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点,公子回来自会决断。”
那两人忙说:“是琴管家,我们明白怎么做。”
那两人把我拉到一间空屋子里,脸朝下绑在一张凳子上,对我说:“柳公子,我们做下人的身不由己,鱼小姐以后是我们的当家主母,我们没办法,您请多担待点。”
我呵呵笑道:“放心吧,我死不了的。”
那两人说了声“得罪。”就抡起板子打在了我tun上。
我“啊”地大叫一声,冷汗下来了,虽然知道会疼,却不知道是这种疼法,一板子下去,皮肤象要裂开一样,痛感还没缓和,另一记又落了下来。随着板子不断落下,我已经叫不出声了,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双手快要插-进身下的板凳中,指甲都裂开流出鲜血。
就在我的神志快要模糊时,一声怒吼传了过来,我终于笑着昏了过去。
趴在床上,tun部一跳一跳地痛,用牙扯掉包在手指上的布,把手指放进嘴里吮 吸着,等手指不再痛了,才沾着口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tun上。
门一响,琴幕罗手里端着碗进来了,我只好放弃自我治疗。
他看到我醒来,惊喜地把碗放下,扑到床前,连声叫着:“瑜儿你醒了。”
我眨眨眼,说:“还活着。”
他神色一黯,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我咧嘴笑笑说:“你放心,从那么高的山上跳下来都死不了,就说明我不会轻易死掉的,阎王那老头可是说过,我到八十岁才会死呢。”
他眼睛幽深,喉咙上下抖动,终于说了声:“我已经派人把静珊送了回去,以后再没人可以为难你。”
我叹了一声,说:“何苦,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名正言顺地回到这里来的,你何苦为了我叫她恨你?”
琴幕罗紧锁眉头不说话,我拉着他的手说:“我们不可能长久的,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人生,当初你救下我就已经是个错误,现在相互纠缠更是错上加错,我曾说过,我很衰的,凡是跟我有交集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不是我伤了别人就是别人伤了我。我这样的人,只适合孤独一人生活,所以,我才会躲避人生,所以我才会拒绝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只能做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不是陪你晨昏伴你日月的同路人。”
他紧紧盯着我,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最后,他说:“瑜儿,你告诉我,你家是哪里的,我把你送回去,也好叫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才能安心。”
我惨然一笑,我哪里有家啊,一个孤魂野鬼四处飘荡,飘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他伸出手给我拭去流出的泪,问:“为什么我一问你家在哪里你就会难过?你家人对你不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只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还有高堂父母吗?还有兄长?”
我笑笑:“那都是我骗你的,我其实是个没有家的孤魂野鬼,飘到哪里是哪里,因为受了伤,无法忍受痛苦的折磨,所以才投水自杀,没想到被你救了起来。”
他困惑地盯着我,想要问什么,终于还是没有问,半晌才说:“既然这样,那我会安排好瑜儿以后的生活。”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苦笑,对一个男宠来说,琴幕罗是个很好的主子,还会安排男宠日后的生活,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遇到这个好主子呢?
夜里,琴幕罗小心翼翼地搂着我,生怕碰到我的伤处,其实,伤处已经不疼了,不过,我没打算告诉他,既然注定没结果,何苦再纠缠不清,徒增伤感而已。
我睁大眼睛,盯着他熟睡的脸孔,这个天仙似的男人以后只能在记忆中回想了,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动心,动心的结果只会更加痛苦,可还是没能抵挡住他的温柔,尽管知道他的温柔是对一个喜爱的玩意一时的情动,我依旧不由自主地把他印在了心里。就象吸食鸦片的瘾君子,明知道是毒品,却没有办法抵挡那致命的诱惑。
养伤的日子即痛苦又难挨,因为不想叫人知道我已经没事了,所以只好趴在床上,算着也该差不多了,才装着下床慢走。
而鱼静珊被琴幕罗送走,那些家人看我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那两个打我的人也不知道被琴幕罗发配到什么地方,至于背后袭击我的是谁,我也无心去追查。
又过了一阵子,我索性不再伪装,琴幕罗很高兴,又开始蠢蠢欲动,没办法,只好给他练手功。看他心有不满的样子,我装作没看见。只是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古代伟哥,一粘上来就性趣高昂,累得我手痛。
有几次,他还想走后门,被我坚决否决,我说,除非他让我上了他后,我再叫他上,气得他背过身去不理我,我乐得睡个安生觉。只是睡到半夜,这家伙又把我烦醒,没办法,只好又练了一番手功。
琴幕罗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了什么,有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我问他,他又不说,我也烦了,不再问。只是那天,他叫人给我收拾东西,说是要带我去别院里住几天,我见他脸色不好就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