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在半空站住,回首一笑,嫣然道:“凤仪真人舍不得我走么?”
陆凤仪一挺腰,撑开紧致的甬道,整根送了进去。里面蠕动未止,层层软肉炙热的贴敷,挤弄,带来无穷快感。陆凤仪低喘了一声,往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双腿,大肆抽动起来。
陆凤仪俨然便是那鬼迷心窍的男子,吻住她的唇,自愿献上精气。
夏鲤被前后交叠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口中唔唔应着,下头还是死死咬着他。
眼前人目光比月色更柔,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只对他道:“凤仪,上来一起睡罢。”——
陆凤仪松开手臂,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道:“不睡了?”
陆凤仪搂着她,不知自己力道多重。
夏鲤被他手臂箍得骨头疼,面上却带着盈盈笑意。她咬住他里衣的衣带,解开了他的衣襟,舌尖在光滑紧实的胸膛上游走,留下濡湿的痕迹。
着,关上房门,追上刚刚离开的陆为霜,道:“左护法,请留步。”
陆凤仪很喜欢她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掌心都是
说完这话,他见陆为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中失了那份惯有的戏谑,黑沉不见底。
陆凤仪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刚一躺下,她便像畏寒的小动物,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中蜷缩。
射了一次,陆凤仪捏着她的手指,插入后庭中去摸勉铃。夏鲤泄了几回身,已有些不能承受,便勾住勉铃,试图将其取出。陆凤仪却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出来。
夏鲤脸色绯红,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金勉铃递到陆凤仪手中。
陆凤仪伫立在长风中,琢磨着她话中之意,蓦然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他御剑飞回上清峰,轻轻推开房门,看着床上安睡的夏鲤,屏住呼吸,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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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鲤吃吃一笑,小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欲根,娇声道:“凤仪,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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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仪无奈,见她水流不住,里头一片湿滑,大约也不至于痛,便继续往花心顶弄。
陆凤仪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掌心覆住那一片芳草地,手指向蜜洞中探了探,牵出一线银丝。湿润的指腹摩擦着花珠,夏鲤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身子越来越热,越绷越紧,及至高潮,春水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裤子。
陆凤仪按着她,动了几下,她绞得实在紧,怕弄疼她,便停下道:“你放松一点。”
话音刚落,她人便不见了踪影。
那物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夏鲤喘息着将它释放出来,手扶着茎身,穴口对准粗壮圆润的龟头。
又一大股春水流下,夏鲤战栗着,口齿不清地讨饶道:“凤仪,让奴拿出来罢。”
陆凤仪看她片刻,道:“我听夏鲤说,她是因为星云修炼无情道,恐其步其父后尘,故而离开巫山宗。我曾在师爷留下的手札中看到一些关于无情道的记载,日前我又看了一遍,师爷说修炼无情道者虽然会淡忘七情,变得心如铁石,但只要修得大圆满,便能慢慢恢复。”
青崖道君的手札上并未提及,陆凤仪无从得知,只想着大约如同一般功法,持之以恒地修炼罢了,但听陆为霜这话,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便摇了摇头。
她双眸在暗夜中宛若一对猫睛石,闪烁着妖异的幽光,雪白的齿间露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着唇瓣,活生生一只吃人的妖精。
远处山衔落日,暮色中,她恍惚变了一个人,一开口,那声音都有些不寻常,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道:“你可知无情道要怎样才能修得大圆满?”
陆凤仪对她这些没正经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从容道:“左护法误会了,我只是想向你请教夏鲤兄长,巫山宗主星云的事。”
舌叶纠缠,夏鲤吮吸吞咽着他的津液,饱满的胸脯起伏,绵软乳肉如波浪般推挤着陆凤仪的胸膛。
勉铃蘸满了淫水,往她后庭塞入,被手指送到深处,震感十分强烈,隔着那一层肉膜,震得阳具酥麻无比。
陆为霜笑了笑,道:“你师爷知道的还真不少。”
陆凤仪无声笑她淫心重,拿着勉铃磨弄花蒂。夏鲤身子麻了半边,甬道一阵阵地收缩,咬得他甚是舒爽。
陆为霜脸色微变,道:“你想知道他的什么事?”
陆为霜道:“陆凤仪,你若想与夏鲤长长久久,最好祈祷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星云。”
夏鲤睁开眼,夜色已深,明月清辉自窗棂间隙泻入室内,四周陈设只露出朦朦胧胧的轮廓,好像又是另一场梦。
陆凤仪见她并不意外,便猜到她也是知道的,道:“我想这么多年过去,星云或许已经修炼至大圆满。他毕竟是夏鲤唯一的亲人,我曾听夏鲤梦中呼唤他,想来并非不思念。我理该去见见他,若是可能,请他在我与夏鲤大婚之日也来蜀山,便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