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时地利人和。
这是他自己跟我说的,当时我反过来回问他:“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何连曲白都打不过。”
我以为他会觉得难堪或者尴尬,没想到他却轻松地笑笑说:“小洛洛,不要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他视线落在野豹身上:“眼睛是会骗人的。”
你看到的弱势,也许在伪装,你看的强势,用尽所有力量才获得处于上风的假象,其实他们才是弱势的一方。时而让让他们,魁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暂时还不适合表现得太明显。
他活这么多年,什么事态没见过,见多了自然对许多事物不在乎,难得遇上一个令他感兴趣的人,他推翻以往的所有计划,争取机会……
我抓起他的手,他包扎半天的手掌,依旧呈现血rou狰狞的状态,掌心的白骨清晰可见。
“你弄了半天就弄成这样?”
魁手掌握紧:“常有的事。”
一瞬间的诧异后,我便用干净的绷带为他缠好,他任由我倒腾,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我。
“小洛洛真贤惠。”
我用力按他的掌心,他立刻哀嚎,我冷漠道:“贤惠这词别乱用。”
他抱怨:“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嘴角有点抽搐,别说得这么匪夷所思好吗……
他看看缠好的手掌:“你还是变小可爱得点。”
我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他便突然离我很近,捏捏我的脸:“捏起来都没rou。”
此时不再是孩童的状态,他这样的姿势反而显得几分暧昧,要知道一个男人轻挑地捏另一个男人的脸颊,光想想就觉得惊悚……
我拍掉他的手:“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变成六岁孩童,我有要事在身,既然你选择助我,就不该浪费时间。”
他看我许久,情不自禁扬唇,用那只缠绕绷带的手抚摸我的眉眼,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距离,太近,他若再近几分,两人的唇怕是要碰上。
我后退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他说:“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反悔?”
“并非如此。”
他上前一步,刚要伸手,我就打断他的行为:“你想要什么?”
魁眉峰动了动:“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我知道他的目的,我定不会同意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你知晓我是孤云洛,就该明白我已经……”
我犹豫片刻,终究是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我已经成过婚。”
“我知道。”
“你知道还……”
他拉住我的手:“我不介意。”
“……”
他把我圈进怀里,像对待情人那样,用指尖划过我的头发,亲热地在我耳畔喃呢:“你可以有其他喜欢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一部分属于我足矣。”
节奏太快我有点没反应过来:“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简单明了地说:“我不介意你有其他男人。”
我一口老血喷死你好吗!太可怕!怎么会有思想如此开放之人!你以为皇帝选妃啊!还不介意!我他妈一个觞无狱就心累得够呛,还来几个!
我不禁扶额,原谅我不懂基佬的世界……有点凌乱……
我说:“你到是放得开,可惜那个人知道后大概会杀了你。”
魁故意装作惊恐的模样:“那我还真是有点害怕。”
他笑笑:“他就是和你成婚之人。”
“嗯,你不认识没关系,总有机会认识。”
觞无狱那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人,若是知道魁的想法,肯定又是一场恶战,不把他打死就是打残……说不定做成人rou大餐……
我提醒他:“不论你有多强,有没有强过曲白都不重要,总之最好别招惹觞无狱。”
我冷眼道:“我不在乎你伪装多少实力,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遇到觞无狱你只有死的余地。”
他的笑容没了,我压低声线:“我从来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你怎么晓得我是不是在撒谎?不过你放心,我的告诫不会有错,对自己别太自信,自信过头会害了你。”
四周变得诡异的安静,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充满野性的眸子慢慢紧缩,连同空气都浮现出一层压抑的氛围。他那幅玩世不恭的模样撤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危险的气息。
我觉得无趣,拨开他那只放在我脸侧的手:“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一个一个跟你们说这些,我的时间是有限的。”
曲白不是觞无狱的对手,更别说魁,他们两个联手恐怕都没办法对抗。
他强硬地将我的脸掰正,力度大得惊人:“这就是你和我谈条件的态度?”
“……”
他说:“我不想管那个人的事,他强不强跟我没关系,我只在乎现在……此刻……你能有什么好处给我?”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仔细思虑一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