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去推他,反而手腕被捏着压在头顶。
扪心自问,旷久的身子,当真一点不念着男人的疼爱吗?
她早被剥了个干净,肚兜亵裤已不翼而飞,一身熟透荔枝般甜馥馥、水津津的莹白皮rou横陈在黑狐皮的毯褥间,欺霜赛雪,惹人生怜,那处稀疏薄软的毛发日渐浓密,一对圆挺的nai团亦丰盈许多。
他攥紧一只肆意狎玩,娇怯怯的nai尖俏立在粗糙掌心,嫩白nairou也从指缝间溢出,袅袅软得提不起分毫力气来抗拒。
她这年岁便怀妊生子,要好生调养才不致伤了元气,年长些的妇人出月子后即能便宜行事,她则至少需半年,此间若再有孕,于底子耗损极大,母子都有危险,侥幸生下的孩子亦先天不足,孱弱多病。
原以为生了孩子就能叫他疼她,可郎中的话又不能不理。
殷瀛洲啜吻着两点花苞般的ru珠,喘息粗重:“不怕,我不进去。”
“那你快一点……上回弄得我手酸。”
袅袅抱着他撒娇。
“手酸,那用这儿?”
殷瀛洲笑点一下美人饱满娇嫩的红唇。
自有了身子这一年多里,她用嘴伺候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最终无一不是以他喷爆在她嗓眼里,腥咸浓稠的白浆呛了她满脸满口甚至溅在胸前头发上为结局的,害的过后几日,鼻端总有萦绕着Jing水气味的错觉。
袅袅立刻摇头,警惕地瞪他:“我不要!我宁肯怀上,也不做那个!”
“也罢,就依你。”
他竟痛快应允?
袅袅狐疑,刚如释重负偷松一口气,人却忽地翻转,未来得及惊叫,就被摆弄成个双腿并拢的伏跪姿势。
“……殷瀛洲!”袅袅慌乱拨开盖了满头满脸的长发,四肢挣动往旁边躲去,嗓眼已微带哭腔,“你混账……”
“nainai,用腿总该肯了罢?”
殷瀛洲按住她,欺身覆上,不由分说,先沿裸背上那道笔直的凹沟亲了一个来回。
火热唇舌和尖硬胡茬触碰间,肌肤麻酥酥的疼痒,仅是亲吻,惯坏的rou身就先于神智屈服在男人胯下,秘处渐渐有熟悉水ye渗出。
袅袅闭了眼,放弃反抗,驯顺地分开腿,任由殷瀛洲玩了会儿那粒藏在腿心的小豆。
美人无助地咬着枕角细细轻喘,一只垂荡的nai团儿被粗暴揉弄,那处窄洞亦进了一根手指屈伸翻搅。
“不行、你……呀!……”
海棠红的锦帷厚重,遮住昏黄烛光,帐内人影交叠,水声暧昧粘稠,耳侧喘息深重,袅袅抖抖索索地呻yin流泪,由着男人的手指进出插玩。
不过片刻,她就全身剧烈颤抖,呜咽着喷了殷瀛洲一手的清粘水ye。
失神的美人瘫软无力,全凭横在胸前的Jing壮手臂支撑。
腿心热ye淋淋,深处rou壁依旧疯狂收缩不止,紧紧缚着男人手指不放。
“真会缠人。”
殷瀛洲抽出手指,将满手清ye抹在纤背雪tun上,又捏起秀巧下颌逼问:“还骂我是混账麽?”
美人神魂不属,殷瀛洲亦无需她回应,只并紧手底这两条白生生的嫩腿,掐实了一把细腰,就着那片粘腻润滑的汁ye,闯进合拢的腿根间。
这滋味倒也不赖。
他的小娇妻真是找不出丁点瑕疵,养得一身柔润如脂的好皮子,腿心更是不遑多让。
两片水汪汪软嘟嘟的嫩唇贴附在那东西上,虽无身子里层叠褶皱的缠绞咂吮,细嫩软腻却不输那紧致秘处,兼之yIn水丰沛,涓涓涌出,泡得tun缝里的凶物再涨大几分。
殷瀛洲咬着热烫的小耳朵,腰胯使力,猛烈撞击弧度媚人的翘tun,狂暴抽动间清ye也碾成了白沫,又添滑润shi热。他犹嫌不足,遂反剪了一双小胳膊,迫她挺胸,狠抽一掌在tun侧,又攥住两颗蹦跳的nai子,命令:“腿并紧些。”
袅袅让他弄得后仰成了个弓形,没着没落的,像湍急溪流卷着的一点无根漂萍,连处攀附的床柱都够不到,腰也快要折断,火热的一根反复顶弄刮擦着rou唇,圆硕冠头不时碾磨那粒小红豆,烫得她哆哆嗦嗦,偶尔撞歪一下,立刻便有小半根热铁插进小洞,唤醒深刻在骨血里被贯穿撑满的战栗快意。
他就势借着这小半根凶悍搅弄一番,再恋恋不舍地缓缓退出,泄愤似地狠狠抓揉她的nai儿和小屁股,沙哑嗓音透出急躁不甘:“看看你这nai子这bi,这腿这屁股!只能看不能cao,你天生就是来治我的!”
袅袅的一颗心在前后碾磨中煎熬得不上不下,小肚子深处酸麻空虚,早已识得情欲的身子同样渴求男人的挞戮,她又是委屈又是难受,也上来了气性,于是断断续续哭着呛他:“那你进来呀!……大不了怀上……再、再堕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tun上的大手一顿,随即“啪”地赏了她一巴掌。
殷瀛洲不悦轻斥:“蠢话!岂能随意拿身子赌咒?”
“又非我错……哈、啊……”
“分明是、是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