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皱皱巴巴的枕头,握住了袁灼揉搓他胸口的右手,指腹触到脉门,急速到凌乱的心跳是一致的。
“可以弄进来的,袁灼……你弄进来……”
唇舌衔住指尖,含住刚刚揉捏完自己ru头的厚茧,温瑾眉目失焦,他撑起手臂主动将后tun抬高,方便袁灼的性器调整角度,已经成了结的畜生玩意正抵着生殖腔小小的入口,哪怕只是稍稍探入一点也足以将这处地方射满。
袁灼的Jingye足以灌满温瑾发育不良的生殖腔,甚至还会顺着xue口涌出一滩。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温瑾后颈皮开rou绽,药物使然的发情热随着体力消退干净,袁灼压在他身上缓了五分钟,再回神时,温瑾的体温和脸色都降回了正常状态。
“温哥?你,你怎么,你怎么就好了?”
Omega的发情热不可能一次就完,袁灼睁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年轻气盛,抽出来的玩意转眼就硬了回去,正抵在温瑾红彤彤的屁股上乱蹭。
——恋人太年轻不是什么好事,险些直接昏过去的徐三爷夹着黏黏糊糊的屁股如是想到。
他蹙起眉心侧过身来,shi软盈亮的眸子凝着散不开的雾气,泪痕浸染的水红自他眼尾一笔勾勒,倒衬出些许嗔怒的味道。
“。
…..留着下次。”
疲倦、饥饿、疼痛,发情热的后遗症席卷而来,温瑾唇角一抿,想埋怨两句又不忍心,只能伸出手去揉揉袁灼汗津津的脑袋。
“穿上裤子,去拿点吃的上来。
一会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全都告诉你。”
25
“我不是Omega,这件事情我没骗你。”
刑岩做得饼干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发指的,大小一致,尺寸统一,方方正正完美无缺,连洒在上头的坚果碎都整整齐齐的排出了队形。
温瑾靠在床头,腿间盖着从地上捡回来的被子,袁灼端着餐盘进屋坐到床边,他取了饼干衔在齿间,还没等嚼就先开口说了袁灼最在意的问题。
“我用了一种药,它能让我渐渐偏向于Omega,但是不能彻底改变性征……唔……”
温瑾体力消耗太大,刑岩烤得饼干又香又甜,他一边说话一边匆匆咀嚼,也亏得他是大户出身,举止仪态带着骨子里的贵气,不然他这副又吮指尖又掉饼干渣的做派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
“你!你——你用那种药干什么啊?!温哥你怎么……你怎么能胡来啊……”
一只合格的非野生家养小狗,训人的时候往往只有头一句凶狠恶煞,并且是头一句的气势有多盛,第二句就气势就有多怂。
袁灼蹭蹭上窜的怒气没撑过两秒,他瞪着吃饼干吃到腮帮子发鼓的温瑾,连眉头都没来得及拧成结就红着眼眶泄了气。
“我没说过非要Omega,你乱用什么药啊!你伤了身体怎么办,你……那你脖子呢,温哥你,我是不是给你咬坏了,你让我看看,温哥你让——”
干干净净的创面贴早已被温瑾粘在了颈后,撕开的包装袋放在床头柜上,想来是打发他下楼的时候,温瑾自己包扎的。
袁灼急冲冲起身的动作猛地一僵,抬到半空的手被温瑾用油乎乎的手指捉进怀里,很是自然的吻了一口。
“你到城里的第一个月,在老耿那吃烧烤,喝第五瓶酒的时候,你跟你的小兄弟们说,真Alpha就要睡一个最甜的Omega,最好还是个nai油味的,不然还不如做狗。”
老耿就是先前反手一托盘砸了店里摄像头的那位老板,他年轻时从外地投奔徐老爷子,赚够了钱金盆洗手,盘了个门面把从老家带来的烧烤技术发扬光大,结果干得风生水起,搞得老爷子一度认为他进徐家堂口就是为了赚开店本金的。
“我……我说过吗?温哥,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被自己说过的毒誓打脸,袁灼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的憋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被温瑾扯回了床上坐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快了,快得他都忘了自己背后还有这么大一杆Flag。
“这就是徐云升。”
城里街巷四通八达,大到人命火拼走私货箱,小到哪家兄弟领养了一只肥猫,林林总总大事小情,没有哪一处的风吹草动能逃过徐家的眼睛。
温瑾把第六块饼干咽下,细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Yin影,他还没填饱肚子,但出于一种莫名的心虚,他没再伸手去拿吃的。
“徐云升和温瑾不一样,你不会喜欢的。”
徐云升更像是一个冷冰冰的符号,他掌控着局势命脉,他是一个永远不会蒙尘的标志,他享有权力和敬畏,也遭受忌惮和觊觎。
——他不像是一个真切生活的人,也不配得到人世间的丝毫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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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牵起唇角,尽可能的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他抚上袁灼惊圆的狗狗眼,神情温和的眼里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