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准时机,在她快要窒息的下一秒,拔出来让她呼吸。
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眼窝那么立体,像极了穆饶松的双眼。
他修长的手指从菊穴上抚摸下去,插入湿淋淋的阴道里,嘶的一声抽出来,淫液与他的指尖连接着银丝,又断开。
“这么多的水,都够你洗个手了。”
“听清楚了吗?从今往后,你想死还得经过我的同意,没我的命令,这条命都是我的!”
他抬起头看向大门上狭窄的玻璃缝,什么人都没有,隐约间还能看到走廊外面的脚步。
她撅着屁股,奄奄一息,呼出来的气十分薄弱。
她不为所动,还在保持着一个动作快速深喉,仿佛没听到他在说的什么。
“啧啧。骚啊,我倒是没想到,这都能爽,你是不是也太喜欢受虐了?”
她翻着白眼,呕吐感觉相当强烈,硕大的龟头顶撞着极度脆弱的地方,她颤抖的伸出手,抓住他垂下来冰凉的卵蛋揉搓,试图快点让他射出来。
“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医院都来看你吗!知道你骚,但也得给我闭嘴!”
鸡巴上粘满了深红色黏答答的血液,司池安有些不愉快,用手撸了两下,抹在她的衣服上。
“你离开之后,宋诏也在找你,他可比我还要着急,看得出那家伙是真心喜欢你。”
司池安舒爽的到吸口凉气,眯着眼睛沉醉在她的手法里,不给她呼吸的时间,好像就只是一个机器,脸色憋胀到青紫,她不能停歇的被往里插入。
她知道怎么讨好,让司池安很是愉快,抚摸着她的脑袋,“其实你也很舒服吧,不是喜欢被虐待吗?”
“没点诚意可不行。”
“呜谢谢主人,咳咳谢谢主人。”
“对不起主人,我不叫了,对不起,不要再打奴隶的屁股,好疼要被抽烂了。”
“真贱!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真心,怎么跟个公交车一样,人人都上!”
“嗤,不是喜欢骚吗?那就让人看啊,越是这样,你的水就越多,口是心非的骚货,喜欢被男人给操就做好轮奸的准备,我倒是不介意跟别人分享你,不过要是你怀孕了,孩子必须是我的!”
她突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阴道猛地缩紧鸡巴,司池安在她红肿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烂了就烂了,这么骚的屁股除了操似乎也没别的用。”
“呜喜欢,我很舒服,感谢主人肯虐凌我,谢谢主人。”
“唔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水都是为主人流的。”
“啊……轻点,呜呜轻点啊!”
“是……知道了,主人。”
这副样子让他失算了,啧了声,“果然是没感情的一个女人,把男人当做玩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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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陶醉仰起头,沉迷在舒服的性爱里,痴迷不已的双眼看向面前的墙壁,眼神忽然一瞥,病房门上狭窄的玻璃窗,外面有人看了进来。
“额,额啊,小主人好大,插的奴隶好舒服啊,嗯好爽,爽……啊!”
卖力深喉的样子,也让他很不爽了,司池安压着她的脑袋报复性往她食管里面戳进去,反呕的样子惹人心疼,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呜主人,主人门外有人看,呜呜有人!”
“想给我夹断是不是!老实点!”
他按下一旁按钮,通知前面的司机,“调头,去医院。”
“是吗?让我看看下面出了多少水。”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突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司池安薄唇掀起完美的弧角,重新坐回座椅上,拉着她的头扭过来,放在自己鲜血腥味的鸡巴上面,触碰到她的本能反应,自觉的张开嘴巴吃住,眯着眼睛像个只会听从指挥的人偶。
“跟你爸的合作,我一会儿就恢复,算是捅出血的补偿,至于你,可没这么快结束,秦潇,是你先惹上的我,我怎么对待你,也是你活该!你就是被我玩死,那也是应该的。”
她没看到男人面无表情掀起的嘴角,站到她的屁股前,用那粗大的口水棒噗呲一声,插进她的骚穴中,湿润的阴道紧致包裹着鸡巴,猛地往里面插了两下,咕叽咕叽发出淫荡的响声。
她急忙在病床上磕头,“求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贱穴里。”
“贱人,可是我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得死!”
明知道他是在侮辱,秦潇还是控制不住,紧忙点头,“喜欢,请主人插进我的骚穴里面吧!”
整个病床都在咣当当的晃动,她抓着床脚尖叫,被他又狠狠抽了几巴掌。
菊穴伤的太严重,涂完药以后,她跪在床上不能躺,司池安锁上房门,站在床边操控着她的脑袋,继续让她把精液口出来。
的只有血,看样子是不能操了。
“呜呜,屁股只让主人操,求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