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间觉得自己快窒息,并且要在这种窒息感中射精了。
秦轻在最后关头松开了他。
叶寒宵仿佛得救,仰着颈子大口呼吸,他的阴茎也一颤一颤地翘着,秦轻伸手去摸,叶寒宵下意识以为他又要用那种淫邪的办法钻自己的尿眼,于是咽了口唾沫,小声抗拒:“我不要那样。”
秦轻亲了亲他,声音温柔了许多,回答:“你哭得好厉害。”
他说得不错,叶寒宵虽然在性事中很容易掉眼泪,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过,他那双圆眼眼白泛着粉红,眼皮也肿了,显得十分可怜。秦轻闹不准他究竟是疼的还是爽的,也没敢继续做,只是随意地为对方套弄阴茎。
叶寒宵的呼吸发沉,无意识低头去看。
“你下边的肉其实很白。”秦轻低声陈述,“我随便搓一搓就红了。”
叶寒宵将这种淫话视作训斥,有些难堪地垂下眼,秦轻却忽然冒出个念头,亲了亲他的眼睛,道:“你等等。”
叶寒宵:“?”
秦轻随意扯过布巾,擦拭干净自己阳具上粘稠的淫汁,才下床去,没多久便端了盆水与几样物件过来。
叶寒宵一见他这样,以为他要和之前那样故意亲手替自己清洗下体,于是立即抗拒道:“我不。”
秦轻挑起一边眉毛,质问:“你想什么色情的事了,叶寒宵。”
叶寒宵抿了抿嘴唇,强忍着羞耻认真说:“我自己洗。”
秦轻歪着头,刻意凑近了,轻声道:“你原来在想让我替你搓洗下边。”
叶寒宵不受控制地并紧双腿,企图遮挡自己的阴茎与后穴,但秦轻抢先一步摸进去,狠狠地搓了一下他的腿心,叶寒宵的腰登时就软了,只能虚虚地夹着对方的小臂。
“腿分开,”秦轻没有说明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带点威胁地命令道,“宵——儿,自己抱住。”
叶寒宵被他一喊爱称,便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秦轻拿手掌撑着他的阴囊与茎身,掌心的厚茧故意磨蹭腿跟处已经发红的嫩肉,令叶寒宵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打颤。
他无可奈何,只能按住自己的膝盖往两边打开,以坐着的姿势再次使下体敞露,他的穴被压着,用另一种方式堵住了那些精液,前端的阴茎维持着一种勃起的状态,肉红龟头微微下压,整根肉具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汁与口水。
秦轻果然拧干了帕子,开始擦拭上边腌臜的体液,叶寒宵满脸通红地默默忍受这种使人羞耻的净身。
但秦轻将下边擦干净后,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洗净了自己从前用来刮脸的小刀。
“宵儿,一会不能抖。”他坏笑着说。
叶寒宵立即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当场坐了起来要下床,却被秦轻扯住禁锢在了怀里。
秦轻就着抱他的姿势,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想看看你下边什么样,宵儿。”
叶寒宵的心口、下体都接近麻痹,他感觉到秦轻甚至一点点妄图舔湿自己的耳朵,于是不自在地歪了歪头,小声抗议:“你不要那样叫。”
秦轻哼地笑一声,开始用手掌搓揉对方耻骨上的卷曲毛发:“给我看,叶寒宵,不然操死你。”
叶寒宵被他搓得下体发热,忍了又忍,最后说:“你太过……分了。”
秦轻全不理会这种指责,又亲了亲他的脸,说:“快点,你把腿分开。”
叶寒宵沉默一会,最终还是听从地敞露了自己的下体,他才射过精的阴茎在秦轻的连番玩弄下已经再一次硬了。
秦轻擦拭干净那柄小刀,冰冷的刀面贴上了皮肉时,冻得叶寒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别动。”他严肃地呵斥了一声,不讲道理地逼迫叶寒宵的身体不再敏感,但叶寒宵的反应反而更大,被翎羽刮磨至红润的马眼流了一股清透水液出来。
秦轻只得尽可能小心,不去碰叶寒宵的敏感处,一点一点剃去那些耻毛。叶寒宵咬紧了牙齿,闭着眼睛不去看,但冰凉锋利的刀面每每逼近他的下体,都让他头皮发紧,险些又要抖起来。
刃口悉悉索索刮过他的皮肉,叶寒宵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控制自己差点要晃动的下体,他肌肉紧绷到极点,直到秦轻移开了那片刀刃,开始第二次为他清洗。
“像白虎穴。”秦轻一本正经道,并不为他手淫,而是单纯地用手指一点点去刮才被除去毛发的耻部。
叶寒宵被他弄得喘息又急促起来,他阴部的确是白的,没有色素沉淀的迹象,被重手按过的地方涨得水红,除了耻毛后,鼠蹊部的肉感便显现出来。秦轻用手指颠了颠茎身,无端想起春宫册里形容过的粉白丰腴的馒头穴。
秦轻不是没听过军中那些老兵油子嘲笑一些人为相好舔穴的癖好,他那时心想如果是叶寒宵这样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他理所应当也无法忍住。于是秦轻伏下身,含弄女人外边肉感的阴唇一样,咬住叶寒宵阴茎根部的皮肉。
叶寒宵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理应没有感觉的死肉被秦轻执意咬在口中,用唇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