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宏虽说家世平平,人才也一般,到底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难道她一见了那些能满足她的野男人,骚屄就痒得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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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莫非是你夫君不能满足你?我瞧着你这骚穴这般紧,倒不像经常被男人搞的,你男人竟放着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好生疼爱,岂不是暴殄天物?”
蕊娘心道,这话怎好出口?若是自己说了,以后他就有的是借口插自己的穴了,岂不是功亏一篑。奈何若要否认,骚屄深处又实在痒得厉害,她其实也已空虚多时,秦沄难耐,她又何尝不是?
一语未了,那根烫乎乎的粗大肉棍儿便离开了蕊娘娇躯,她正觉私处被烫得十分舒服,不禁脱口而出:“不要!”
小美人羞道:“不是的,奴家是清白的……”
此时她灵光一闪,不动声色地将臀儿往后一送
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颤抖,又因她这娇小的身子云鬓微忪,发丝下掩着一段雪白的颈子,玉肌莹润,泛起美到惊人的绯色,俨然便是一个遭了贼人凌逼的柔弱妇人,好不可怜。
不及羞赧,衣衫又被扯落,这时襟口彻底散开,而那两只被冷落多时的肥硕玉桃也弹跳而出。
此时他俨然忘了蕊娘如何骚浪,分明是拜他天长日久的调教所致,心里又气又嫉,奈何又不能强来,便想出了这个假扮采花贼的法子。当下将手指又往里送了一根,粗声笑道:
一声:“奶奶把茶打翻了?”
当下眸光越加幽沉,心里有喜,有怒,有难耐的情火,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想将她狠狠玩坏奸烂的残虐欲望。
“小淫妇,我摸你的屄你还不喊,难道早盼着有男人来搞你了?”
他笑声愈发邪肆:“我可不信,既然你肚子里有种了,怕把你的孩子搞掉,爷就暂且放过你,否则非插烂你这骚妇不可。”
一时忙回房更衣,方一进门,忽然天旋地转,被一双大手用力按在墙上,被迫翘起滚圆的臀儿。蕊娘吓了一跳,只觉那手已掀起裙子,插进她的腿间搅弄着:
想到自己方才一摸之下,发现她的水比之前泄身时还要多了,必然是在见那个劳什子蒋宏的时候流的。
话一出口,方觉羞不可抑,秦沄心中一喜,故意道:“舍不得爷的鸡巴?”
忽然将她襟口一扯,大手也猛地在那挺翘蜜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既是没有男人,为何在家里却光着屁股?为何我还没来,你这骚屄就湿得泛滥了?!”
“好湿……偶入此间香闺,没想到这里的女主人,竟是个光着屁股出去见外男的骚妇。”
也是秦沄故意变换嗓音之故,蕊娘看不见他的面容,虽知身后之人是谁,此时竟真有一种自己在被陌生男人指奸的错觉。
一念及此,便觉媚穴愈发敏感。而这张湿热小嘴突然绞紧了自己插进去的手指,秦沄又怎会感觉不到?
蕊娘脸上羞红:“你又弄什么鬼。”
心里虽羞,但鬼使神差地轻声道:“奴家,奴家的夫君早已去世了……原是,独自守寡的……”
秦沄喉间发紧,愈发兴起:“哦?原来还是个替夫守寡的贞洁烈妇。”
秦沄一把攥住,用力捏挤,只听噗叽的一声,乳白色的奶汁迸射而出。他故意惊讶道:“怎么你这寡妇还会喷奶?难道你已经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定是你在屋里藏了野汉子,是也不是?好一个小寡妇,你这般耐不住寂寞,爷就用大鸡巴好生满足你一回。看是爷的鸡巴凶,还是你那情郎的鸡巴厉害。”
蕊娘顿时被撞得“嗯嗯啊啊”娇喊起来,也顾不上计较秦沄是不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痒,好酸,那根腿缝儿间的棍子,好烫啊……烫得她骨头都酥了……
说罢,沉腰便在美人儿腿间连连顶撞,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嫣红媚穴里,一面抽插进出,啾咕啾咕的淫声一面响个不停。
假如她真是个独守空闺的少妇,他也真是个偶然路经此地的陌生男人,此时她岂不是正在被这采花的登徒子肆意侵犯着,在奸淫她的人面前还流了这么多的骚水儿,真真是羞死人了……
表哥,你本来就是淫贼,不用假扮→_→
奸污美妇(高H)
那只手一抚上她的腰肢时,她自然就已认出身后之人是秦沄,只听男人故意放粗嗓子,用着比平时更加沙哑的声音笑道:
蕊娘霎时间脸上通红,只能含糊了几句,暗自庆幸这丫头年纪小,一团孩气,想破头也想不到椅子上的水渍会是什么。
一句话说中蕊娘心事,虽心下羞耻,但也情不自禁依照他话中的描述想象起来——
既尝过了大鸡巴的滋味,她的身子早不是几根手指又或唇舌爱抚能满足的,其实秦沄不知道,每回二人亲热后,他悻悻地打道回府,她自己在房里也还要偷偷玩上许久,才能勉强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