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想怎么可以搞好婆媳关系。如果小夫妻俩愿意,就住在臧府里边,这样就能时常见到她。如果不愿意,那就在臧府附近买一处宅子,来往方便。
宅子的地段都选好了,这样把一切都谋划好了,谁曾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啸边说边打呵欠,“先生,汪凉秋他,年纪不合适。”
臧缨像只炸毛的公鸡:“哪就不合适了?不过相差几岁,合适的。”
汪凉秋就比孤大三岁,比先生你可小了五岁,哪里就合适了?
不行不行,这门亲事不能谈臧缨急得在屋子里直打转,事到如今,也只好作罢。
不过臧缨也仔细反省了自己,为何对徐汪二人的亲密视而不见,汪凉秋与徐图二人分食红豆糕时如此熟稔,徐图愿意一夜不眠不休等红豆糕,就为了带过来给汪凉秋。
臧缨双手一合,没想到败在竹马情谊之上了。虽说汪凉秋没有明确表现出自己对徐图的感情,但臧缨看得出来,汪凉秋对徐图也是不一般。
罢了,再去寻吧。
秦啸见臧缨在屋子里打转,先是一脸懊丧,接着又是释然,最后脸上竟然还带上了笑容。秦啸只道臧缨是受了刺激情绪不稳,但又为臧缨心中给汪凉秋如此之高的地位所不快。
他开口试探道:“先生何至于此,快坐,这青年才俊不止汪凉秋一人啊。”
臧缨终于停下他的脚步坐在椅子上:“陛下所言极是,可长得好看,又德才兼备的,至今也就汪大人一人。”
原来先生喜欢这样的。
“我给先生介绍,如何?”
臧缨闻言,先是一惊,想要拒绝,后又想起此人的身份,一朝天子,这人才可不都握在他手里,轻声道:“这,这就不劳烦陛下了。”
以退为进,秦啸必定会介绍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介绍。”
臧缨意识到自己被秦啸戏弄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刚准备去把屋子里面大人叫出来,秦啸在后面淡淡地说:“先生看我怎么样?”
不行,不好,绝对不可以。
“陛下是天子,怎能如此屈尊降贵?我家小门小户,高攀不上。”臧缨弯腰拱手行礼话说完了背也没抬起来。
“先生为何态度如此决绝,孤不够好?”
“年龄不合适。”对对对,这两人只差一岁,属相相冲。
“原来先生是在担心这个,你我不过相差八岁,等我们都成为老头子,谁又能看出来这个八岁呢?”
等等,他说八岁?臧缨抬起头,问道:“你说谁?”
秦啸很高兴,笑得露出了大白牙:“我和先生啊。”
臧缨这才知道秦啸一直误会,难得脸红,“陛下真爱说笑,臣是在相看女婿呢。”
秦啸自然知道臧缨那个虽不是亲女儿但是却百般疼爱的小花儿。
“确实,我属龙,小花儿属虎,这龙虎会相斗,有碍家庭和睦。”
“先生说的有理。”
虽说隔了一扇门,徐图汪凉秋两个练武之人把这二人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徐图知道了秦啸带他来江州的意图,汪凉秋也知道了臧缨这段时间的照顾。
“就算凉秋不能成为我的家人,我也十分喜欢那个孩子,踏实能干,诚实善良,最重要的是长得还好看。”
原来先生喜欢好看的,秦啸暗自感叹,还好自己长得好看。
秦啸拍拍桌子,“你们快出来,别偷听。”
徐汪二人从屋子里出来,“大人,我们都听见了。”
臧缨心中有万千语言在翻滚,奈何到嘴边,化作一句:“年轻人好好努力,前途无可限量。”
“帮我去做一件事情,”臧缨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去探探安山,看看方制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第二十章姓秦的一个个脾气都怪
先生可是有线索?”臧缨看看这三人,他不信以秦啸的信息渠道,会不知方制在和西域人交易火铳的事情。
臧缨毫不犹豫地供出了王渡之。
“方才收到王大人的密信,说方制和西域人在秘密交易,购入大量火铳。先不论火铳价格高昂,单支价格已经令人咋舌,更何况是如此多的数量,钱从何来?单是他买火铳这一点,就很值得深究,为何买,买了又放在何处?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如今这安山深山密林,我们未曾探访,就连是当地人除了入山砍柴打野味,寻常鲜少入山。”
臧缨指着窗外安山的方向:“如今安山隐约能见火光,来这里的几天,每天夜里都有火光。”
汪凉秋这几天都与臧缨呆在一处,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大人,为了防止瘟疫,被淹死的村民都被拉到山上去焚了,或许是......”
“也有这种可能,但是或许有别的事情呢?方制此人做事稳妥,又心思缜密,为何要如此迅速地烧掉遇难的村民?”
汪徐二人皆在认真听,只有秦啸还在逗孩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