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
秦霜浑身一颤,仿佛烫到一般忙将那个沉甸甸的圆球甩开,但傅重洲已霍然起身,朝她逼近过来:
傅重洲慢条斯理地将舌从她口中拔出,那道晶亮银丝还黏连在二人唇间欲坠不坠时,他抓住她皓腕往背后一扭,便迫使她挺起胸口,将一对高耸美乳送到了他面前。
“我现下还病着,嫂嫂却对我这般上下其手,难道……这就是为人长嫂的作派?”
……不是,她只是怕他憋坏了方才帮他纾解,握住他……他那卵球也只是无意中摸到了,她根本就不是他口中这等水性杨花乱伦背德的女人!
傅重洲甫一入港便长驱直入,不顾少女的娇唇还在轻颤,捏住她的下颌,便将整条大舌喂了进去。她本能便想躲,却被他勾住丁香推挤吸吮,温热的口津顺着那条胡搅蛮缠的大舌流入少女小嘴里,因为之前给他喂水的经历,秦霜情不自禁便一咽——
我用做的(H)
谁知慌乱间,衣带却和那阳根缠在了一起,秦霜忙伸手去解,但她既不敢细瞧,越是解,反倒缠得越紧了。
卡文了,两更吧【心力交瘁.jpg
忽然,秦霜不小心扯到了他的耻毛,疼得傅重洲顿时一哼。
“嫂嫂,你握着我的鸡巴做什么?”
秦霜想解释,可她发现自己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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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难道她有底气回答她心里全无杂念吗?其实,若不是她动摇了,若不是她也恋恋不舍,她一个做人嫂子的,为何会在小叔病榻边彻夜不眠地守着?这原本就于礼不合!
“嫂嫂说没有,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嫂嫂要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一面说,呼吸亦是愈发急促,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一双剑眉也蹙得紧紧的,看那模样着实是难受得紧。
“不……”她轻声呢喃,眸中泪光摇摇欲坠,轻哼一声,已然被滚热的薄唇吻住。
“那方才嫂嫂手里的是什么?我的肉棒为何硬着?我的亵裤原本好生穿在身上,为何却成了眼下的模样?”
半晌,方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
刹那之间,又痛又麻的酥痒从腹下狂涌而上,只见男人浑身一颤,睁开双眼,秦霜的视线与他对个正着,二人都僵住了。
她惊羞之下忙将手拿开,手掌无意间一拍,却是正正拍在了肉棒根部那两颗鼓胀卵囊上——
“我做梦都想再这般亲你的小嘴,尝你口中甜津津的味道……把你的舌头吮麻,把你的小嘴喝干,把我的津液全都喂给你,你身上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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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承认罢,你心里其实也想着我。”
她垂下眼帘,根本不敢去看那个与自己久别重逢的大家伙,忙又匆匆将只拉到一半的亵裤褪下来,好让傅重洲不至于憋得那么难受。
这一番逼问不过短短几息,已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等她回答,傅重洲勾唇一笑:
少女不由惊呼出声,雪肤上登时腾起酥酥麻麻又热热辣辣的痒意,别说是脸,露出衣外的那一截雪白颈子都红透了。
“没有?”他挑了挑眉,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愈发显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危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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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嫂嫂,想得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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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疼得慌……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帮帮他罢……”
赖……”
这秦霜原本就心软,见状便不由踟蹰起来。想到李大夫也叮嘱高热不退的病人确实需要降温,小叔也是因为梦到自己那话儿才……脸上又一热,咬一咬牙,轻轻将男人腰带解开,只听窸窣的声响中,她方将他亵裤扯落,那高耸昂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跳而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时她的小手在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不断穿梭,指腹也和棒身来回接触磨蹭着,时不时划过那上面的凹凸血管。虽说她实非有意,可就苦了傅重洲,方才的急促呼吸原都是他伪装出来博取嫂嫂同情的,此时却是气息愈发不稳,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话音方落,傅重洲的俊脸已逼近到了秦霜眼前,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交缠,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他眸底涌动的晦暗潮水。
可惜傅重洲分明是有意为之,如何会因这一句话就偃旗息鼓?反而又道:
“唔别说……嗯唔……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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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忽然被大手用力握住,秦霜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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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嘤咛出声,舌尖被重重咬了一口。
“我,我没有!”秦霜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