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五个人。
“反正你把他眼睛蒙上了,醒不醒,不还不是要玩?”那个人不屑地说。
克莱因自认锻炼给他带来的是强健的体魄,肉体上的改变只是变强大的象征,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可亵玩的私密处。
也不管昏迷在床的克莱因能不能听见,陌生的声音以一种邪恶的口吻说道:“克莱因,你的身体还是这么下流。”
克莱因梦中的意识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段梦境,是关于那个夜晚,克莱因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不得不继续梦下去,他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才能做出对应行动。
菲尼克斯摸到他的胸肌下侧,用食指试探扫他的胸部轮廓时,克莱因甚至
克莱因触电似的穿好内外裤,连衬衣都来不及束进去,只祈祷伊戈尔医生不要看见他前面的状态。
那个声音哼笑一声:“他胸变大了。”
摸得他头皮都热起来的手停下,转而摸他的脸颊,鼻子,嘴唇。这只手的食指上有凸起,大约是一道细长的疤,给了克莱因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没有人回应他,但是克莱因显然听到了几道变粗重的呼吸声,让他心中发凉。
克莱因听到有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他在这至少住院一两个月,该被提醒注意分寸的是你。”
顾了这边,克莱因残存的意识就没听清他们的交谈,另一个人的手指突然点在他的胸肌上滑动,让他热热地痒:“他长了点肉?”
一只手正摸他的头发,参加了计划的人头发基本都变成细软的白色,这人好像很感兴趣,反反复复地翻看。
是伊戈尔医生的声音,语气里却比往常克莱因听过的冷淡很多:“他还在病中,注意分寸。”
“他会醒过来吗?”克莱因听见菲尼克斯问。
克莱因维持着这个浑身发紧的状态有好一会儿,伊戈尔医生一点不见生气,格外耐心地弄开他紧闭的青涩褶皱,抹得他的甬道里都湿润自如,才把栓剂缓缓地推进去,最后用指尖碾滚栓剂绕着紧致的肠道环了一圈,克莱因埋在枕头里,头皮上的麻感像惊涛骇浪,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伊戈尔医生才停下他的动作。
雪原计划的行动看似漫长,实际上陌生星球里无穷无尽的徒步探索让他忘记时间,克莱因和艾彻斯没有分到同一组,他暗自叹气,艾彻斯有更好的未来,不能在这种事情中丧命,十五天又二十一小时的一无所获后,克莱因和他的组员们遭到突然袭击,果然如他所想,他们这一队的存在意义就是送命,新矿物则由其余队伍取走,功劳也不会落在克莱因身上。开罪于菲尼克斯,被拿来填路是意料之中的,他咬牙摸出那几支类固醇,直接梗着脖子,一口气全部注射。
他这话一出,好像有许多道目光都同时投向克莱因的胸膛,克莱因觉得好像有火烙在擦那里,如果能动弹,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胸口捂住。
不再做无谓的“观赏”,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场强光灯下的集体猥亵缓慢开始了。
这一次的尴尬经历仅在于克莱因,对于伊戈尔医生,倒是让他知道了一个情色的隐晦秘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克莱因的腿被直接分开,将腿间的隐蔽部分全部裸露在灯光下,他的衣服自从进入这所医院后就被丢进回收处,连日保持赤裸的状态,每天的清洁都由这些人的其中一个在做,或者说,他们不用做,只是拜托机器和程序帮忙,他们在一旁观看,或者另外找点别的甜头,一人、或者两人同时对他进行的爱抚猥亵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克莱因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记得这些人,这些触碰。
再次能感觉到空空的睡眠舱体,已经是上周末。
伊戈尔医生说:“他在床上躺了两周。”
脸颊边热乎乎的,有毛茸茸的触感,克莱因心里不由一喜,猜测可能是好友或者是他的papa,正想开口问话,却只呼地吐了一口气,浑身僵硬不已,眼睛更是没法儿睁开,视觉里黑蒙蒙一片,眼下有一点暗红色让他意识到:房间里应该有开灯,那就代表有什么盖在他眼睛上。
当然,如果他能睁眼,一定会立刻发现,这个一头金发的佻薄男人,正是那天闯入浴室的拉恩,而反复揉摸他的头发的,却是他从没有防范过的后辈——霍尔斯。
后来伊戈尔医生温柔的开导倒没给他留下太深的执念,克莱因把这当成是不可避免的医疗过程中的生理反应,但同时又不敢询问其他人到底是如何使用栓剂的。
“当然,我会好好‘治疗’他的。”伊戈尔医生淡然回击。
翻来覆去揉他头发的人显然和另一个陌生人不是同一个,带点令人发毛的柔和,即是说,在场的已经有四个人……
鼻尖上萦绕一丝熟悉的香气,来不及细想,包裹身体的温暖突然变得冰凉,克莱因身上一空,乍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间开灯的房子里躺着,而且赤身裸体。
这道声音动听富有磁性,却让克莱因心下再如坠入冷水般,是他的好友兄弟,是艾彻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