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把冷慈问懵了,倒不是他觉得自己行为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是因为,他潜意识一直默认,宋星海喜欢男人。
当对方刻意强调‘男人’这个名词时,他嗅出某种不安分的念头。
一个gay会这么对同是gay的性sao扰者说这样的话吗?
又或者说,非同性恋在面对同性的sao扰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恐怕就如同此刻的宋星海一样愤怒不解,别无二致。
冷慈感受到了欺骗,欺骗之后是翻涌而来的莫大委屈。心中越是惊涛骇浪,表面更要做到波澜不惊理所应当。他强撑着作为男人最后的该死面子,不愿意相信曾经和他同床接吻的少年压根不是gay。
这背后意味的东西实在太可怕,冷慈不敢继续挖掘下去。
可下一刻,宋星海的态度又让他迷惘起来。他的怒火收敛迅快,风卷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宋星海表情空白的几秒钟,冷慈抓准机会为自己扳回一局。
“我就是变态。”他说。
毫不犹豫的,他内心如此清晰,与其让宋星海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被他利用完就甩掉,现在还厚着脸皮对他热脸贴冷屁股好像爱而不得痛不欲生的lenz,他的自尊心逼迫他继续扮演陌生不讨喜角色。
宋星海沉寂的面容陡然鲜活起来。面露讶异。他伸出修长手指,重重拍着冷慈的肩头,语气充满敬意和肯定:“像你这样坦率的厚脸皮人已经不多见了。”
冷慈不知道狡猾的东方男人又在搞什么鬼,可宋星海的赞扬的表情就两个字——真诚。感情单纯的优选人心中不免泛起嘀咕,他那稀薄的感情史压根分辨不出对方真正面孔。
“其实你想和我上床可以直接一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想和我做爱就好。”宋星海说。
过于简洁,甚至简陋到无耻的话语令冷慈愤怒不快,虽然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蕴藏着自己品不出的酸味儿:“你是说,只要走到你面前知会一声,是条狗你也愿意撅着屁股让对方cao吗。”
失落、失望。他记忆中的宋星海不该是这样的人。落差产生的不满让他语气尖酸,宋星海并不恼怒,他听过更肮脏的话,更鄙夷的字眼,这算是轻微的。
他甚至翘起唇瓣,轻轻笑起来:“但那仅限于女士,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冷慈蹭的开始喷火,努力压抑的怨怼犹如火山骤然喷发,他又在沙发上扭动起来,涨得满脸通红看起来想跳起来给宋星海几拳头,可他再次失败,只好抛弃他优良教养,骂街泼妇般失态辱骂,“我Cao你大爷!”
“那你勾引我是什么意思?宋星海!”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宋星海表情瞬间Yin沉,他垂下眼帘,浓雾坚冰在眸中堆积,“冷慈,看在你的身份地位上,我已经容忍你数次,是你不识抬举非要逼我。”
事情本不用发展到如履薄冰的地步,可冷慈步步紧逼用他一辈子前程来胁迫他就范。如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不一次性收拾服帖,可是会变成牛皮廯反复在他心头rou上发作。
被逼到这个地步,于情于理,宋星海必须给予冷慈致命打击。
含着金钥匙出生,还是一枚受Jing卵时便幸运拥有九成人类得不到的海量财富和绝对权利的男人,几乎攻不可破。谣言和脸面,是冷慈唯一的弱点。
这个办法是从宋衍身上学会的,宋衍教会他很多,一个非优选人如何在阶级歧视久病沉疴的世界存活。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优选人,在榨干他们的利益之后,还得抓住对方身上能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把柄。
没有把柄,那就制造把柄。若不是掌握种种极端手段,一个中层阶级的双性人又如何能在上层阶级混的呼风唤雨,如鱼得水?
宋星海不喜欢宋衍的行事方式,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养父很聪明,学会他Yin狠手段的十分之一,就能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安稳活下去。
宋衍经常说宋星海笨,手把手教育也学不会他的Jing髓。实际上不是宋星海笨,而是他尚存人性,他觉得,将最后一丝底线也抛弃,他活得不像是人,更像是唯利是图的怪物。
他想堂堂正正做人,不想被畸形的世界扭曲。
可这些该死的优选人,总是逼迫他不做人。
想到这里,宋星海将一肚子对优选人的怒火撒在冷慈身上。见面寥寥可数的优选人,在他心中印象败坏到极点。一想到这家伙出了这道门,依旧是万人敬仰的指挥官,他就浑身不舒服。
至少,让他在冷慈身上留下点什么,来自底层人民的反抗?在这位优选人长官圣洁骄傲的心头狠狠踩上一脚。
抱着愤慨不甘的心态,宋星海脱下裤子露出半硬的Yinjing,接着将冷慈脱光,一屁股骑在对方心口上。
那对大ru冷慈一定锻炼了很久,象征着健美强壮的胸大肌此刻也不过他屁股下的屁垫子罢了。宋星海冷笑着用tun部磨蹭那两团厚实滚烫的rou,用tun尖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