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我怀疑你假借治疗的旗号,在房间里引诱桥雀。”
宋越则摊手,无奈道:“沈先生,隔绝异能的那块单面玻璃是官方出品,你可以怀疑我,但你不应该质疑华国制造。”
——更别说他的异能对桥雀不起效。
就是因为相信官方,再加上桥雀的身体上没有出现奇怪的痕迹,沈边臣才会在疑惑时私下和宋越则见面,而不是直接命人将他压起来送走。
发现对方一口咬定是在纯洁的治疗,他表情微冷,倒没再步步紧逼的追问,只起身平淡道:“既然如此,那我期待桥雀康复的那一天,希望宋医生尽点心,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不动声色的警告完便离开,徒留宋越则在原地揉了揉脸,满心憋屈与郁闷。
给桥雀的养父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算了,关键是这锅真的不是他的!
那一下午的时光里,他所能做的只有在房间里静静发呆,真正诱拐桥雀到处玩闹的,分明是普普通通什么都不会的赵准!
一想到自己在替对方背锅。
宋越则便气的想骂人。
而这还不算最恼火的,当他得知沈边臣看在桥雀每日勤勤恳恳学习的份上、宽容的允许对方出门和赵准玩时,他脸都黑了。
合着到后来,惨的只有他,好处全被赵准给占了!
宋越则郁结于心,气的饭都吃不下,成功把自己病倒了。
桥雀听到这个消息时满脸茫然,几乎怀疑沈边臣在开玩笑:“他不是医生吗?怎么自己先病倒了?”
沈边臣想起上次的会面,眼中掠过不虞的神色,淡淡道:“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在故意挑衅。”
他没有和桥雀多说,起身道:“既然他今天来不了,你就……”
桥雀仰头,漂亮的眼眸扑闪扑闪的泛着希冀的光,眼巴巴道:“就休息一天,和同学出去玩?”
沈边臣扬眉:“你前两天才出去玩过。”
桥雀小声咕囔:“没有社畜会嫌弃假多。”
可惜沈边臣不是社畜,作为一个性冷淡的工作狂,他沉迷工作无法自拔,冷酷的拒绝了桥雀的放假申请,带着他来到公司。
这不是桥雀第一次来,却是他第一次撞上其他兄弟。
所幸正面对视时,不止他愣了愣,就连钟练也微微失神,慢了半拍才恢复温柔的笑,轻声细语的对沈边臣汇报。
钟连在养子中排行第二,身体不好,胜在从小聪慧,一路跳级进了公司,从底层做起,在员工中颇有声望,也是其他人继承公司的最大绊脚石。
他这段时间经常从员工口中听到桥雀的名字,一开始没放在心上,之后见员工们逐步偏向桥雀,夸对方的词语都不带重复,而沈边臣做的更是过分,不仅为了桥雀停下外交的步伐,甚至和对方住在一起。
这种种迹象让他升起警惕,开始刻意的靠近桥雀,想看看他这个刚被养父踢出家庭聚餐的弟弟,是靠的什么手段重新入的沈边臣的眼。
然而普一见面,他就懵了。
这会表情看似冷静的和沈边臣汇报工作,实则心跳都快跳出嗓子眼,目光更是在不易察觉的情况下去偷看桥雀。
桥雀坐在沈边臣身旁,微微蹙着眉,明显是听的很费力、却还在努力的剖析弄懂。
为了照顾他,钟连情不自禁的在某些专业词上进行解说,试图将一切掰碎,就为了对付露出双眸亮晶晶的恍然模样。
只是没等他说完,助理就敲门进来,开始向沈边臣汇报更重要的事情。钟连适时的闭嘴,正准备等有机会了再开口,忙碌中的沈边臣忽而出声道:“桥雀,和你哥哥去隔壁坐一会,听完他的作业,回去写四百字的感想。”
即便是习惯了沈边臣的严苛,桥雀还是不由自主的垮下脸,磨磨蹭蹭的和钟连来到隔壁房间。
门一关上,钟连便轻咳了两声,旋即从口袋中摸出几颗nai糖,竭力忍住大灰狼的笑容,温柔道:“要吃吗?”
桥雀的目光被吸引,又纠结于和钟连不熟。
钟连看出他的犹豫,柔柔道:“我有些低血糖,所以会随时带些糖果,你若是嫌弃……”
他故意语带失落,成功让小白兔凑近,抓了两颗糖道:“不不不,我没有嫌弃二哥。”
钟连笑意加深,见他尝到糖,眼里露出明晃晃的亲近和满足,便暗道一声‘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为了拉近关系,他带着桥雀来到电脑桌前,柔声道:“想不想玩游戏?”
桥雀的小脸上露出渴望,想起隔壁的老父亲,又迟疑道:“沈先生看到会不高兴的。”
毕竟是包吃包住的金主爸爸,桥雀十分听从沈边臣的话。
钟连却只想哄着美人弟弟开心,便笑道:“没关系,我不说,你不说,沈先生是不会知道的。”
桥雀一脸苦恼:“可我还要写四百字的小作文,沈先生会酌字酌句的看的。”
钟连一愣:“沈先生这么闲、咳,他哪来的时间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