警?”
往事涌上心头,曼殊恨不得把这些男人的嘴脸都撕烂。
众人见状,纷纷改了口,都说那天的事情和自己无关,老板不敢骂,骂起袁浔来。
曼殊觉得没趣,怂恿道:“杨老板,你也不要紧张,我这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不清楚吗?上一次的事我们当然不算,这一次的也可以哦。”
女人被推到包厢中间,曼殊让她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女人虽然穿着衣物,但那姿势和形状却又一次点燃了对面这些男人的欲望。这一切似乎只是刚刚骰子游戏的延伸,刚刚他们没看够,现在个个都想继续。
曼殊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过去牵起杨老板,将皮鞭递到他手里,语气挑逗:“打两下就乖了。”
罪恶的快感让人兴奋,在包厢里迅速地燃烧起来。和上次一样,没有人觉得游戏本身有任何不妥,甚至带了些猎奇的新鲜感。杨老板踱着步走过来,卷起袖子,在众人的目光下挥了一鞭。皮鞭划过空气,响得透彻。女人在半醒半醉之间叫了一声。大家都燥热起来,两三个胆子大的开始拍手给杨老板鼓劲,只有袁浔缩在角落里,虽然口中仍然骂着,但已经没有底气了。
曼殊坐在那里,黑暗光线将她的一半脸藏在Yin影里,只看得见她微笑着的嘴唇。她的手指用力捏着那只酒杯的下半部分,随着这些男人的得寸进尺,她越来越用力。在他们将女人的裙子脱下,在光滑的皮肤上试试这皮鞭的力道时,她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碎了。红酒混着血ye像诡异树枝一样缠绕她举起的小臂。
杨老板满意地查看皮肤上的红印,忍不住伸上去摸了一把,袁浔向曼殊求情。而她只是微微笑着,那股围绕在她身边的诡异气息越发浓烈起来,是她的话像掺了魔力一般:
“再来一次,直到我满意为止。”
21.心愿
苍穹投资买入紫阳实业,股价一路水涨船高。梁简看到消息之后给陆韧打了个电话,说紫阳的董事长也去找过他爸爸。陆韧觉得有些蹊跷,和公司的顾问聊了聊。明面上看,紫阳是个发展势头非常迅猛的公司,又是新兴产业,短时间内吸引大量资金再正常不过,所以到底有没有猫腻一时间下不了结论。陆韧正犹豫,忽然听消息说某国外政府投资公司空降。这种国外政府投资公司向来保守,又往往能获取比普通投资人更多更深的内部消息。陆韧松了一口气,打电话跟唐盛明报备。
转眼已是中秋,陆爸爸看在唐宛的面子上破格让陆韧回家过中秋。陆太太自从知道陆韧和那个姓苏的鬼混过后更看不惯他,但唐宛的面子她不能不给。于是,这天早上天还没亮,陆家别墅就忙碌起来。平常人排队也买不上的月饼有酒楼一早就给送了过来,还另付了几箱生鲜。陆太太因为月饼里面的馅儿配得不合口味,一大早就站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在厨房里骂人。到了中午,园丁过来把花园重新布置了一番,搬来盆栽、假山、屏风,硬生生要从这种西式庭院里折腾出一些中秋的气息来。下午两点一过,陆韧就带着唐宛来了。
两个人一踏进大门,陆太太就像看不见陆韧似的往唐宛身边去,挽起她的手往家里走,少不了对她从头到脚的夸赞。陆韧乐得清净,环顾四周,觉得这地方还像以前一样陌生,和自己并无多少关系。他一抬头又看见那个门廊,恍惚间一个穿月白裙子的姑娘带着自己的弟弟们出来了。
他定睛一看,只是两个园丁抬了一张红木茶桌到院子里。心里凉了下来。
她怎么又会在这里呢。
正想着,父亲从屋里出来,上次婚礼之后,陆韧就只和他通过电话,没有见面。父亲看着好像臃肿了一圈,脸上多了些老态。他示意陆韧赶快进屋。他照做了。
“小韧,商业银行的高行长那边拿定了没有?”
“嗯。明天就去签字。”
陆爸爸凑过来,在他胸膛敲了一敲:“这件事我本来不想麻烦你老丈人的,欠他这么一个大人情,不是明摆着叫他压我一头吗?”
陆韧说:“我其实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