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小路上,牛车上的楚馆公子烧的昏昏沉沉。
到家的时候,将近半夜。打铁匠进了院子,抱起牛车上的公子进屋。隔着薄薄的衣衫,铁匠发觉楚馆工资的身上热度不正常,看样子烧的厉害。
被打铁匠抱起来的时候,那楚馆公子咛喃了声,在打铁匠怀里微微动了下,似是很是难受,脸色绯红,额头,颈间沁出了薄汗。
打铁匠把楚馆公子抱进了家里唯一的一张床上,撩开贴在公子额头的墨发,烫手。怕这公子烧坏脑子,打铁匠连夜到村里唯一的大夫家里请大夫。
喝的醉醺醺的老头被打铁匠摇醒,以前在一块儿喝酒的时候,老头说他年轻的时候是宫里的御医,打铁匠只当他是吹牛,平日里不是醉醺醺的就是胡言乱语,如果不是今天天色已晚,打铁匠都不想找他。
老头被打铁匠从塌掉了半拉墻的院子里捞起来,扛到了家里。
【铁牛,你要不要也喝一杯……】
【老爷子,看看这床上的公子,好像是发烧了,看好了,明天上城里给你买两壶好酒。】
晕晕乎乎的老头扭头看到铁牛床上的公子,笑了笑,【铁牛,你娶媳妇了?】
【你媳妇儿眼神不好……】
【?】
【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打铁匠无奈的只能拿起旁边的茶碗,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喷在了老爷子的脸上。
这下,老爷子才清醒了些。
【原来是个男娃子啊,可惜了……】
【老爷子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快给看看,我刚摸了摸他额头,烧的好厉害。】
老爷子捋起那昏迷不醒的公子的袖子,要给他把脉,结果看到那公子手腕上被粗绳勒的红印。抬眼瞧了下打铁匠。那眼里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禽兽!
【不是我弄的,真不是我弄的……】
现在那公子昏迷不醒,打铁匠有些百口莫辩。
老爷子一把脉,脸上鄙视的神情更甚了,打铁匠看着老爷子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急着想要辩解,又想要知道那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铁牛啊,老夫以前错看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他怎么样了?……】
老爷子又抬眼鄙视了他一下,才说道【这药量,下多了,就算你要助兴,也不能下这么多啊……】
【什么助兴?老爷子,他到底怎么了?】
打铁匠听的一头雾水,也顾不得老爷子鄙视他的眼神了,只想知道那公子怎么了。
两个人鶏同鸭讲了半天,才搞清楚原来不是铁牛下的药,那公子不是发烧了,是体内的媚药剂量过多,导致他承受不住,才昏迷的。
【那怎么办?】
打铁匠回想了一下,当时好像是听那几个打手提到春药什么的。
老爷子抬头看着打铁匠笑的意味深长,笑的打铁匠心里直发毛。
【老爷子,你别这样笑,有什么话直说。】
【你跟他睡几觉就没事了。】
【睡几觉?】
老爷子看着脑子不够用的打铁匠,只能哔哔的连说带比划的教打铁匠。
打铁匠听着老爷子嘴里各种限制级的描述,脸腾的红到了耳根。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纯情……】
老爷子坏笑着起身就要走。
【老爷子,你别走,先别走……】打铁匠赶忙追了出去,【这人是我半道遇到的,怎么能乘人之危呢?你不是一直吹嘘自己是前任御医吗,你要是能解他体内的那什么药,我就信你,以后再也不笑你了,怎么样……】
【嘿,你小子还质疑我呢,老夫当年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如果不是……你能有幸让老夫给你看病?……】
【好好好,都说了八百多遍了,你快去救那人,救醒了我就信你。】
看着面前蛮牛一样的混小子,老爷子赌气决定一展所长。
老爷子回家配药,打铁匠在家用毛巾暂时给那公子退烧。毛巾擦干净了脸上的污渍,比之前还要好看,药劲儿上来了,那公子扯着领口的薄衫,扭动着身子,薄唇里吐出情欲的吐息。
【别这样,我不经勾的……】
打铁匠也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床上那样的尤物,还真有些把持不住,再待下去真的要变禽兽了。
打铁匠趁着还有自控力,从屋里出来,夜晚的凉风吹了吹,才清醒了些,刚才差点扑上去。
这时,老爷子也回来了,给了他两个药丸,让打铁匠给那公子喂进去,能撑两天。
【那两天后呢?】
【两天后,那人就醒了,醒了之后,还有你什么事……】
打铁匠听的云里雾里的,醒过神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走了,也不再多想,进屋端过一碗水,扶起还在昏迷的公子,把药给喂进去。
用水送的时候,没来得及咽下的清水顺着公子的嘴角流下,看的打铁匠又是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