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脸黑得可以:“他还说什么?”
“他说找个日子带你回去。”
我表示不服:“那家伙!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他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曲白不关心这些,他只在意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他为什么叫你夫人?”
我躺在一块石头上翘起二郎腿:“因为他有病呗!”
曲白皱眉:“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他说:“你的身份很可疑。”
我跟他溜弯子:“那你认为我是谁?”
“暂时还想不到。”
我的眼里映着满天星空:“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躺在石头上,有点烙骨头,我换个姿势坐好,双手撑着脸:“曲白,跟你说个事。”
想想我还是决定光明正大地提离开这件事,毕竟偷偷溜走大概会引来更多棘手的事情。
他看向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曲白扬声:“你要走?”
“嗯。”我解释,“有些事不方便透露,总之我无害你之心,我承认之前确实想整你,不过我没有理由继续死皮赖脸地粘着你。”
曲白有点失落:“其实……我不介意的……”
我大概没听清楚:“什……什么……”
“没什么。”他说,“你要去哪?”
“保密。”
“你连这都要保密。”
“当然。”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气?”
曲白点头:“有点。”
我嘲笑他:“生气也没用,我还是要走。”
曲白看着我,如狼的目光带着压抑感,他翡翠般的瞳孔里映着火光,眼睛慢慢地眯起。
他的表情严肃得令我害怕,他幽幽地说:“我想……我大概猜到你是谁……”
因为性格差别太大,所以他从来没想到那个人,不过……觞无狱的关系,加上孩童肩膀上的字迹,孩童对自己身世马虎地解说,加上对方开始莫名其妙地赖上他,故意要给他难堪……
这一切行为都很奇怪,孩子的性格很活泼,而那个人……性子很冷,高傲,目中无人,甚至有种独有的,不容亵渎的气质。他原先不太敢确认就是那人……但,现在不,曲白认为,这孩子恐怕……就是孤云洛也说不定。
他说:“虽然我还不知道促使你变成孩童的理由,不过……孤云洛,我若没猜错……”
我打断他的话:“行了!我说过,这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曲白站起身,我扶着石头警惕地看他,他隐忍着怒火,低沉的声音让人不禁一颤:“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挑眉:“这怎么能叫骗,我是为了你好。”
他忽然闪到我面前,距离极近,他的头发几缕落到我脸上,单手撑在石边,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为了我好?”
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情刹那间安分下来,我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之前伪装出来的童真和笑言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几乎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我卸掉那层假象,极为冷淡地说:“你们所有人都喜欢追寻真像,可是知道真像后呢?”
我抓住他的手,凑近那张Jing致的脸:“知道真像后你们又能如何?帮我?还是毁我?”
他钳制住我的下鄂:“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卑鄙!”
我嗤笑:“我卑鄙?我做什么了?”
曲白不语,目光盯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一身。
半顷,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灼灼的眼神,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些东西,我想到十分惊悚的一点,再瞧曲白那复杂难以解释的神情,我鬼使神差地说:“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曲白顿了顿,依然不说话,我心里有点慌,如此僵局一段时间,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
我松口气,还好不是我说的状况,否则我一口老血得吐死去……
我道:“随便一问,不必当真。”
此时,我看到曲白的背后,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不远处,光那身黄衣想认不出是谁都难。他见我正在看他,对我比了一个禁音的手势,示意我别虚张声势。
魁的旁边还跟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豹子,我瞳孔瞬间紧缩,有点看不清头绪。那只野豹怎么会跟魁在一起?难到……那日这豹子是魁命令来寻自己的?可是那豹子几次都差点伤到我,按道理又说不清。
魁一步一步缓慢地上前,野豹则待在原地不动,当然也绝不放松警惕。
曲白发话:“你在走神?”
我重新把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回头,但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唯独那火堆还在燃烧着火焰。
而曲白再度转回来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