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玩意一个赛一个的大得出奇,莫非这天下的极品都让她碰上了吗?而她的身体也奇怪的紧,无论之前被那么大的东西再怎么狠命地操干,下一刻都会紧窒如初,让她每做一次都会感受到处子失身之痛,实在是苦了她便宜了男人。而那些男人一旦发现这件事,几乎都会发了狂地操干她,都想试着把那里插松,可下一次上得时候依然还是紧如处子。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也不知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白意枝只觉得陷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这按摩棒是特制的,就只比他的肉棒小了一圈而已,然而在常人眼里已是粗长得过分了,常人也根本用不上这个。他也从来没有给其他女人用过这个,因为她们只是跳蛋就已经松了,使得按摩棒毫无用武之地。而面前的小女孩……很荣幸,她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白意枝被那黑色粗长的东西吓得脸色惨白,他不会是想用那个进入她那里吧。不可能的,那里那么小,这个这么大,她会被弄坏的。她徒劳地想做最后的挣扎,“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受伤的。”
难耐地夹紧双腿,微微磨蹭起来。淫水从淫穴汩汩流出,再度沾湿了大片床单,以及身下离得较近的缎带,使得大红色的绸带被打湿,成了深红色。
卫逦阴笑着说:“由不得你说不!哥哥我巴不得弄坏你!”他狠狠拧了几下她的花核,让她娇喘不已,下腹喷出大量淫水,然后缓慢地把大棒子推了进去。
看到浑身上下被大红绸带绑得十分有技巧,雪白肌肤四处裸露,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的少女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扭动摩擦下身时,卫逦在坚硬更加胀大的同时,也被激起了凌虐欲。他想玩坏她,让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他想操哭她,操烂她下面的小嘴,让她哭着向他娇声求饶;他想毁了她,让她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求他狠狠要她,求他干翻她下面的淫穴;他想让她把这里所有的淫具都一一尝试个遍,想看到她各种各样的淫态百出……总之,他想把一切都施加到她幼嫩白皙的美丽身体上,看着她被他弄得堕落。
“既然你不想叫出来,那我就帮帮你好了。”卫逦见她死活不肯叫出来的举动,只觉天真得可笑,心下不再那么鄙夷不屑,莫名多出了几分稚嫩可爱。等她求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没有那份耐心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玩玩这个新口味,于是不再忍耐,他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瓣,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把灵活的舌头伸进了檀口里,颇有技巧地在她口腔里搅动,吻技高超得让白意枝浑身发软,从喉咙里溢出娇喘。
卫逦就趁着白意枝被亲傻了的这个时机,一鼓作气把肉棒重重地捅入了她的淫穴。那里早因为跳蛋造成的多次高潮而湿得不像话,可卫逦在进去的时候依旧感觉到了巨大的排斥,用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插入了一半。她那处明明被最大型号的电动跳蛋捣弄了半天,一般人早就该松了,她却依旧紧如处子。要知道,因为他和哥哥都天赋异禀,远超常人,这个房间里的淫具都是特制的,所谓的最大型号比外面能买到的还要大上一倍。白意枝的存在却让这些准备都失去了意义。这个事实让卫逦热血上涌,眼睛有些发红,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再度发力,又挺进了几分。白意枝却惨叫连连,痛得浑身颤抖。
白意枝觉得下面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能使劲揉弄一番,让那个羞耻的地方别再这么痒了。其实她更想让脸上的大肉棒塞满充实那里,她想要被这根前所未有的粗大肉棒在那里用力抽插,要能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插坏就好了,那样他们这些男人就不会整天想着怎么入了那里了。她越想越觉得羞愧,自己怎么变得那么淫荡,她生怕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看出心思,把所有的难耐呻吟都尽数吞下,不让他有嘲讽她的机会。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的唇,那里已经被亲得发肿,暧昧的银丝一路流下,划过她的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锁骨的小深窝处。
卫逦使了好几次劲,才勉强插到了底,然而肉棒还有好大一截留在外面。这个事实让他很是挫败。他默默地把肉棒抽了出来,阴沉着脸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得弄弄?”然后就拿起了刚刚的按摩棒。
他这才“关心”了一下少女的表情,只见白意枝美艳的小脸露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空虚的下身终于被大棒子撑满充实,并且是从未有过的深度,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远远看去,黑色的大床上,洁白柔嫩又娇小玲珑的少女被红色的绸带五花大绑,小脸潮红,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插着一根粗长的深黑色大棒子,随着少女两腿的抽搐轻轻摇摆,强烈的色彩对比,淫荡的画面,天使般美丽的少女堕落,刺激得卫逦肉棒越发胀痛,顶端呈紫红色,龟头不住地吐着泡泡,青筋跳动得仿佛有了生命,可是床上的小东西紧得可怕,他一
手上方便施力,按摩棒一路畅通无阻。他根本不去管白意枝痛苦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只是用手中的武器一路开疆拓土,终于成功插到了底部,顶到了花穴,甚至隐隐触到了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