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cao坏她。
岑子义觉得今儿个的她简直能撕碎他所有的理智,也顾不得其他了,抱起她就从浴池里出来,扯过浴巾一边胡乱的擦拭,一边急急的抱着她回卧室。
才将人放到床上,容裳便抓住他的手,仰头认真的看着他:“子义,我要六九。”
“Cao!”岑子义暴躁的骂了句粗口,再也维持不住温柔,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柔软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她口中的香甜津ye。
容裳一开始觉得有些疼,渐渐的却得了趣,也主动将舌头动起来与岑子义纠缠。
岑子义是早就欲望高昂,容裳也在这激烈的拥吻中动了情,藕臂搂进岑子义肩头的同时,身子也软软的贴了上去,与他的紧贴着。
坚硬的性器抵着花唇上下滑动,爱ye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心流下。
“子义……”一吻毕,容裳媚眼含春,嗓音娇娇的唤着。
岑子义也耐不住了,将容裳放倒在床上,反向跪坐在她身上,缓缓的压下身子,将分身送进她微张的小嘴里。
“啊哦……”被她的口腔温暖包围,他不由自主的yin哦了一声,强自镇定了一下,接着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她带着水ye的娇嫩Yin唇。
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Yin蒂时,明显能感觉到容裳身子颤了颤。
但她此时口中含着他的粗大,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呻yin,柔软的小舌头乱动着,因此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他知道不能对她刺激得狠了,否则就享受不了她的“抚慰”,因此接下来避开了她最敏感的Yin蒂,只含着她的花唇慢慢舔舐。
绕是如此,容裳也有些经不住刺激,身子有些僵硬,只小嘴慢慢开开合合的含着,舌头在其间舔弄缠绕。
她很生疏,但他很享受。
他的脸、身体、尺寸无一不是风月场上的利器,在他还四处鬼混的时候,他从没给别的女人口交过,却有有过无数的女人如此伺候他。
她们的技术无一例外的都比容裳娴熟得多,却从未让他如此发狂。
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盖过了生理的需求。
果然,裳儿是喜欢他的……她平时不承认,可醉酒后却愿意为他这样做……她就是害羞。
她让他舒服了,他自然也想让她舒服。于是他将她的腿稍微分开些,头完全埋进她腿间,将她娇嫩得宛如一汪水的Yin户完全包裹进嘴里。
密实的舌尖舔弄着分开花唇,从那带着水ye的缝隙中钻进去,细细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内部。
她的Yin户水嫩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玩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是转眼间便将容裳的理智淹没。
呆呆的含着岑子义的性器,她已然顾不上吞吐,微微仰头想要呻yin,声音却被他的粗大堵在喉间。
老公给你止痒……(高H)
她想要逃开想要躲避,可身子被他健壮的身躯压着不得动弹,酥痒难耐到了极点,容裳只能用力将岑子义的头夹在腿间,微抬了tun部企图用蜜xue将他的舌头含得更紧更深。
然而因为这番动作,他的性器也随着她小嘴的张开而抵到深处。
岑子义僵了僵,下意识的挺腰往她喉咙深处一送。
“啊……呜呜……”容裳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无力的推攘着。
岑子义却已经失了理智,舌头交欢般在她蜜xue中进出,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喉中顶弄,竟是同时插入了她上下两个小嘴,任她挣扎反抗也不肯放弃。
第一次给他口交,就被他这样深喉顶弄,容裳被刺激的泪水直流,挣不开逃不掉,只能双腿死命的绞紧,指间将身下的床单揪住一团。
然而她挣扎时绕着粗大胡乱上下的舌尖,同样给岑子义带去了莫大的刺激,所以当她终于撑不住,颤抖着从蜜xue中喷溅出一股水ye的时候,岑子义心神一松,也将Jingye释放在她喉中。
容裳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死命的把嘴里的性器往外推。
释放完毕岑子义的理智才算是回归,听见容裳的咳嗽忙翻身将性器从她嘴里取出来,转身过来安抚她。
“裳儿……还好吧……”他扶着她坐起来,轻轻拍她的后背。
容裳咳嗽了半晌才理顺了气,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来,哭着控诉:“岑子义,你欺负我……”
醉酒的女孩眼神有些迷蒙,脸蛋酡红,嘴角却还有白浊流下,岑子义哪里受得住这般勾引,鬼使神差的抬起她的下巴,诱哄般的低语:“裳儿……我给你检查检查……”
他吻上她的粉唇,温柔的勾着她的舌头交缠,手上下滑去拢住了雪白的玉兔,轻拢慢捻的挑逗。
在他这样的温柔里,容裳渐渐放软了身子,由着他将她压倒在床上。
索欢是人的本能。
他的舌头给了她别致的体验,可到底比不得性器的粗大充实,高chao过后的私密处又开始空虚起来,当他的手摸索到幽林间的时候,容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