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而王爷全身的血几乎流光,能活下来已经是天恩,如果不痊愈,怕是要留下祸患的。”
我正中下怀,免得还要应付这帮子女人,便说:“你们都听到了?”
那些侍妾齐声道:“是,王爷,妾身都听到了。”
我说:“那以后,你们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事不要来烦我,等本王身子好来,你们再来。”
那帮侍妾不敢违抗,齐声应着,我说:“都下去吧。”
等她们都下去后,我才说:“谢谢太医,纪嬷嬷,替本王送送太医。”
纪嬷嬷诧异地应了声,起身送太医。
屋里只剩下了我与圣一。
圣一上前来为我擦洗脸,后又帮我漱口。一切收拾好,便把太医留下的方子拿在手里,低声说:“王爷,奴才去把方子拿去,让人帮王爷抓药。”
我点点头,说:“你去吧!”
圣一也走了,我叹了一声,没有力气只有躺着。
“老天啊,我这是还的什么阳啊,整个一来受罪的,这样浑身无力,动一动便出虚汗,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死了我还可以随心所欲到处游荡,可现在我该怎么办?就是想死也没力气去自杀!”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竟然要过一二年,我真想痛哭。思来想去没有法子,只有认命做个活死人,片刻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晚。
纪嬷嬷与圣一服侍我喝罢药,出了一身的汗。
纪嬷嬷拿出巾帕给我把汗擦去,还想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摇摇头,说:“我想坐一会。”
坐在那里,想着以后便要这样过日子,心里很是难过,半天没说话。
“王爷,”
圣一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我看着他,他小心地问:“王爷您要用饭吗?”
我摇摇头,一点胃口也没有,就是想着能象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地东飘西荡,也不用吃东西,喝什么药,那样的日子真是乐死人啊!
“可是,”
圣一对着纪嬷嬷说道:“王爷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只喝了点参汤。”
纪嬷嬷也叫了起来:“哎呀,这可怎么成,王爷,您一定要好好吃东西,您现在正是养身体的时候,不吃东西拿什么养啊?”
我头痛地皱起了眉头,纪嬷嬷仍在唠叨着:“王爷想吃什么奴婢去给王爷做,好歹吃上几口也行啊!”
“好好,我吃,你下去做吧。”
我不想再听她叨叨,便打发她去做。
纪嬷嬷眉开眼笑地问:“王爷想吃什么?”
我说:“嬷嬷看着做吧,做什么我吃什么。”
终于打发了纪嬷嬷,我才松了口气,叫圣一:“你去叫两个人来把我抬到外面院子里坐会。”
圣一答应一声喊人去了。
我闭着眼等着,就这一会,差点又睡过去,等圣一喊来人抬着躺椅要抬我出去时,我又不愿去了,让他们把我放倒躺好,又开始昏昏沉沉。
就这样,我在齐王府里过着昏睡的日子,一天总有二十个小时是睡着的,太后不放心,纪嬷嬷也就一直留在府里。
眼看着秋天来临,天气渐冷,我才开始觉着太医所说的体寒怕冷的感觉,别人还在穿着单衣时,我已经穿上了棉衣,屋里升起了火盆,白天还好受些,可以让人抬着到院子里晒太阳,一到晚上便完了,盖着棉被仍然发抖,四肢冰冷,脸色本就没有血色,如此一来更象鬼了。
太医说可以找两个男子陪着睡,让男子的阳气来暖我这冰凉的身子。
我连连摇头,搞什么,我又不是齐王那个死变态,让男人陪睡,拉倒吧!
强撑着过了几天,这天,我实在冷的受不了,只好让人把齐王的侍妾喊来一个陪着我睡。女人嘛还好一点。
那女人欢天喜地地来了,麻溜地脱了衣服搂住了我,只听她一声尖叫推开我,倒把我吓了一跳。
那女人脸色苍白,不住地抖着,想搂着我又害怕,我叹了一声,说:“你走吧!”
那女人哭丧着脸,不住地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喊道:“圣一,让她走。”
那女人穿上衣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王爷恕罪。”
我没说话,看来我身体太冰,让这个女人受不住,也就打消了再找那些侍妾陪睡的念头。
靠,这还是人过的日子不?冷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活啊?虽然经过二个多月的调养,不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所谓的有力气,便是可以自己端着一杯水而不至于倒在自己身上而已)却仍是不能自己起来,更别说是去搞什么自杀,站都站不起来,身边一直有人陪着,最多的还是圣一,如果有他在身边我出了事,他仍然脱不开干系。
他妈的,我不活了,自己死不成,就让其他人来结束这条命吧。
第二天,我让人把我抬进宫了,说要求见皇上。
见到皇上,皇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