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头小子?”
“就是啊,虽说圣家小儿模样长得好,可那也不能当饭吃啊,手里没有两下子,怎么配当我们盟主的女婿。”
“只怕大小姐一根手指就能把他给打趴下。”
“哈哈哈……”
“哎,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圣家小儿可是曾在齐王府呆过几年的,那齐王是什么样人,在嘴边的肥rou哪能不吃啊,圣家小儿不定被齐王给……”
“哈哈哈……”
“能叫齐王看上的人,定是个绝色,如果能把齐王曾经玩过的美人搂一搂,呵呵呵,那可真是无尚荣耀啊……”
屋里顿时一阵暧昧的哄堂大笑。
我吃不下去了,他们口中的圣家小儿只怕是说圣一,那个曾经饱受苦难的可怜孩子,在这些混蛋嘴里居然成了任意玩笑的玩物。
我正要叫伙计结帐,忽听一人Yin阳怪气地道:“一大早就听到一群疯狗在叫,吵得老子连吃饭都不得安生。”
这下子犹如捅了蚂蜂窝,那些江湖客们不干了,跳起来骂道:“谁他娘的在骂老子?有种的站出来单挑。”
“就骂你了孙子。人家圣将军含冤屈死不说同情反倒辱骂人家后代,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亏你们还自视为大侠,我呸,一群为虎作伥的家伙也配。”
一番话骂得众人面红耳赤,头也不敢抬。
扭头看着那个破口大骂的中年文士,很是佩服。那人站起来冲着众人撇着嘴,说:“有本事就去都城把gui缩不出的齐王给杀了,在这里辱骂无辜者算什么好汉?”
我一愕,却见那一群豪客们期期艾艾地道:“谁不知道齐王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杀一个废人不是好汉所为。”
我差点笑出声,原来是一群草虫。
不想再看,便招来伙计算帐离开。
把纷杂的声音抛在脑后,想着有用的信息,圣一要娶老婆了,还是什么盟主的女儿,不知道圣一会不会喜欢人家。那天遇到他大概就是去岳家迎亲的吧。可既然是去迎亲,怎么看不到他脸上有喜色,反倒抑郁不开怀,是什么缘故?
越往前走,见到的江湖客越多,耳中听到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言语都有,大都是说盟主的女婿曾是齐王的娈童,不知被齐王玩过多少回,这样的人居然也有资格娶盟主的千金。
这样的言语真是气死人,也明白为什么圣一会对娶亲一事抑郁不开怀了,任谁被这样子编排诽谤也不会开心的。
真为圣一担心啊,那个纯净如水的孩子他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双脚不由自主地前往那个盟主所居住的地方而去,想看看圣一,虽然不敢叫他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但在远处看一眼知道他的处境也是好的。
已经看到顾城高大的城墙了,我松了口气,在路边的林子边坐下休息。想着过不多久就可以看到圣一,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取出干粮,吞咽了几口,便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给打断了。
一人一马往这边跑来,身后紧紧追着几个人,快到近前时,我差点叫出声来,那被追赶之人正是我想念的圣一。
圣一连连打马疾奔,只是身后追赶之人却比他动作快,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一个女声在喊:“等等,圣公子,停下来,快停下。”
圣一被追上了,那几人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一个男人大声责问:“圣公子,婚期将至你却留书出走是何道理?”
圣一脸色发白,却紧紧闭着嘴不发一声。
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催马上前两步,颤声问:“圣公子,我路小婉自问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圣一低着头,不肯看她,路小婉带着哭音说:“小婉虽然出身武林比不得那些官家小姐却也知晓礼仪廉耻,知道从一而终,虽没有绝世容颜倒也不是见不得人的无颜女;自公子到了路家,路家上下全都以礼相待,小婉也真心喜欢公子,一心想跟公子白首偕老共度晨昏。眼看婚期在即,可公子却一纸书信斩断婚约,小婉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是小婉做了错事为圣家抹了黑还是小婉姿容粗鄙配不上公子,请公子明言也叫小婉做个明白之鬼。”
半晌圣一才抬起头,对着路小婉说:“路小姐,不是这样的,是圣一不配小姐,都是圣一的错,小姐仙姿玉容是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佳偶,而圣一,却是一个声名狼藉被人玩弄过的娈童,承蒙路盟主与小姐不弃,青眼相待,可圣一却不能叫路家为了我这个不祥之人受到玷污,路小姐,是我不好,我应该早就对你言明我的过往,只是我一时的胆怯却叫小姐受苦,圣一真是该死,如果小姐不肯原谅圣一,便将圣一一刀杀了,圣一绝无半点怨言。”
我一旁听了大吃一惊,明明没有的事,圣一为何这样说,这不明摆着往自己脸上抹黑吗?而路小婉等人听了果然是大大变了脸色,虽然看不到其他人是怎样,但听到一人喝道:“我只道他人是胡说八道,没想到竟是真的,圣公子,你真是太叫人……”
圣一一脸坚决,看不出是在说假话。路小婉满脸悲痛,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