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昱乖乖的喝了水,心中却有些纳闷,以往他身边女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如此悉心的照顾过他。
与此同时,黎央也在吃东西。
这东西,她平时是不吃的,太硬,总也嚼不烂,可现在她没别的了,吃肉她才有力气,才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
只有这个小丫头,既顺从,又有主张,总能熨帖到人心坎里去。
贺兰昱却问了柳澄波一句话。
“小心肝儿,有你在身边,为夫什么都不愁了,让他们进来吧。”
贺兰昱笑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过了许久,才盯住了一开始那护卫带进来的碗。
“原先破六韩拔陵的人也跟着一道过来了,属下怀疑他们是结成了同盟,要一举拿下咱们怀朔!”
乱了好,乱了才没人注意她。
柳澄波垂下了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然后便接跪在了地上。
柳澄波看贺兰昱起来了,忙快步走过来,给他身后放了几个垫子,让他舒服的坐好,这才拿了一杯温水,送到了他嘴边。
眼泪刷啦啦的流了下来,黎央呜咽个不停,也不挣扎了,由着那人给她清理。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不过片刻,那几个人全跑了进来。
她有一侧牙齿被贺兰昱打松动了,只能用一边嚼,半袋子牛肉干,她从半下午吃到天完全黑下来,还没吃完。
“将军,刘副……刘元浩投了反贼卫可孤,如今杀过来了!”
“将军!他们怕是集结了足足八万大军哪!”
贺兰昱居然要把她扔给所有将士玩弄。
贺兰昱摸了摸柳澄波的下巴。
她这辈子都没受过此等羞辱。
黎央呆呆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渴了吧?先喝口水,然后我喂你吃点蛋羹,我还特地让他们加了不少肉末,料也放的刚刚好,好吃的……”
他怎能如此狠心!
她打碎了那只碗,割断了缚手的绳索,穿好衣服,躺在草垫子上,一块接一块,不急不慢的吃着风干的牛肉。
他打仗这么多年,这才是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张泉迅速收拾了东西,把水罐和肉干都放进了柴房,而后拔出腰间长剑,远远的一扫,黎央刚落下来,他便赶紧关上门,在外面闩了一下,而后跑没了影。
柳澄波忙抱住了他的手臂。
“夫君先吃点肉羹,我看亲卫们刚才拦下几个人,可能是来报军情的,夫君是先吃了再叫他们过来,还是边吃边听?”
“我本欲与元浩谈和,如今他却投奔他人,还亲自带人来攻怀朔,若我二人遇上,影儿,你想过结果会如何吗?”
前厅,柳澄波帮贺兰昱系好盔甲,满面担忧的一再嘱咐他万事小心。
“不止卫可孤一支,还有一伙不知哪里来的队伍,此时日光昏暗,看不太清,却依稀是附近郡县的守军,可守军怎么也会来攻打我们?派出去的探子还没回来,将军你看怎么办?”
“我还带了些药,先帮你敷一回,等会我放你下来,你觉得疼就自己来,你也别想着找将军告状,将军现在可是温香暖玉在怀,怎么会听你这个偷人的营妓的话,好好想想今后怎么应付满营将士吧,想肏你的可不止我们几个。”
随后,贺兰昱一口接一口将一碗肉粥吃了干净,让柳澄波扶着他,坐到了胡床上,开始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
没别的话,就一句夫君,贺兰昱居然镇定了下来。
外面很吵,连她待的这个偏僻的角落里都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现在我要放你下来了,这里还有一罐水,一包肉干,你自己看着办吧。”
有些人战战兢兢,有些人不懂伺候人,而黎央,她想照顾他,却从来都没找对方法。
柳澄波忙到门口说了一声,又赶紧回来端起了碗,用小勺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往贺兰昱嘴里送。
“影儿莫怕,夫君一定能赢。”
“夫君。”
“我的乖影儿,不哭啊,那为夫就听你的,饶他一命。”
爬起来,黎央喝光了水罐里的水,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
“求夫君饶他一命,影儿愿今生今世侍候在夫君身边。”
,就被此人抓住了腿,又开始掏她的菊门。
营妓。
昏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像镀了一层柔软的金。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
黑暗中,黎央的眼睛亮的逼人,开始逐个摸起柴房的木板。
柳澄波忙过
在黄昏时,贺兰昱再次醒来,发现柳澄波正在他房间里忙着准备吃的。
他不能输,输了眼前的女子就要被人夺走。
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张泉边说边把那药粉敷在了黎央菊门上,然后夹紧了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