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压制得麻烦,用皮具把人四肢大开地固定在床上,方便他随意拨弄。
“那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上个月……副总理遭到了刺杀,你知道这件事么?”“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膝盖越磨越快,同时伸手玩弄着容铮胸膛上,那破烂衬衫根本遮掩不住的乳粒。将粉而柔软的两点都捏到发硬,红通通地高高翘立。
滑出来了唐涵义也没再塞,他把手里的按摩棒从前穴拔出,直直对准同样粉嫩嘟起的后穴一捅。有前面那么多淫水的润滑,这一捅倒是没有出血,只是容铮乱动乱扭得更加厉害,大腿都被皮具磨到红肿,他按紧那双遍布各色伤痕的腿,挺着jb在吐水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两下,然后一杆到底,很快体会到了被双重按摩的滋味。
他伸手捏了捏肿胀的花瓣,被按摩棒塞住的穴口受刺激般一阵蹙缩,随即竟有淫水沿肉粉色的按摩棒涔涔而下。
握住插在嫩穴里肉粉色的按摩棒,他对准花芯越来越快地抽送。翻滚挛蹙的媚肉被插得汁水四溅,床单都被淫水浇淋得湿透,后穴没被固定的跳蛋甚至滑了出来,就算没经特殊开发,那深抵膀胱的尿道震动棒,还有在花穴里高速摩擦、生有细小颗粒的另一道具,也足以使后面受牵连般分泌肠液。
嫣红肉穴像是被按摩棒插坏了一样吐着淫水,若非色泽透明,简直让人误认为是尿液,而那根被尿道棒插入的阳物开始猛烈摇晃,细细的按摩棒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狂流的前液冲出,唐涵义把那根尿道棒固定稳妥,看见容铮腰部颤栗得更加频繁,甚至试图在床上扭转着,像是想把那些折磨他的器具甩掉。
容铮没有再反驳。他怒意稍歇一分:
“以后你所有行动,必须遵照我的指示。否则下次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像刚才那样抽你……”
那药果真起效很快,没等多久他看见容铮已经主动将胯部往他膝盖上凑,渴求起他更多地厮磨。
“继续啊,说下去。”
“再像这样,慢慢一点一点地……把你玩到发骚,在地板上哭着乱爬乱叫。”
“别折磨我了。你……蹭得我好难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他拉下对方的裤子,果然两处性器都已充血流汁,他从柜子里拿了两根按摩棒一一塞入尿道和花穴。后面未经开发之地则放了一个小型跳蛋,这个过程容铮甚至都不再开口哀求,只是在床上磨蹭着自己的身体,“估计明天都不知道今天操你的是谁!还敢说知道!”
胀硬发紫的阳物在胯间弹起,他撸了把顶端流出的黏汁,全抹在蜷缩的人不安颤栗的睫毛上,浓稠的液体还混着他手上汗水,这下对方睁眼就会被蜇痛,果然试了一次后容铮就将双眼紧闭,脸上显出更深的难过和痛苦。“我知道你厌恶毒品,所以体贴地给你准备了别的好东西,”唐涵义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针剂。他举着滴吐药水的注射器,跨到床上,膝盖顶进对方的腿间,用力碾揉着绵软的肉缝,“在这之前,我可以给你一分钟解释。为什么要违抗我的命令?”
他当然不能说出他生气的真实原因。那种黏糊糊酸巴巴的感情,在他看来根本是软弱的另一种象征。
“你的眼里是真的没有我啊……你从来……”——都在心底里瞧不上我吧?想问,但骄傲使他不能问出。唐涵义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他又愤怒,又觉得心口倏然被一团湿而冷的棉絮堵住了。
交给他,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他不能打自己父亲的脸。所以何等地有本事啊,这个贱货,知道老头子比起他来是个更纯粹,更理智的生意人,而各方面论起来确是比容铮精力旺盛的不如他持重,比容铮沉稳能力强的,又都比他老了一轮多……对方就直接越过他,找到老头子提出申请。
容铮呜地哭了。侧着身想爬开,又因为看不清,当真成了在床上乱爬。唐涵义看着那样,只觉得是又可怜又欠干,他扯着容铮的脚拉回来,手指在脚心上轻轻挠动。容铮哭得更可怜,却别说去挡唐涵义,他连伸手去拔出那些插他的棒子都不晓得,整个已在药物控制下成了毫无神智供唐涵义使用的美味玩具。
总算抽到没那么生气,他喘息着,随手扔掉了皮带,扯下自己的裤子。
“……对不起。关于对唐浩的处理……我的确是自作主张了,你说我傲慢,说得对。我只是没料到这会让你这么生气……”他听见容铮含着点啜泣的解释,认错,只冷冷催促道:
“之后虽然那个疯子被抓住击毙了……国内的形式还是受到影响。就算在我们南区,各个分局也开始打击所有的犯罪活动……”
“这么敏感?那——”他按下几处道具的开关:“这样呢?”
隔着薄薄的肉壁,后穴的震动叠加在抵入最深处的龟头,花径深处的小口则是一如既往地用满腔嫩肉加以柔柔吞吐。他舒服得一时都不想再做
索性单手将那破衣服全扯开,他把针剂推进容铮的锁骨下静脉,扔掉空了的针管,两手一起揪着乳头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