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为《艾尔登法环》的二创作品。
空旷的广场辽阔而破败,断墙残壁见证了无数沧桑的历史,连自身都变得斑驳不堪。没有陷阱、没有埋伏、更没有无谓的Yin谋诡计刻划其中,作为两名战士互相厮杀的圣地再适合不过。葛孚雷向来对这样的场所情有独锺,他渴望战斗,与死亡擦肩而过反而能令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活着是多麽畅快。
凡是诞生於这片交界地的生灵,只要具备能够理解言语的智慧,肯定不会忽视初始之王葛孚雷的大名,他是一切的起点,在乱世中奠定荣耀的勇者,也是曾遭放逐却又归返之王。即便获得世人如此推崇,葛孚雷从未忘记自己真正的名字:荷莱露,那才是身为战士的本质,野蛮、粗暴、豪放不羁,比起武器之间的锋芒交错,更喜欢拳拳到rou的热血搏斗。
纵使如今的他已经白发苍苍,威严与刚毅的本质却未曾弃他而去,那庞硕而魁梧的体魄依然充满了自制与勤奋,贲张的肌rou紧绷而强韧,就连锋利的长枪突刺都无法轻易刺穿。超过三公尺的身高使敌人总是只能仰视他那凛然的面容,屹立不摇的可靠身影宛如一座陡峭而高耸的岩山。
那厚实的胸膛与宽阔的肩膀随着蓬勃的呼吸沉沉冉动,充满爆发力的粗壮四肢远比在荒野游荡的猛兽更加慑人,巍然伫立的雄姿宛如盘踞峡谷的巨龙向周遭释放不言而喻的威压,使妄图接近的莽夫顿时寸步难行。
就连上好的铠甲和Jing良的武器对这副强悍的rou体而言都已经成为一种拘束,因此当葛孚雷久违地面对真正的强敌,强大到足以唤醒他身为战士的初心,甚至让他不惜抛弃身为王者的职责也想获得胜利时。他,荷莱露,会重新拾回战士的身份,果断挣脱这一身绑手绑脚的束缚,袒露上半身以解放自己最为擅长也最为强大的战斗方式:赤手空拳。
他的臂膀粗如百年神木,他的双腿壮若古城栋梁,蛮勇的武艺深深铭刻在他的每一丝肌rou,每一次凌厉的攻势都如同呼吸般自然,重归蛮族身份的他是纯粹力量的化身,愤怒的重跺能令大地发出悲鸣,狂暴的扑抓更是肆虐的猛火。
若有不自量力的对手敢正面迎战荷莱露自豪的冲锋,其下场就是棕熊般的双臂硬生生地打向高空,连发生了什麽都还没能顺利理解,便被跟着纵身一跃的荷莱露如雀鸟般轻易擒住,眼前的视野随即如瀑布急骤直下,脆弱的身躯在荷莱露堪称完美的摔投下化为一颗陨落的星星绝望地重砸地面。
若这样还大难不死,惨遭重创又被压在荷莱露身下的对手也不可能抵抗荷莱露接踵而至的攻击。
这名老练的巨汉并不是以拳头战斗的,他的手掌总是如雄鹰的爪微微迈开,只为了让攻击范围变得更大一些。每当他甩动臂膀时,粗厚的指头便化为撕裂猎物的利爪扫荡周遭的空气,超乎想像的怪力能轻易击碎金属护铠、刨开生灵的皮rou、扯碎顽强的骨头,在狂乱的风暴中将眼前的敌人撕裂成碎片,最後只遗留一滩了无生气的血rou模糊,作为有勇无谋者的乱葬岗。
在亲手血刃了无数强者之後,荷莱露很清楚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迎来同样的结局,这是生命与血的循环,是决心踏上斗争之路的人必然迎接的终点。总有一天,总会有个什麽人挟着远超乎他想像的力量将他击溃,踏过他瘫软的屍骸继续前行。荣誉也好、尊严也罢,一切顿时都会丧失意义,他的血rou终会成为滋养其他战士的食粮。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麽快。」
破败的广场被卷入一场恶战中而变得狼籍不堪,浑身是伤的荷莱露Jing疲力竭地搁坐在地,那巨人般的身躯倚着身後的矮墙,没有把墙当场压垮实属一场奇蹟。赤裸的雄躯因剧烈运动而发烫,在体内沸腾的热气透过充血的肌肤冒出缕缕白烟,彷佛还不愿接受败北的事实,试图从体内释放更多力量扳回劣势。
然而荷莱露知道自己确实败了,他的双臂曾葬送过无数战士的英魂,却几乎无法触及这次的对手,对方Jing湛的闪避与回击转眼就使荷莱露陷入被动地,强韧的rou体不断被敌人的武器和魔法所伤,炽热的鲜血从各处的伤口潸然淌落,体力和战意都宛如遭受凌迟的囚徒随时间不断流失。咬牙切齿却无力回天的猛兽终究不堪敌人的连番侵袭,伟武的身躯在可敬的对手面前颓然跪倒,嚐到了生平首次的败北滋味。
如今倒地不起的荷莱露几乎榨乾了浑身气力,即使站起身来想必也是摇摇欲坠,根本不可能再和眼前的对手展开一场像样的交锋。他狼狈地注视着将他逼到如此地步的褪色者,端详着这远比自己矮小,却无疑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影,他的嘴角挤出一抹释怀的微笑,半眯的眼神显得非常享受这场争斗的余韵,哪怕自己是惨遭蹂躏的一方,这名猛士依然无可救药地爱着战斗。
「褪色者啊,你的力量即为成王的理由。踩过我的屍体前进吧,我已经没什麽能让你看上眼的东西了。」
不发一语的褪色者缓缓举起剑来,从这个动作中预见自己结局的荷莱露也静静闭上眼睛;然而事态的发展跟他想像得不太一样。
荷莱露忽然感觉下体一凉,灌入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