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捉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掌心,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吗?”
“唔……”贺扬波的手心被他挠得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下午点儿回来的,开车太累了我就没过去,回来睡了一觉,刚起你们就来了……”
“那就是没吃饭了?”刘一航挑眉,“你这人……说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怎么到了自己就……”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朝厨房走去。
“做别的来不及了,给你下碗面将就一下,行不行?”刘一航问他。
贺扬波似乎是有些诧异,唇角微微含笑,朝他点了点头:“好。”
吃饱喝足,两个人一起帮两个玩了一身汗水的小猴儿洗澡,刘一航玩心大起,脱了衣服跳进浴缸里,三个人闹作一团。
贺扬波顾得上这个,又顾不上那个,手忙脚乱的,尽管浴室把浴霸开到最大,还是担心有人生病,尤其是陶陶,抵抗力本来就差。
好言好语地哄了半天,发现三个人玩得嗨了,根本听不进去,于是,好脾气的贺律师发火了:“刘一航!”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嗯……”刘一航像个犯错的孩子,坐在浴缸里,低着头不说话。
贺扬波又心软了,到了嘴边的责备的话也说不出:“赶紧给我冲干净,去把衣服穿好了!”
“哦……”刘一航赶紧起来到淋浴下面随便冲了冲,回卧室去穿好衣服,又回来帮着贺扬波给两个小的穿衣服。
一直到把孩子哄睡着了,刘一航都恹恹的,一句话也不说。
贺扬波在他身旁躺下来,关了台灯,平时总是会主动上来手脚并用地缠着自己的男人依然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贺扬波轻轻叹了一口气,往前挪了挪,从后面抱住刘一航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问:“怎么了?说你两句还生气了?”
“我没有。”声音闷闷的,明显就是有了情绪。
“我也是着急了,你们三个疯得那么凶,要是平时就算了,浴缸里全是水,回头着凉了怎么办?小树还小,体抗力比不上大人,还有陶陶……陶陶他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吧?怎么就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呢?”
刘一航沉默了一会儿,紧绷着的肩膀微微垮下来,声音依旧闷闷地:“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到……”
“没有怪你的意思……”贺扬波轻轻拢了拢被子,在他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好了,别生闷气了……好几天没见了,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转过来我看看……”
刘一航被他逗笑了,一边转身过来面对他侧躺着,一边道:“您是金鱼吧这么健忘?几天不见就忘了?”
贺扬波笑着去摸他的脸:“也没全忘,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刘一航龇牙咧嘴地上去啃他:“你男人就在这儿呢,你还靠想象啊?”
贺扬波笑着躲他,躲着躲着又凑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急赤白脸的吻做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贺扬波笑着躲他,躲着躲着又凑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急赤白脸的吻做一团。
虽然只是短短几日的分离,但是俩人正直血气方刚,哪儿经得住这样的撩拨的?反正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个索性也不管了,亲吻着,撕扯着,也不知道扒下来的是自己的裤子还是对方的,只管在黑暗中提枪上阵,毫不挣扎地与yu望和解了。
刘一航心里有事,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几番混战下来,把贺扬波折腾得够呛。
贺扬波被他变着花样折腾,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怕吵醒了孩子,憋的嗓子都哑了,眼角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刘一航开了台灯,贺扬波嫌刺眼,立马伸手去挡:“干嘛呢?”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是他自己的,带着几分事后的□□,带着几分不满地埋怨,刘一航原本就乱糟糟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他光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也不知道害臊。
贺扬波的脸几不可察地红了,他点点头,含糊着“嗯”了一声。
刘一航倒了温水回来,贺扬波已经自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玩手机。见刘一航端着水杯走进来,他放下手机,伸手去接。
动作的时候,被子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露出刘一航刚刚在他胸前和脖子上留下的暗红色痕迹。
刘一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喉头一紧,眼神有些奇怪。
注意到刘一航的眼神,贺扬波看了眼自己,也不拉被子来遮盖,反倒是玩笑似的埋怨刘一航:“每次都这样,说你是狗,你还真是狗啊?”
刘一航没说话,一直等到贺扬波喝完了水,不解地看着自己,他才磨蹭着到贺扬波身边,撒娇似的抱着贺扬波的腰,小声问到:“我是不是特混蛋?”
贺扬波一怔,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儿,行了,说说吧,谁欺负我们刘医生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我除了撒泼打诨,什么也不会,是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