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强调了煤矿业在其中所承担的重任。这片地区是因为星辉采矿而造成污染,自然也应该由星辉治理。”沈渔说。
要么怎么说星辉是个巨坑呢,现在杜景波就是想及时止损都不行,只能继续往里面投钱。
否则,污染环境这条罪名就让他坐牢。
杜景波脸色铁青:“难不成你要我现在投钱治理污染?”
“嗯哼,毕竟现在星辉是你的了。也别这么悲观,这些年星辉研发出好些治理污染的专利,你出点授权费,我一样给你用。”沈渔安慰他。
杜景波气死了:“星辉的专利,你凭什么要钱?那不应该是我的吗?”
“星辉的买卖合同书上每一样都写清楚了,你自己没写这几样专利、也没出钱买,我还以为你不要,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喽。你也是搞专利的,知道尊重知识产权的重要性,想必不会舍不得这笔钱吧?”沈渔一想到马上又能从杜景波口袋里掏钱,开心的都要飞起来。
杜景波咬牙怒道:“我不会买的!你别做梦了!”
“真香警告哦。这片地区一直都是星辉在治理,除了我这儿,你找不到更加方便且见效快的治理方法了。好歹这么一大块地都是你的,治理好污染,留下青山绿水,才是真的金山银水。”
“我去你的!”才回到杜景波手里没三分钟的手机,又一次被摔在地上。
沈渔挂断电话,麻溜的让高子璇将手里几个专治矿区污染的科研专利授权费翻了三倍。
傻子的钱,不赚就是亏了。
杜景林得知后也是一阵后怕,打电话问候沈渔:“你好恶毒啊!”
沈渔掏了掏耳朵:“我知道你在夸我,但能不能换个说法?”
杜景林一想到自己差点掉进这个巨坑里,就瑟瑟发抖:“妈的,还好我没买,不然得被老爷子锤死!我本来只以为星辉是没得赚,谁知亏的底裤都不剩!”
“所以说迷途知返是多么重要。”沈渔如同长者一般教育着杜景林。
明明差点被坑惨了,杜景林还不得不多谢沈渔高抬贵手,咬牙道:“我真是谢你不杀之恩……”
“客气客气。”
政府对这一块的污染治理很重视,得知星辉换了东家后,生怕新东家懈怠,三天两头过来检查,搞得杜景波苦不堪言。
杜青更是没少为此责骂他:“让你小心些、悠着些,你就给我买这么个玩意儿?没得赚就算了,现在还不知道得赔到哪里去!”
杜景林佯装出一副痛心的表情,落井下石:“我当初都说不能买星辉,你非不信。现在好了吧?这可怎么办?”
杜景波要不是坐在轮椅上,这会儿已经拎起杜景林的衣服跟他打起来了:“要不是你说要买星辉,我会想到这层吗!”
杜景林很冤枉:“我明明说的是不买!”
杜青也恨大儿子不争气,冷声道:“景林当初的确不同意买星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尽快想办法解决掉这个烂摊子!沈忠生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那么不是东西!”
杜景波和杜景林难得达成一致想法:沈渔真不是东西。
杜景林将他早就准备好的方案拿出来,异常“为难”的对杜青说:“爸,事到如今恐怕只有尽快将星辉和杜氏分割,才能减少杜氏的损失。”
杜景波立刻拒绝:“不行,现在星辉完全是亏损状态,如果没有杜氏支撑,立马就会倒闭!”
杜景林:“那就倒闭喽。”
杜景波怒吼:“我会坐牢的!”
杜景林喜滋滋:“那正好和你深爱的顾深做狱友嘛”
“你给我闭嘴!爸,政府已经给我发函了,如果再不采取手段治污,就要交罚金了。”杜景波着急无比。
杜青只感觉脑子都要炸了:“你自己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杜景波咬唇,他要是能想出办法,哪用在这里求他。
杜景林幸灾乐祸的瞧着他,好半天才道:“我们杜家的规矩是谁亏钱,谁补上。这次是你浪费了公司巨额资金,当然由你补上。你那不是还有几支价格不菲的专利吗?卖掉的话,也能补上一些窟窿。”
“不行!”杜景波立刻拒绝,专利费是他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将来若是在杜氏夺权失败,他还指望靠这些卷土重来。
杜景林瞥着他,很不屑的说:“你的钱是钱,杜家的钱就不是钱吗?浪费了公司那么多钱,一句对不起都没有,自己有钱不拿出来,还想要家里继续给你补窟窿?”
“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杜氏的上市公司,不是家庭作坊,怎么能公私不分?”杜景波反问。
杜景林:“反正钱都一样。你买星辉的时候直接将星辉记在自己名下,这会儿出事就让杜氏掏钱?如果星辉盈利正常,你是不是还打算从杜氏赚钱?”
杜景波一时无法反驳,恼恨的坐在原地瞪他。
杜青让他们出去,自己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杜景林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