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圈。
等等,我总感觉漏了点什么!啊,想起来了,这里是间奏,该我拉琴了啊。
于谦老师,郭德纲老师,忘了接梗的弟子还有救嘛?我正假装镇定、后知后觉地拿起小提琴要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被豆沙包按住了。
他堂而皇之地牵起我的手,我才发现,这首歌是有伴奏的……还是小提琴版本的伴奏。
所以,豆沙包是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会发生嘛。
等等,谁给他拉的小提琴伴奏?!419.旋律变得轻快了起来——“有一天,风吹过那个街角白日的烦恼,夜晚的煎熬你终于知道,所有的讯号……”我就这样像块木头一样被豆沙包一直牵着直到我的头顶上传来一阵“砰砰砰”,我惊讶地抬起头,只看到头顶上飘下来一条条的金色丝带,像一阵阵的雨。
豆沙包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向下看。
脚下悄悄悬浮起了无色无味的烟雾,我知道这是CO2的固态形式,它的沸点是-57℃、它的熔点是-78.5℃,它叫干冰。
可我现在正热得发烫。
420.“林予明,这首歌其实是很久前我为你而写的,但那个时候只有第一段,和你在一起之后,它才有了第二段,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把它送给你。”
随着豆沙包的话而来的是无数个升起来的气球,里面有小黄鸭、机器猫、唐老鸭、皮卡丘、天线宝宝、喜洋洋、……所以,这五颜六色的土味儿童画风该不会是豆沙包从晚上那些大酒楼门口推着小推车手里拿着一堆气球游荡流动贩卖的小商贩手上批发来的吧?“nai黄包,它的最后一句是——”“多年以后,别来无恙。”
豆沙包清唱着把刚刚因为他念白而遗漏掉的最后一句给收了个尾。
微博@苏大强的四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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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441.舞台上的幕布缓缓拉上,豆沙包讶异地看着我,问:“nai黄包,你怎么哭了?”我都没感觉到我哭了,但是眼泪好像是真实地流了下来了。
我:“豆沙包,你不是人。”
豆沙包一脸疑惑地问我:“好端端的怎么还骂起人来了?是这个惊喜你不喜欢吗?还是在怪我又擅作主张了?”“不是不是不是,都不是!”哎呀,哭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都说不来话了,我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豆沙包拽下麦克风,把我按在走向后台时一个转角的墙壁上,他拍着我的背安抚道:“你先别哭,你好好地告诉我,我马上改。”
“你……你……”我感觉我要哭背过气去了,终于才说出口:“你不是人,你是神仙。”
442.豆沙包用手背测了测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才发烧了呢!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我轻轻踢了豆沙包一脚,又问他:“豆沙包,这首歌真的是你写的词作的曲?”我看到豆沙包点了点头,说:“为你而作的歌。”
我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说:“豆沙包,谢谢你。”
“宝贝,不要说谢谢,我要点实质性的奖励。”
说着,豆沙包控制不住自己地吃起我小·屁·股·蛋·儿的豆腐来了。
443.草啊!公然调情,也太旁若无人了一点吧。
我发现豆沙包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叛逆了,放飞自我放飞得也太彻底了吧。
他是不是都忘了刚开学的时候他可是·Cao·的是高冷禁欲人设啊。
这可真是老和尚开戒,一发不可收拾啊,得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无数发啊。
“豆沙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我按住他·sao·动的手问。
豆沙包又捏了一下,说:“是吗?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不应该,今晚要罚,罚到你知道为止。”
哈?啥?我是上辈子在谁家祖坟上蹦迪了吗?不然我怎么这辈子一直在自掘坟墓。
444.“豆沙包,我有预感明天贴吧一半的版面就要被我们两个人给承包了,我感觉刚刚小剧场的天花板都要被他们的尖叫声喊塌了。”
我说。
豆沙包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过合唱团这次是真下血本了,底下那几个拿灯牌的小姐姐实在太敬业了,哭得也太真实了一点吧。
我强烈建议她们去报名我是歌手的观众,像她们这种人才就应该用在刀刃上,用在我们身上太亏了。”
豆沙包还是只点了点头。
“说得我都累了。”
我砸吧砸吧嘴,突然觉得嘴里涩涩的,“豆沙包,你还真别说,刚刚抬头看天花板掉下来的金带子的时候可能真的吃到墙皮了……”“唔……”445.他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身上的温热的气息似若游龙般把我紧紧裹住。
他急切地吻着,从口腔内壁到嘴角,每一处都不放过地狠狠扫荡。
他用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我的嘴唇,搞得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