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谁呢?
风琰么,她若真的对风琰钟情,又怎会转投其他男人身下,为着移情也好,固权也好,便是风琰还在,该是寂寞时出手,她还是会出手。
燕云歌自嘲一笑,突然扯开书生身上仅剩的单衣,滚烫地赤身裸体贴了上去。
她怀念没有防备地与人贴着心,怀念可以单纯的男欢女爱,她怀念曾经美好过的自己,除却与书生一起时,她不知何时还能有可以放松的机会。
从前,风琰是她放心托付后背的退路,今生,无尘用可笑的执念背叛了她。
她身边再没有能令她放下防备的陪伴。
而今,她发觉书生或许可以。
他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底细,两人相识于一场江南的雨后,再遇见时是深夜寂寞的街头,她喜欢单纯乖巧的男儿,却也不讨厌纯粹直接的真性子,她何不在回到轩辕诡秘的朝堂前,放开心扉地与他好好来一场。
“书生……你若能教我欢喜死去,”她动情地吻他的唇,“我就把这里给你。”
段锦离微微眯起眼。
她重复了一遍,抬起的眼眸里湿润的似乎有泪,认真又执着地说,“我把心给你。”说着,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臀,扶着硬邦邦的阳物一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吞入。
“做你的人,永远只看着你……”
只看着你。
段锦离愣住了,一把抓过她的肩膀,认真地问,“姑娘认真的?”
“我可以起誓……”她轻易地举起手。
段锦离将她手按住,燕云歌以为他信了自己,却听到他淡淡地说,“发誓若有用,姑娘怕是早被雷劈死了。”
燕云歌傻了眼,愣是没忍住,痛快地大笑出声。
“书生,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妙人!”她忍不住去吻他。
他也吻着她,双手玩弄她的胸乳还不够,还将乳尖提起来,成功使她花穴夾得更紧。
两个人都不再说一字,沉浸在对方带来的绝妙感受中。
他们现在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没有家仇国恨的阻扰,没有各自为营的顾忌,便是心中有牵绊,此时都已忘却,脑海里简单地只剩下对方。
燕云歌许久未感到这么快乐,这份快乐不亚于她又在仕途上迈进了小小一步,这份快乐堪比她脱开了燕一一的束缚,用着燕云歌的身份堂堂正正行走在天地间。
“书生,你曾问我,你比他如何,我现下回答你,他不及你,谁也不及你。”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被情事熏红的俊容上显现出喜悦来。她也跟着笑,仰头将头发甩至身后,抬起,下坠,又抬起,她努力找寻最原始的快乐。
他们的下身相连,心意也开始相通,段锦离突然轻易地知道她想要什么,想要哪种快乐。
他将人重新压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身高的悬殊,被迫使她的屁股高抬,露出了已被他的阳物插出了三指款的穴洞。
腥红的穴肉随着他的贯入而入,随着他的抽身而出,他故意去磨阴蒂上的小孔,那是女子最敏感之处,他成功听到她如猫儿一般细碎地叫了出来。
“别这样……慢点……”
她用猫儿一样的声音哀求他,段锦离心里有点得意,却将阴茎狠狠插入,他才不要慢点,慢了可不就跑了。
他要次次贯入她的胞宫,那里经过两粒药丸的将养,早已经湿润不堪,柔弱无依,那里已经为他做好打开的准备。
“顶到了……到了……”
果真如他所预想,她被肏到深处时,浑身发抖,剪得浑圆的指甲还有伤他的力量,十指从他坚硬的肩膀上留下不甘的痕迹。
“受不住了,轻点……你混蛋……”她感觉身体要被劈开,连无人到过的宫囊里都为他打开,想到那里曾经有过一条鲜活的生命,难得的负疚感反而带起来更高涨的情欲。
“会有孩子的……不要这么深……”
穴里已是泥泞不堪,乳白粘稠的淫液不断地被带出,流入两人相连之处,又流到她的两股之间。
她很快泄了,在书生突然拍打着她的双臀时。
她的身体又被翻过,还未有满足的男人吐吞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一下下地全数喷洒在她耳后。
来了,她又怕又爱的姿势。
如同一只小母犬,被他捞起了腰,被他咬住了后颈,被他毫无怜惜地挺入,贯穿,每一下都能磨到她的骚心,让她浑身发抖想要尿出来。
她自然不会尿出来,纵然此时将感情毫无保留地给他,可相识不过三面的男子,若没有她此刻内心空虚的催化,于她来说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替身而已。
只不过两人的相遇像极了话本子里的妙笔生花,不过是为男女感情的酿化寻个合情合理的过程,可是世间仍有无数痴情男女在相信,相信这不经意的一眼,这无心的相遇,便是世人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她自是不信的,可相遇的时间刚好,他出现的刚好,为何不顺水推舟去成全这大好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