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支撑物小心生长。
说起来好笑,他原先自骨子里是有些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清高与自命不凡。
依恋感情却更向往自由,期待恋爱却又打心底对于那些落入俗套失去理性的恋爱有些不屑一顾。
他期待柏拉图式的理性成熟的恋爱,但他自己都说不清是否与他藏在心底的过度自卑有关。
他在离家的那些年,哪怕是最焦虑敏感的时候,也从未觉得自己从此都孤身一人就不能成活,从未觉得自己与人热恋了就会因为顾虑和不舍而放弃什么。
他笃定杨翰远对他们之间这段感情也是珍惜,甚至有些偏执地想要牢牢抓住,自己也同样逐渐在这种甜腻亲密的关系之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好是坏,只从最近那件事体会到,自己好像变了很多。
明明并非他的问题,他却害怕以一个理性的角度去和杨翰远谈论剖白。
程彦一手扶着玻璃门手柄,另外一只手被人握进掌心,搀扶着抬上抬下。
他望着浴室的瓷砖发呆。
灵魂飞到天外,身体也交给自己年纪都还不大的小老公伺候着清洗。
兴许是发呆的时间太长,再加上程彦挺着圆翘孕肚被人摆弄的模样温驯诱人得让人心头发痒,血脉贲张,导致杨翰远盯着他白晃晃又凹凸有致的光裸躯体看了好久,终于在将他身上的水渍擦干了之后,趁他没注意,蹲下身将脑袋埋进程彦腿间惩罚性的狠狠舔了一大口。
惊得魂魄归位的程彦一个腰软腿软,不受控制的就要东倒西歪,好在被杨翰远牢牢握住腿根,并没摔倒,只是身体在惊慌失措中摇摇晃晃,下面几次紧紧压在杨翰远脸上嘴上,腿间那只肥嫩敏感的女逼便被杨翰远张着嘴吃得汁水淋漓。
“老婆好sao哦,舔了口就流出好多水,我吃都吃不完。”
程彦孕期的身体极容易获得极致的性快感,也比先前更容易chao喷出水。
那个肥嫩成熟的rouxue如今变得敏感至极,被杨翰远掐住外Yin轻轻扯拽都能爽得从隙缝中溢出晶亮透明的yIn汁,更不用说被那整根腥热粗壮的rou屌插入塞满。
越临近预计的生产期,杨翰远越顾及着程彦的身体,最近很少会再像之前几个月那样地凶狠疯狂地干他,程彦却反倒对那种简直要将他吞没的灭顶快感食髓知味,这天夜里饥渴至极似的勾着自家男人健壮的腰不停地要人插到最底,红着shi润的一双眼无声流眼泪,捧着白软的嫩nai揉出nai汁递到杨翰远唇边叫他老公,哀求他吸一吸自己的nai水,
他早与杨翰远契合无比,神志不清也知道怎么把杨翰远弄疯,又潜意识清楚他不会伤害到自己,性欲上头便变得不知羞耻,大胆放荡。
杨翰远前些天极力克制着,从未插到最深,反倒导致程彦这天异常躁动难耐,在杨翰远在他体内射过一次之后还觉未够。
摇tun晃ru地凑过去,哭着舔他唇面,将自己那个被内射过的脏兮兮的xue掰开,握住杨翰远刚射过,却仍然半勃的rou屌往自己的洞里插。
“......老公,老公,再插一次吧,我还是难受。”
杨翰远被他这种小猫舔nai似的舔法舔得心尖发痒,于是顺势叼住对方软舌,从舌尖到舌根狠狠吮吸了一通。
“……没够?”
程彦被他吮得舌头发麻发肿,哭着点头,然后又凑到他耳边蹭他脸颊。
“......老公,想不想尿?”
杨翰远抬起头,瞳孔猛地缩了下。
“可以插进来,尿到里面。”
声音越来越轻,眼神却直勾勾与杨翰远的黏腻紧密相触。
程彦搂着发愣的杨翰远躺下去,黏糊糊亲吻他的唇,双腿紧紧缠上他健壮有力的腰背。
杨翰远看着自己身下那张chao红迷乱的脸,心跳得飞快,于是最终也没控制住侵占掠夺的天性,急促喘息着拉开程彦双腿,挺腰插到最底,然后盯猎物似的盯住程彦的脸,小腹收缩,放开尿口,最终在程彦的身体里急匆匆地释放了。
感受到体内敏感点被一股源源不断且冲劲强悍的急促水柱猛击,程彦被那滚热的尿ye烫得下意识尖声喘叫,双手痴乱地握住两边的nai又揉又抓,在xue内被杨翰远的尿ye猛射到chao喷之后,双ru竟也齐齐猛地喷出两股ru汁,射在杨翰远脸上身上。
杨翰远舔了下唇边ru汁,心脏噗通噗通,亢奋而急促地跳动着。
他伸手摸来床头的手机,对着还在高chao余韵中发痴的程彦拍了好几张。
照片里的程彦红唇翕张,shi热的舌尖因为干渴而微微探出来,脸颊chao红,表情像是yIn乱快乐到了极点。
再加上他丰满成熟躯体上布满的暧昧色情痕迹和各种ye体,使他像极了一只靠着与男人交媾获得生命的美丽妖物。
高chao过后,程彦感觉到黏糊糊的不适感,撑开眼皮,难受地扭动了下身体,腿间的ye体便顺着流下来。
杨翰远低下头亲吻他额头。
“难受吗?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