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探望朋友。已经见过了一个朋友,我要开车赶去见另一个。”青年开口说道,他的目光从你的脖颈上闪过,脸上有一瞬的渴望。你捕捉到了。
你心生烦意。刚才的示好还不够吗,你可没有讨好别人的习惯,就算想玩他奶子也一样。索性不作声,将周围可以点燃的东西全部扔进壁炉。熊熊燃烧的大火让你觉得温暖。
衬衫。
“你叫什么名字?简称。”
但和你有什么关系?从有记忆开始,你就和姐姐一起生活着,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用父母留下的遗产认真的照顾她的妹妹,虽然会发脾气却也从没想过放弃你。如果是她,一定会认真的询问别人。但你不同,对你而言,这世上除了姐姐,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值得心疼的。
他的……嗯……身材不错,上身不是瘦如竹竿也不会壮到令人恶寒,胸肌很漂亮,乳头颜色也是粉粉的,如娇花蓓蕾。虽然这么形容一个年轻男人有些恶寒,但你来了些兴致。
当两件衣物从身上剥离时,你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衣服也湿透了,拿过打火机放点东西到壁炉里,最起码烤干一下衣服。”看他脾气不错,你态度越发恶劣,习惯性地颐指气使。
木材在火光中发出滋滋欲裂的声音。像被煎到脆熟的梅肉,多汁嫩滑的牛肉,或是在烤炉中涂满蜂蜜的烤鸡、散发清香的蘑菇……食欲在夜间旺盛到了极致。
“这么巧?”你假装感到惊讶,“我也是去见网友。”也可以算男朋友……差不多,毕竟谈了一年多,你们确实以男女朋友的称呼叫着彼此。真希望他的脸蛋能和照片上一样漂亮,胸乳是否会和眼前的埃里克一样,也是粉色的呢?
你有心想制止,终究自己先做了这样的事,轻轻瞪他一眼,却在目光不经意向下时微微一怔。
那些时候,你的眼睛完全被他的脸给迷住了,无暇关注其他。不过稍微深入一想,能在你随口说的几句话下又是愿意露脸拍下体,又是愿意戴兔子耳朵的,恐怕也不会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不知道胸乳会被多少女人吸过玩过,肯定不会这么粉。你动用逻辑一思索,不痛快了起来。本来以为罕见的珍馐美味,立即变成了隔夜的残羹剩饭,放在桌子上都心生厌烦。
“什么样的朋友,男性还是女性?”你决心趁热打铁。
“哦。”他慢吞吞地答应一声,竟也越发凑近壁炉,脱掉上衣搭在膝盖上。
“我叫海莉。”你有了目的,连说话也不那么暴躁。当然,依旧谈不上温柔。
“来这边是做什么的?”
“埃里克。”
埃里克几乎在颤栗,因为女孩投来的目光,其中充满了征服欲和轻蔑的欲望让他浑身兴奋,他必须用极大的克制才能压抑住想扑在她身上,咬断她脖子或掐死她的想法。
什么时候可以到达怀俄明州?这些天你很是欣赏了沿途中的美景,及经过的小镇里人们的热情,各地的食物也很美味,同样的食物在不同人手中的做法和味道绝不相似。但说实话,漫长的旅程让你有些疲惫。
你拿过他递来的打火机,干脆地点燃壁炉里不知放了多久的木头,看着耀眼的火光,感受着灼热的温度,你的手放在胸口,一颗颗解开了扣子。
已经离开家一个星期,你从未离开姐姐这么久。你认为,你已经是一个大人,可以独自开车越过数州去见男朋友。你不害怕,你只是、很想她。孤单开车的时候会思念,在众人的簇拥下放声大笑的时候也会希望她在你旁边,能看见她同样大笑开心的表情。
两个人距离一下就变得非常近,触手就能摸到对方的肌肤。
他这才动起来,“我知道了。”虽然身材高大,脸蛋英俊,但低眉顺眼的样子简直不像是个年轻男子。你十分怀疑他被校园暴力过,才养成这副模样。
名为埃里克的男人,如果让他自我介绍,恐怕会这么说,呃,我叫埃里克,18岁,德州人,主业是一个学生,副业是一个小有经验的连环杀手。生平唯一的真实乐趣是在网上随机找人聊天,倾听他们的烦恼,对老婆女友同事邻居或对狗屎上司的抱怨。然后同样随机突兀的提出见面要求,
你不报希望,因为你曾经哄骗他给你发露脸的鸡照,让他只穿着白衬衫戴兔子耳朵和你在电脑上视频聊天,而你穿得整整齐齐,连脸都不露完整。
“网友。两个都是男性。”埃里克说话依旧慢吞吞,不知道是因为怯懦还是其他什么,你很想掐他的脖子,击打他的肚子,强迫他说快。
“是吗?”埃里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勾起了唇角。蓝瞳滚动着未知的情绪。
太重、太湿,难受让你觉得扣在胸口上的扣子像扼在喉咙上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也许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埃里克还没有准备杀死一个女人。
“看我做什么?”察觉到男性灼热的目光,你头也不抬,冷声道,“你不难受吗,我只是脱下来烤下衣服。”内衣内裤可还是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