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神秘兮兮的说法,只笑道:“这么说来你已经想的差不多了。”
祝炎轻笑:“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张富商可不信:“你不是那样走一步看一步的人。”
祝炎道:“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的。也就是在这里几天吧。如果老天爷帮咱们,速度能更快一点。”
知道的越多,其实祝炎的心里就越有底气。同样的,他们要承担的风险也就越低。
现在也仅仅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祝家自己多行不义,差不多是自己往祝炎的手里递刀子,祝炎哪里会客气?当然是满足他们。
挂了电话,他们二人什么都没收获,项骆有点想不明白的看着祝炎,祝炎只笑道:“谁说是解决麻烦的,咱们只是通知一下张叔现在的情况。”
是通知,不是求助。
项骆只无奈一笑。
二人的配合甚至连对方想什么都不用知道。
反正对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且自己做的事情干,永远不会跟对方有冲突就是了。
两天后,路生新采购完所有需要的东西回来了。回到隔壁市后将货品交付。其中祝家是最大的客户,绝大部分的东西也是他们的。收了佣金后,这一次他们比过去更加心急了些。急急忙忙的接了其他生意,离开了城市。
而在城中接应留守的一批人,在第二天就以要扩展业务为由,全部转到了项骆家这边的县城,这件事并不引人注意。他们的动作很小,而关注他们的人更少。几乎神不知鬼不觉。
隔壁市的祝峰最近没由来的烦躁。明明已经反复告诉自己,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没有任何问题了,可这几天每夜辗转反侧,冥冥之中仿佛真有一道声音想要告诉他什么。
只是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去听,就算是听了,也听不懂是什么。
本就自负且急性子的他根本容不下这样高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在听到下属的劝解和提醒的时候,这样的烦躁就提升到了顶峰。
这种感觉就仿佛一只无头苍蝇在四处乱撞。而它的脑子是因为烦躁和混乱中自己炸开的。
而这时候他父亲再给他打电话,祝峰依旧是挂断的。
倒不是他不想询问父亲这件事怎么做。而是他父亲最近找的女朋友怀孕了。他怕自己的继承权有变数,就偷偷将那女人用来安胎凝神的药换成了堕胎药,将刚成型的孩子打下去了。而这个被架空的父亲,就只剩下了无能狂怒,只能每日打电话过来,说一番怒不可遏的慷慨陈词。
别说是请教他问题,祝峰已经不止一次的考虑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这不能怪他心狠,他的父亲,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和两个哥哥的。
祝老三杀了大哥二哥两家人,又在末世初期,为了抢走父亲的权势,眼看着父亲被感染死去。
那么现如今的祝峰,不过是将祝老三做过的事情重演了一遍罢了。架空亲爹,杀死未出世的弟弟。儿子像爹,这是他一脉相传下来的。
不过这也导致了,经验尚浅的祝峰遇到事情的时候,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父亲决裂,母亲末世初期死了,没有兄弟,唯一的妹妹还没到小学的年纪,合作伙伴靠不住,下属他又打心眼里看不起,根本不会去听他们会说什么。
这也造就了一个难以靠解决的恶性循环。
他不清楚问题出在了哪里,就只能按照旧有的准备滚雪球似的越做越大。
比如最近,几乎每天都能卖出去两批rou饼。
随着rou饼销售的越来越多,祝家在老百姓心里的口碑就越来越好。
听着他们对祝家的赞不绝口,祝峰心里的那股子烦躁都缓和下去了很多。
直到这一天,他接到了下属的来电。
“峰哥!出事了!上一批货出了差错,原本应该是送去超市的,被送去给上头了!上头抽检的时候发现了问题,现在已经立案调查了。”
祝峰整个人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送错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说好了每次都要百分百确定的吗?我雇你们干什么吃的!”
下属此时也慌了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颤抖:“我也不知道啊,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每次都没马虎,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我们现在也在查。送市场的那批货明明也没什么问题,按理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会发生也发生了!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做什么的?”祝峰歇斯底里的喝骂一句,忽然怔了一下,又道,“交接的时候是谁检查的?就一点异样都没有?”
下属忙到:“我反复问过了,都说没问题。而且他们也怕被推出去当替死鬼,所以每次都相当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