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这个啊……是我们家的独门秘籍。我已经练到大成，想硬就硬想软就软。小柳你要是不想做就掐我。掐不坏的。”

    轻微的失重感逐渐消失，他慢慢睁眼，林牧羽站在他面前，沐浴着月光。

    眼前泛起五光十色的粒子，很有些光怪陆离的味道，视野里溢满了彩色的泡沫，柳清不得不闭上眼，等待这样的“传送”结束。

    这大概才是对于这所学校而言的大事件吧。

    买眼镜很快，连度数都不用问，招财猫直接从柜台底下摸出来一副黑框眼镜，在桌上拍着爪子要积分。

    柳清抬头，发现一轮上弦月挂在天空正中央，他依稀想起告白那天似乎也是这样一轮月亮，而现在又是……

    他目前还想不到什么符合“优美”的定义的比喻，雪也好，碎钻也好，玻璃碴也好，总之都是用来形容柳清，柳清是美的，这些东西就都是美的。

    但为什么不直接像虚拟背包一样搞一个虚拟商店出来呢？这样不会更快更方便吗？

    他们从门口一路亲到浴室，眼镜被随手摘下来丢到沙发上了，不知道是谁碰到开关，冷水从莲蓬头里猛地冲出来浇了两人一头水。

    林牧羽看见柳清抬头看看天，然后眨了眨眼，美丽的洁白的月光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很像雪，又很像碎钻，也很像碎玻璃。

    “那为什么学长之前都……？”他小心翼翼问，害怕伤到学长自尊。

    等柳清看够了，林牧羽才说：“我们去给你买一副眼镜吧，没有眼镜很不方便的。商店那里应该什么都卖。”

    为此，他愿意花费时间花费精力，去学去改。

    交易完成后柳清戴着新眼镜跟林牧羽一起走回他们的“家”。他还不大适应，总觉得有些晕乎乎的，林牧羽稳稳扶着他。

    对此，林牧羽的回答是：“可能它们——我是说系统和背后的家伙，觉得这样比较有仪式感吧，人类不是很喜欢这种仪式感吗，比较有生活情趣，这种时候过得更快乐，更接近现实生活，下副本的时候也许就会更恐惧。”

    他觉得学长在开玩笑，但是之前毫无动静和现在的一柱擎天，反差确实明显。柳清半信半疑，还是选择了暂且接受事实，顺着林牧羽的力道把自己的腿打开。

    学长当然满足了他这点小小的要求，另外附赠了三根手指插入的服务，并且慢慢地将小拇指也插进去了，玩出一

    “商店”看上去跟小卖部一样，老板是只会说话的招财猫，在询问过客人的要求后会指引客人向深处走，往往穿过一两个货架就能看到想要的东西，商品如同突然出现般摆满一个新的货架，而且店里的空间也随之增大，不同的人宛如处在不同的世界，一点也不拥挤。

    林牧羽先亲的他。

    虽然硬着，林牧羽却并不着急，灵巧的手指仔仔细细摸过每一个地方，把柳清的下体弄得全是水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干得漂亮，继续努力】

    柳清嗯了一声，乖乖跟他牵手。两人一起跨过广场。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致使今年琴城一中无人参加高考。】

    林牧羽侧头对他笑着说：“广场见。”然后也消失了。

    系统音叮咚响了一下，无机质的声音略微扭曲，有些噪音：【柳清，评分A＋，结算积分1532，已自动退出本次副本】

    他试探性地亲上去，这个吻准确地落在了林牧羽的嘴唇上。

    “我想关灯……”柳清说，灯亮着真的让他很羞耻，尤其是看到林牧羽脸上蹭到他自己的水。

    【学生A被迫食用有毒蘑菇导致去世，由于施暴者成绩较好，A成绩较差，劣迹斑斑，且父母不在身边，校方选择掩人耳目，将尸体掩埋至足球场下，直接导致灵异事件发生，全校人员变成蘑菇，然后枯萎消失。】

    把湿衣服都脱掉，快速地洗了个澡，林牧羽就迫不及待把柳清压在了主卧的大床上。柳清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邦邦顶着自己的大腿根，下意识用手去确定，结果把他的好学长摸得更硬了，他才意识到原来学长不是阳痿。

    柳清有些呆，大概是还不适应没了眼镜又重新变得模糊的世界，伸手去摸林牧羽的脸，不知道是为了确定他还在这里，还是单纯地丈量彼此间的距离。

    柳清慢慢地填了答案。

    林牧羽不在乎旁的，他只想跟柳清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总之，充满了魔幻色彩。

    总体而言还挺简单。柳清下了这个评价。

    柳清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比较远的东西。天上的月亮，广场中央的喷泉，金属门把手上面的反光，还有林牧羽那张俊脸。

    “你还好吧？”林牧羽担心柳清眼睛里进水，凑近了去看他有没有事。

    在把故事告诉众人后，已经有着急的填了答案，结果是原地消失，也许是通过后自动离开了副本，看到有人貌似顺利离开，剩下的人也迫不及待离开了这个副本，生怕慢一步，自己也变成蘑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