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一面,似是刚从校场回来,正慢慢骑着马,那可真是少年意气,引人侧目啊。”
裴玉呈打断他:“快说正事,引了蛊出来,之后如何,便是没事了?”
“裴兄你自然是安然无事,那蛊现在正在你家顾将军身上,他内力深厚,压制一段时间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
“不过如何?”
“哪怕将军用内力压制了这蛊,也还有一个副作用,那便是内热难忍,如同中了春药,要与人交欢才可缓解。因而这蛊还有另一个名——痴情蛊。”
裴玉呈沉默半晌,只问一句,“发作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呢?”
“这我倒也说不准,算算日子,怕是也该到了吧,我这……”
梁昭话还没说完,裴玉呈便已经出了门,丞相府的丫头正要去喊,却被梁昭拦了回来,二公子一脸的笑意,“不必拦他,替王爷备车!”
天公不作美,裴玉呈回将军府的时候,天上便下起了细雪,那马车稍走了两步,便是洋洋洒洒的大雪。
路滑难行,等到了将军府,天色已经半暗。
裴玉呈下了马车,连衣裳都不换便径直去了顾勉的书房。
人不在里面。
他便问了洒扫的侍女,“将军人在哪?”
那侍女听出裴玉呈话语中的怒气,吓得发颤,“将军……将军似是在后院温泉处。”
顾勉虽战功赫赫,建功无数,却不喜奢靡,这将军府造得十分简朴,唯独花了大价钱从后院引了一处温泉到室内来。他因着常年征战,身上都是些难治的顽疾,只有泡在这温泉中才可舒缓半分。
将军府中仆从侍女本就不多,今日后院更是反常,只有阿绿一个人守在门外。
见裴玉呈回来,阿绿面色一惊,道“王爷留了话,今日不回府,怎么突然回来了?”
“本王有事找你们王爷。”
阿绿起身将他拦住,“王爷,将军今日身体不适,王爷若有事,不如明日再来。”
裴玉呈面上已有三分薄怒,“你若再多言,本王便一剑砍了你。”
说完便将人一把推开,进了后院。
顾勉正浸在温泉里,水汽氤氲,只露出个脑袋。
裴玉呈走近看,才发现他正闭着眼,面色潮红,呼吸也比平日里重。
他蹲下身去,伸出手捏住了那人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顾勉,睁眼。”
那人半睁开了眼,似乎是因为泡着温泉的缘故,就连眼中也都是一片雾气,一下子显得深不见底。
“王爷,你也瞧见了,今日我身体不便,若有事改日再谈吧。”
裴玉呈单刀直入,“临渊蛊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顾将军,你是耍着我玩呢?”
顾勉别过了头,“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下一秒,他便被裴玉呈打横抱起,朝卧榻走去,“既然不愿在这里说,那边去床上说。”
顾勉挣扎了两下,却毫无用处,他中了蛊,身上本就没有半点力气,裴玉呈的双臂又紧紧桎梏着他,根本动不得。
裴玉呈将他抱到了榻上,顾勉一缕未挂,伸出手就要去够榻上的那床薄被,却被裴玉呈抓着脚踝一把拉了回来。
俊美的王爷坐在榻上,怀中抱着寸衣未着的将军,顾勉被迫分开了双腿,坐在裴玉呈的腿上,那人将膝盖稍稍分开些,顾勉的腿便打开得更大些。
看着怀中人的面色又红了些,裴玉呈不免觉得好笑,“将军这是害羞了?”
顾勉不语。
他虽自幼在军营中长大,然顾老将军御下极严,别说是逛那些个青楼楚观,连荤话都未曾听过几句。倒是裴玉呈贵为皇子,到了年纪便有清白的良家子为他们作教引。个中情趣,自是懂得不少。
裴玉呈又道:“将军今日倒是害羞了,之前与我共度春宵,你可不是这般模样。”
“那是因为……”
顾勉想要为自己辩驳两句,却到底没说出口。
“因为什么?”裴玉呈凑到顾勉耳边去问,温热的气体勾得顾勉微微一颤,又别过头去。
裴玉呈也不恼,伸手便往顾勉身下探,不知是因着在温泉里泡了太久,还是因痴情蛊的缘故,那后穴比往日里都要湿热温润,裴玉呈的手指搅动两下,便发出粘腻的水声,那汁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到了地上。
“顾将军,你好多的水。”裴玉呈调笑他,“将军既不肯说,那我自然有法子让将军说。”
他伸出手,拿来了置在榻边案桌上的玉珠串,这玉珠串,是拿来宁神把玩用的,因而上面的玉珠个个圆润饱满,光泽流动。
“将军,我听说古时以美人养玉,却不知是怎么一番光景,今日将军便让我试上一试吧。”
“不……”顾勉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免有几分害怕,伸出手在裴玉呈胸前推了两下,想要挣脱。
“啪!”
清脆的一声,裴玉呈在他的臀侧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