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炽抱着儿子议政;出宫巡查,商炽也抱着儿子一同。
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小明彰正在被当成储君培养。
那些想要攀上皇亲的,已经将小明彰定为准女婿,盘算未来的孙女能不能在安排下跟小明彰来个青梅竹马,混个皇后当当。
但在抓周礼上,小明彰独独选了他父皇的佩剑。
练剑之人,莫得感情。
商明彰三岁时,就被封为太子,三师齐配,每日轮流对小明彰说教。
商炽终于得到跟俞礼的独处时间,就算什么事都不做,光待在俞礼身边就觉内心无比宁静。
但最后往往会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俞礼对他存在天生的吸引力,商炽与他肌肤相触就会有感觉,在俞礼探身过来时,淡淡的书墨香浮动鼻尖,商炽控制不住地将人压在龙椅上狂亲一通。
俞礼本在帮他看奏折思索北戎冰灾的解决方法,突然被弄得情动,面红耳赤道:“这里是御书房,你就不能收着点?”
商炽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哑声道:“别怕,没人敢进来。”
光天化日之下作此事,颇有种偷情的禁忌感,俞礼心脏狂跳,随商炽在欲望中浮沉。窗外的晚霞透进来,对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看得清清楚楚。
俞礼被折腾得眼中溢出水光,脱力地趴在商炽身上,咬唇闷哼。
商炽突低低问道:“你知道盲文书前不久出的续集么?”
俞礼不明所以,他现在根本没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其他的,只含泪摇了摇头。
商炽道:“那里面的白面小生给大将军生了第三个孩子,明寂,你还能怀吗?”
“想都……别想。”俞礼咬着唇,声音微颤:“不要弄到里面。”
光是明彰就已经弄得他头疼不已,再来一个,非得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不成。
况且,他并不认为自己能第二次受孕,但必须以防万一。
商炽也就如此想了下,想再有个孩子能长得像俞礼多一些,但他并不舍得俞礼再受那等苦。他珍惜地将俞礼抱在怀里亲吻,正此时,殿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小明彰大哭着,跌跌撞撞跑进来。
俞礼吓得一哆嗦,想要起身去看看,商炽拉过外衣将他罩住压在龙椅上,率先披衣走了出去。
小明彰哭得泪眼朦胧,看不清路,砰地撞到父皇腿上,没收住势反弹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摔疼了他能忍,但抬头一看父皇Yin沉的脸色,小明彰短暂呆滞后,哭得更凶了。
商炽厉声道:“哭什么哭,丢人现眼!”
商炽越不让哭,小明彰哭得越凶,仿佛跟他较劲似的,一边哭还一边打嗝,断断续续道:“少傅欺负我。”
回来找爹爹寻安慰,还撞上一脸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父皇。
俞礼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玉带束着纤细的腰,衣襟捂得很严,一头墨发拢在身后,仅露出段白皙的脖劲,隐约可见耳后的殷红。
他弯腰抱起小明彰,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小明彰被爹爹温柔的神情注视,委屈得到释放,嗷嗷哭得更加响亮。俞礼揪着袖子无奈地擦干小崽子哭花的脸,平静道:“你不告诉爹爹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在爹爹面前哭得再凶,爹爹除了心疼你,并不能感同身受。”
小明彰听不懂感同身受,但隐约明白爹爹的意思,小胸口起伏几次后,慢慢停歇下来,打着哭嗝道:“少傅今天问,何为帝王心,我就反问他,帝王心是个啥玩意儿,少傅把我打了一顿,屁股到现在还红着,爹爹你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啊。”
他说着说着就去扒拉自己的裤腰带,觉得越来越委屈,不都说不懂就要勇敢提问的嘛。
商炽皱眉道:“你皮厚,少傅的手打破皮,你屁股都不一定破皮。”
小明彰仗着爹爹撑腰,快速瞪了眼父皇。
俞礼大概弄懂了情况,看了小崽子的屁股只是红了并没有大碍,才道:“少傅问你的问题,你要思考后再去问少傅,而不是将问题重新抛回去,想要现成的答案。”
大概是小明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过惯了,在学习上也如此。
得改!
俞礼道:“你仔细从少傅问你这个问题的意图上,仔细想想帝王心是什么?”
小明彰依然听不太懂俞礼前半句话,他只听懂了后半句。
思考许久后,小明彰道:“帝王心就是帝王的心?”
商炽脸色更沉了,怕俞礼抱他久了手酸,拧着小明彰的后衣领把他放在了地上,冷声道:“站直了好好说话。”
小明彰瘪了下嘴,想哭,又不敢。
俞礼觉得这个问题并不符合目前商明彰的学习进度,但既然少傅问了,并给商明彰产生了Yin影,这个时候教会他什么是帝王心,印象会十分深刻。
他蹲下身直视小崽子的眼睛,问道:“一块甜糕和一袋糙米放在你面前,让你选择一份送给快要饿死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