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nny和Winnie说,早晨差点掉到楼下。Winnie说他老他先死,bunny辩论说总是会有意外。Winnie用意外发生概率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是一样的说服了bunny。
然后bunny说,为什么睡不着,就是因为看chapman教育小女生,想起了自己也要面对自己是谁。
Winnie说we can face it together.
事情变坏,变得很坏很坏之前,bunny都会说服自己那是好事,不然bunny很难越过一堆又一堆的屎事。
昨天bunny对着日记写了怎样被分享出去,可以看出bunny是在当好事来写。被需要,被占有,被使用。bunny自动忽略了很多事情,比如他有点矮,有点胖,酒店很糟,像是招待所,地毯很恶心,肯定没人打扫。那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有说方言,让bunny对自己的方言过敏了。
上个周bunny陪小姨妈去离婚,对面的中年男人说这山东话,打量着bunny。bunny心里一沉,不会是其中一个吧?
bunny用4p、多人去描述这件事,去掩盖这件事。但事实是,bunny把自己没被当成人这件事美化了。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那里,或许bunny不会崩溃,会把它归类到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强jian里,会在别人问她有没有多人过的时候,笑着说有啊。
但bunny像个陀螺,第二天赶回去,参加了另一个活动。
bunny本来想放弃,那时候的bunny已经意识到自己和他们相处是有问题的,也意识到可能认识人认识的不一定都是好人,至少价值观肯定不同。但bunny还是去了,可能越是发现自己有问题,越是想惩罚自己吧。
bunny在那里认识了Kit,一周后,bunny在他家床上被一字拷拷起来,剃了毛,塞了肛塞。一周或两周后,胳膊、腰上被抽出痕迹,又被拖回去关在浴室打了一个小时。
bunny总会想,哪怕少发生一件事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给bunny来了一场持续一个月的下屎。
说回当时,bunny时不时在群里聊着天,表达了自己想体验一下sp的心愿。
而那天真正来临的时候,bunny缩在沙发上,缩在花园的凳子上,做的是社恐的沉默羔羊。有人会友好地和bunny说话,有人会向bunny发出一起玩儿的邀约。在那个小花园,或者小院子,bunny第一次见到sea,和另一个人一起进来,熟络地和别人打招呼,然后开玩笑,像是聚在一起的高中男生,让bunny觉得有点难受。
然后bunny跟着两个女生进去,端坐或者端站在一旁,听sea说要玩spank比赛。旁边的女生去了,然后sea冲着bunny喊,就是你想体验一下spank是吗,来。bunny脸火烧火燎。
然后bunny和其他m站成一排,站在坐着的s,还有剩下的观众面前。bunny头越来越低,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要散架了。
是从bunny身边的女生开始的,她穿着jk和丝袜,裙子被撩上去,选了Kit和一位小小的浓妆美女。
Kit下手重,几下就出了淤青,所以在打下一个bunny的时候不敢用力了。
美女好像抡着一条长鞭,鞭子甩起来打空气的时候很好听,打到人身上也很好听。bunny听着音乐,听着一下下惨叫,回答sea说,每个人都想要,一人20下,一共一百下。
bunny褪下裤子站在众人面前,扶着凳子,好像自己有报数,又好像没有。
印象有点深的是和sea闹的一个男生,他点了点bunny的腰,让bunny腰低一点,屁股撅起来。最后bunny觉得他打得好。
最后是sea,拿的是一条黑色的…胶?鞭?现在bunny仍然不知道是什么把她打得一个周下不了床。
一开始很慢,很重,bunny直直地站在那,不知道表情管理失控没有。然后变快了,不知道几下,也可能是十几下,一点没有磨叽,可能半分钟里重重的打在bunny腿上。bunny连跑的念头都没冒出来,就结束了。
好像有人说太重了,好像有人说什么,可能有人鼓掌吗。bunny提上裤子走到旁边,和bunny一起来的杨树名问bunny怎么样,是不是太重?好多人都这么问bunny。
有人过来抱了抱bunny说辛苦了。
然后他们两个去到另一间屋子,杨树名帮bunny拍了照片。一开始,红红的,肿肿的,二十条鞭痕,在bunny腿上分布均匀。有的地方已经变紫,红色的边缘包裹着白色长长椭圆,有点像流星。
然后bunny回到屋子里,和一排m拍了合照,有个人拉了拉bunny的内裤,给她拍了一张拍立得。紫的地方颜色更深了。
投票,一堆男的站在bunny身后,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