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钟渡上了三楼。
吕思琳和唐棠去了百货公司,两个儿子也都都回办公室工作了,柳蔓被关在房间里思过,整个钟宅静悄悄的。
钟渡端着餐盘,轻轻敲了敲钟晚灵房间的门。
谁?
是我,Hailie。
噢我在睡觉。小姑娘浓浓的鼻音里带了一些慌张,你晚些再来吧。
开门,听话。
我真的在睡觉!
我知道,囡囡。你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了,爸爸很担心你,你把门打开,我看看你就走,好吗?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钟渡推开门走了进去,又悄悄把门给反锁了。大床上,淡粉色的被子拱起一个鼓包,还时不时地蠕动着,看得他一阵失笑。
Hailie。钟渡坐到床上,拍了拍被子,出来了。
那团被子闻言,缩得更小了。钟渡觉得她实在是可爱得紧,凑到被子边上柔声哄到:囡囡,是不是昨天晚上弄得有什么不舒服?出来给爸爸瞧瞧。
被子不动了:没有。
那是怎么了?害羞了?
你走开。
钟渡掀起被子的一角,伸手将钟晚灵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却在看清她脸的时候愣住了。
往日里那张白净的小脸shi淋淋的,眼尾因为哭泣染上了粉红,可能是没有吃饭的缘故,唇瓣也没有血色,看上去很苍白。钟渡心疼坏了,立马将她揽到怀里,亲吻她的发顶,钟晚灵也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小小人儿在怀里颤抖着抽泣,钟渡的心都紧缩成了一团,胸口像是被浆糊蒙上了,闷闷的这是他过去四十多年里从来不曾有过的情绪。看着这样的钟晚灵,他开始怀疑自己想要得到她的这个决定是否是错误的。
但他很快便将疑虑自我否决了。
因为他的囡囡止住了哭泣,用那双迷蒙的泪眼望着他,对他说:
爸爸,我是你的人了对吗?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钟渡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膛里横冲直撞,他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封住了那张失了血色的小嘴。嘴唇、舌头、津ye、牙齿他们激烈地在大床上接吻,想要将答案通过唇舌交换给自己。
一吻完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钟渡又情难自禁地吻了吻钟晚灵的唇瓣,才搂着她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女人,Hailie。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现在又心意相通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可这是、这是乱人lun呀!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
不会有人知道的。钟渡的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我爱你,Hailie。以后你也不需要嫁给别人,爸爸一辈子养着你,给你最好的,不会有别的人知道的。
我
Hailie。钟渡那双深邃的眼睛深情地看着钟晚灵,爸爸说过,你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许爸爸现在暂时还给不了你名分,但我发誓!
他拉过钟晚灵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你永远都在爸爸的这里,你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那一个。
他说得很郑重,那张成熟、富有魅力面庞满是爱意,钟晚灵晕乎乎的,有力地心跳从手掌心下面传来,她嗫嚅着说:我也欢喜爸爸。但是我一想到大妈、二妈还有三妈,就很愧疚,她们很关照我,我以后要怎么样面对她们呢?
钟渡用手替她揩了揩眼泪:原来我们的晚灵已经早早地在担心这些了。
爸爸!
好啦,不哭了。爸爸今天中午已经很大家宣布了,因为你不听话,以后亲自把你带在身边教养,你不会时常见到她们了。
小姑娘赌气地推了他一下:你这是在坏我的名声!钟渡笑着握住她的手,牙齿咬了一下她生嫩的指尖:下个月,下个月我就和你大妈说,因为你身体不适,送你去乡下別庄静养。
那我不读书了?钟晚灵一下子坐正,我还要唱歌呢!
谁说不读了?学校你照去不误,只不过住到花园路去,以后上课也方便些。你不是不喜欢人多吗?花园路的小楼就两个佣人,没人拘着你,随你怎么样。
做那事也要更隐蔽些。
他揉揉钟晚灵的小脑袋:现在满意了?
钟晚灵撅嘴:勉勉强强。
Hailie还想怎么样,爸爸都听你的。钟渡将餐盘放到她跟前,我们先把中饭吃了好不好?
餐盘上放着一碗清粥,旁边还有几碟小菜,看上去很清爽。钟渡端起碗,夹了一些小菜,又舀了一勺粥送到钟晚灵的跟前:你早上说不舒服,又一个上午没吃饭了,一下子吃太多胃要不舒服的。我叫小厨房炖了鸡汤,先喝点清粥垫垫胃,一会儿收拾好了下去吃。
钟晚灵小脸微红,张嘴喝下了那口清粥。爸爸挨着她坐在旁边,耐心地用勺子给她喂粥,还时不时地夹些小菜给她,吃一会儿还要给她擦嘴巴,就好像哄小宝宝那样哄她吃饭。
爸爸真好。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