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甚少外出。尽管他未曾再出手,但其他门派却仍然忌惮他,门中弟子也对他敬畏有加。
原着中任雪川带原主去见过太师祖,也就一面,加上太师祖戏份不多,这里的山峰又大同小异,凌焰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只得老老实实扫地。
彼时在酒仙居,任雪川正与师祖在对弈。
白玉棋盘上,宫越溪落下一子,笑呵呵道:“听霄河说,你终于肯收徒啦。”
任雪川正襟危坐,认真观察棋盘上的局势:“梦见他了。”
宫越溪问:“梦见什么了?”
任雪川道:“梦见他屠我师门,为祸世间。”
“这么能耐?你梦里我死了么?”宫越溪忍不住笑,又道,“到了你这境界,做的梦便不容轻视。你需得小心谨慎,好生引导,别让他误入歧途。”
任雪川点头:“弟子知道。”
“听说他擅长用火?”宫越溪朝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能否叫上来让我瞧瞧?”
少顷,凌焰被带到了酒仙居。
这里和空华派其他地方比可以说是朴实无华,几间房舍修得简简单单,房子周围生着普普通通的花花草草,唯一不寻常的就是空气中飘着淡淡酒气,酒气来源于后山的一处清潭,据说是天然生成。
凌焰进门后被师尊带到了棋室。
棋室朝阳那面窗户大开,明晃晃的日光落在地板上,溅在棋盘上,笼在宫越溪身上。他穿一件黑色的鹤氅,衣摆上绣着几只红色的锦鲤,神情慵懒,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地板上躺着两只猫,一黑一白晒着太阳,还有一只窝在宫越溪身上,一爪子拍上棋盘,将棋局捣得稀巴烂。
见任雪川回来,宫越溪笑着道:“对不住了,雪川。这小猫太淘气了。”
“无妨。”任雪川过去收拾散了一地的棋子。
凌焰则是跪下恭恭敬敬给长辈磕了个头:“拜见太师祖。”
“好孩子,”宫越溪马上朝他招招手,“来,快过来。”
凌焰立刻走到他身边,跪坐一旁。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惊讶,只因老祖的面容实在太太太年轻了!∷长发一半用木簪挽着,一半披散,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虽然名号老祖,但却驻颜有术,貌若青年,十分俊朗,只是两鬓斑白,令他看起来有那么点“老祖”的气息。
宫越溪名声在外,德高望重,凌焰倒是觉得太师祖让他感到很亲切,他丝毫不感到紧张,甫一坐下就伸手摸摸他怀里那只花猫的脑袋。
那猫也不住往他手上蹭。
宫越溪留意到了他额头上的印记,伸出手,拨开他的刘海,细细地看。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回太师祖,生下来就有了。”凌焰认真回答,“小时候爹娘说过,生下来就有浅浅的印子,当时只是一片黯淡的红痕,像胎记。后来我慢慢长大,那印子逐渐成型,三岁时候就定下来了。”
宫越溪点点头:“听说,你擅长玩儿火是么?能不能给露两手让老头子看看?”
他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口称“老头子”实在有些别扭,但凌焰只能努力适应。
“好啊。”凌焰把猫拨开,随手打了个响指,指尖立刻迸发出一团火焰。
他手指一抖,那火团就飘了起来,悬在空中。
宫越溪细细观察那团火,而后伸手去触碰。
凌焰连忙按住他的手:“太师祖小心!”
宫越溪笑笑:“放心,伤不到我。”
任雪川收拾好棋子后重新跪坐在软垫上,他看了凌焰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白痴。
凌焰顿时十分尴尬,想想也是,老祖什么境界,怎么可能被他这小火苗伤到?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宫越溪将那团火抓在掌中,凑近看,又问:“身上还有印记么?”
“没有,”凌焰摇摇头,“未曾显现过。是有什么说法么,太师祖?”
宫越溪吹灭掌中的火:“衣裳脱了让我看看。”
“哦。”凌焰乖乖宽衣解带,坦露上身,大大方方让他看。
宫越溪让他转过身去,而后伸出一手,按在他后背,注入灵力。
凌焰瞬间就动不了了,只觉得被什么强大的力量压制,一阵心悸。
他刚好面对着任雪川,意外瞧见对方握起了拳头,正紧盯着他,竟是少见地有几分紧张。
片刻之后不见变化,宫越溪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这会儿凌焰强烈不适起来,忍不住闷哼一声。
“师祖,”任雪川朝老祖拱手,“他伤还没好。”
宫越溪松开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结束了。”
他轻抚凌焰后背,帮他顺气,而后又帮着他穿衣。在他撤手后凌焰就不难受了,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将衣带绑好后,凌焰扭头看他:“怎么了,太师祖?”
“没事,”宫越溪又露出慈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