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燕云歌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头望了一眼。很快,马夫“吁”一声拉直了缰绳,马车拦住了她半个去路才缓缓停下。
棉布被人撩开,露出了柳毅之半张笑脸,“想什么这么入神,喊你半天都没听见。”
燕云歌看见这位难缠的祖宗,脸色不由难看,不得不退后几步,朝他微微拱手,客气道:“下官请柳大人安。”
柳毅之的笑容马上淡去,“上车,本官有话问你。”
燕云歌站在原地,语气强硬许多,“下官还有要事在身,柳大人要问话,不如就在这长话短说。”
“既有要事,那本官送你一程,先上车。”柳毅之打定主意不会放她走,说话间就拿了她怀里最上头的几册卷宗,丢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不怀好意道:“放心,本官问完就放你回去,可你再磨蹭下去,本官不介意和你继续耗在这里。”
燕云歌冷着脸,借着力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下,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想也没想,抬手给出一耳光,柳毅之被打个正着,脸都偏到一旁去。
“你头上沾着灰。”柳毅之压下怒火解释。
燕云歌去看他手上,果然有片白色的蜘蛛网,想来是刚才在衙署借着梯子取卷宗时沾上的,再看他左脸上的五指印,心下不自在起来。
“也好,我本来就还欠你一巴掌。”柳毅之目光泛冷。
燕云歌将视线看向窗外,避开话题问:“不是有话要问。”
“现在不想问了。”柳毅之道,又摸了摸脸,讽刺地说,“今日换了别的男人,你会不会也给他一巴掌?”
燕云歌不说话。
柳毅之低下头,这次是结结实实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气道:“你就对我狠心。”
这话可真熟悉,燕云歌觉得自己以前老爱问和尚这话,心神恍惚着,又被他偷去一个吻。
柳毅之揉了下自己的脸,想到还有正事,正经了一些,“先前你指的那条路,我已经让人去安排,料想过了年,你们主事会有更多证据拿捏在我手里,这些证据你想怎么用?”
“这么快?”燕云歌来了精神,“你做了什么?证据呢?”
柳毅之伸手掐了掐燕云歌的脸,没好气地道:“你个小没良心,就想着自己的官路,也不想想我做这事要担多大风险。”
燕云歌挥开他的手,无动于衷地说:“你不日就要外放,走得正是时候。”
果然没良心。柳毅之气死了,用力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张口就去咬她。
燕云想侧过脸,又被用力掰回来,嘴唇被咬着,声音含含糊糊地吐出来,“放手,你都已经定亲……”
柳毅之咬得更狠,右手强有力地将她双手反扭到身后,左手直往她衣襟里摸。燕云歌弓起腿要踢他,反被柳毅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也从衣襟里出来,隔着亵裤揉起了她的小穴。
燕云歌用力咬他的下巴,真想将他咬块肉下来。
柳毅之心中绮念被她的抗拒越发勾起,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直接伸进了亵裤里,手指分开花唇,紧紧地捏住了那块小肉。
燕云歌痛得脸色发白,身子扭得更厉害。
小小的施以惩戒后,柳毅之安抚地又去揉起花蒂,恶狠狠说,“这辈子我只会死你身上,要娶也是娶你。”说着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探进去,被紧致包裹的快感,爽到他头皮发麻,下身更痛。
他先让她得了趣,手指又抠又挖,又揉又捏,直到花穴里发起了大水,他才猛拽下一点裤子,露出肿胀不堪的阴茎。
“不行,我尚在孝期……”她皱眉,断然拒绝。
柳毅之也才想起这茬,可箭在弦上,哪有鸣金收兵的道理,他求她,“就一回,你不让它进去,我会死的。”
燕云歌手指弹了下硬邦邦的阳具,“嘶嘶”声传来,痛哭里又好似夹杂着欢愉,她在心里骂了句下贱,冷冷说道:“刚不是说要死在我身上?”
可不是这么个死法啊……柳毅之暗暗叫苦,知道她这是报复自己刚才那一下,伸手将她重新搂紧怀里。哀求地道:“好云之,就一回。”说完,挺着阴茎就想往里头挤。
燕云歌扭了一下,让进了个头的肉茎滑了出去。
柳毅之不敢置信,都到这份上了,孝不孝期的有这么重要?谁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他到底不敢把人得罪狠了,不甘心地将她的手拉过来,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你用手,用手总成吧?”
燕云歌“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恼怒地道:“你信不信我扭断它!”
柳毅之没办法了,只得突然扣紧了她,按着她的手在裆部里放肆,粗狂炙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了燕云歌的后脖。燕云歌的手心被迫握紧,上下滑动,若非忌惮着事后不好收场,她可真想使劲扭断这根混账东西,她不堪地闭上眼睛,足用了片刻钟,那头呼吸才平复下去。
燕云歌嫌恶的将手在他衣服上抹了抹。
柳毅之心情甚好,拉过身后的披风,状似无意地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