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手臂压着顾宁的身体,把他固定在门板上,但力道不大。他精神高度集中,脑子里计算着力道的每一分每一寸,生怕顾宁会不舒服。
顾宁的内裤还是褪下去了。为了防止把衣服弄脏,顾启松还把他的黄色卫衣扯到了胸前。
所以最后顾宁全都弄在了顾启松的手里和自己肚子上。
顾启松放开他,去拿纸巾。
桌上的纸巾用完了,他去柜子里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包,再回头看,顾宁还保持着原来的站姿靠在门上。他双腿微微敞开着,长裤落在地上,内裤挂在膝盖处,卫衣被拱起来堆在胸前,身体隐私部位和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皮肤完全袒露着。
这画面淫靡而圣洁,顾宁像一个献祭的圣物摆在顾启松的面前。
顾启松有些现实和梦境相交织的恍惚感。
他走过去,帮顾宁细致地擦掉身上的污渍,“我去打盆热水来擦一擦,有点黏,会不舒服。”他把顾宁稍微往旁边挪了挪,打开一条门缝走出去。
室友房间的聚会散场了,室友正在送那群人离开,感慨议论球赛结果的声音非常大,中间还夹杂着室友询问顾启松在干嘛的声音。
顾启松回答,“打水洗手。”
室友疑惑不解,“你朋友干嘛不出来洗?”不过他也没多问,出门送客人去了。
顾启松端着盆进屋,顾宁的上衣已经放下来,他正侧身拎裤子。
顾启松把盆放在桌上挤毛巾,这才发现顾宁肩膀抖得很厉害,是在哭,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在地上。
“用毛巾擦一擦再穿衣服,好不好?”顾启松很无措,他走过去,把毛巾往顾宁面前递。
顾宁背对着他,肩膀收缩颤抖着,恨不得把自己挤进门缝里。但越是这时候越容易出错,他穿长裤时内裤卡在了拉链里,扯了好几下都扯不开。
顾启松想帮忙。
顾宁连连躲避,“别碰我。”
顾启松只好把手缩回来。
这个夜晚对于顾宁来说太不堪了,他的丑陋嘴脸和他的身体一并暴露在了顾启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