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烟婉,劝你不要太嚣张,这一幕,老老实实按照剧本上来,不要再试图自己加太多戏,不然的话—”王岐伯勾着唇角,眼神中流露着傲慢与不善,捂着话筒与蒋烟婉对峙。
蒋烟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有直接回复他,反而变回原本的声音,又编了句台词,听上去有几分讽刺:“哦?不然会怎么样?既然你们如此自信,那就来试试与我战斗吧~"
“不自量力,受死吧,恶魔!”
王岐伯的拳头早就紧握,寒光凛凛的剑刃蓄势待发。他身边的三个学生会干部同样也纷纷亮出了武器。
他们的武器都是真武器,而蒋烟婉手中什么道具都没有。
沈恪不禁担心起她,即使她每日都在锻炼,可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孩怎么可能打的过几个全副武装的男孩?
完全就是王岐伯想欺负人!
突然,只见王岐伯脸色一变,率先双手举起了剑,猛的向蒋烟婉劈来!
一道剑光闪过,周围空气嗖嗖的响。
“砰”的一声,舞台地板一震,王岐伯的刀竟深深的扎进了地板里,硬生生刺出了一个洞。
众人惊呼,沈恪也睁大了眼。
王岐伯这是要玩真的?刚才这一刀,要不是蒋烟婉搂着他避开了,要是真的刺在她身上,恐怕她皮rou都被割开了!
如果蒋烟婉被欺负,他的狼狈情形很快会被大家看到,再者,他心中的正义感已经不能在允许他沉默。
于是,他含着一丝怒意,低声怒嗔道:“王岐伯,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
王岐伯一脸倨傲之色,丝毫没有改变计划之意。
沈恪见此,欺身上前想阻止对方,却被蒋烟婉拦住了。
她神色如常,对他轻轻摇头,温柔笑道:“不用担心,站回我身后。"
沈恪有些惊讶,都这个时候了,她真的觉得自己能一个人应对的来这?心中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
说时迟那时快,王岐伯一招不中,举剑又开始了第二击。
可又是被蒋烟婉轻盈避过了。
王岐伯又连连对她砍了第三剑,第四剑……甚至其他几个小弟也跟着合力出击,谁知,蒋烟婉竟像会凌波微步般,巧妙躲过了每一击。
王岐伯连连不中,眼角发了红,心中也是颇有腹诽,他明明很用力的在出击了,并且用上了击剑技巧,竟都被她轻松避过了?难道,她是个练家子?
没等他问,便听到对方没有起伏的语调缓缓飘来:
“王岐伯,我可是从小跟我阿妈在杂技团长大的,会变戏法的哦。"
话音未落,王岐伯便觉手腕一麻,低头一看,掌中心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剧烈的痛麻感迅速蔓延到了他整支胳膊,手里的剑握都握不稳了。
接下来,蒋烟婉一个轻盈的转身,动作快的快让人看不清。
然后,他听到了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掴声。
接着,一瞬间,他感到一阵冷风刮过,他仿佛看到了她飘过了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双往日温和的杏眼笑眯了起来,露出了背后深藏着的神情,饱含着嘲讽与不屑,直直令他脊背发寒。
再一眨眼,他看到手掌中心的银针不见了,手里的剑也不见了,抬头一看,他和他三个小弟的武器竟已全被蒋烟婉夺在了手中!
而三个小弟也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边脸却迅速红肿起来!
台下众人惊呼,还寻思这现场演的打斗怎么还挺真实?蒋烟婉表演的还挺有水平?
紧接着,蒋烟婉以极快的速度向他砍了一刀。
一瞬间,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王岐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是听到台下有人窃窃私语,然后渐渐的,稀稀落落的憋笑声越来多,直到全场哄堂大笑起来。
只听“哗啦”一声,他的骑士服竟裂成了几条,向四处崩开,他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大家面前!
学生会会长平常帅气成绩不错又家世显赫,拥护者众多,但他平日风流薄情的作风也颇受非议,尤其是女生,被他哄骗受伤的人数很多。那些曾经受过王岐伯不公待遇的人此时不再沉默,嘲讽声越来越大:
“好……好小啊……”
“完全看不见的程度,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针菇吗。"
“不会吧,那个掉在地上的罩子是什么,不会是假装唧唧很大的唧唧罩吧!好虚荣啊。”
“我拍下照片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这水平,还敢做炮王呢?那么喜欢玩女生不会是因为掩饰自卑吧!"
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王岐伯道貌岸然的脸上表情逐渐崩塌,他连忙捂住两腿之间,背过身去,把屁股蛋留给了大家,慌乱跑下了台去。
而他周围三个学生干部,也纷纷捂着红肿的脸,面露惧怕之色,丢兵弃甲,仓皇而逃。
沈恪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已经是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只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