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嫣靠着郑国梁的肩等得有些困,抬手把看到一半的小说放到书桌上,脑袋往哥哥颈窝蹭了蹭就不动了。白色蕾丝睡裙的肩带已经被褪至手臂,胸部和后背都是光裸。搭在左胸的麻花辫随着rurou被捏揉微微起伏,扎在尾部的白色缎带蝴蝶结由此轻滑过ru粒,连绵而轻柔的快感。沾满黏腻Jingye的Yin部隔着几层布料压抵住半勃的Yinjing,热乎乎的嵌合着。
“宝宝……”郑国梁下巴轻蹭着郑嫣脸侧,左手两指捏住右胸ru粒轻轻搓捻,把人弄得嘤咛一声,娇娇地让他快点写完作业。
“好,哥哥只有这一张卷子了,宝宝再等一下。”郑国梁低头找到妹妹的唇亲了一口这才继续动笔。深思时左手拇指习惯性地摁着ru粒顺时针画圈,其余四指则兜住nai白rurou往中间反复收拢。
郑嫣双眼微垂,看着自己仅能填满哥哥掌心的胸部被肆意把玩。从午睡后起来写作业到现在,哥哥的左手一直就没放下来过,胸部酥麻得都有胀了一圈的错觉。舒服又满足。
郑国梁写完最后一张卷子刚放下笔就听见郑嫣甜腻地喊他“老公”,小舌头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全身肌rou下意识紧绷,Yinjing完全勃起,迫切地想要插进妹妹shi热紧窄的Yin道。
下一秒两个人就急切地接吻,舌头激烈交缠。郑国梁在捏揉郑嫣胸部的同时,右手直接并拢钻进浅粉色的薄纱波点内裤,修长的中指轻柔地插进Yin道口搅着温热的Jing浆。食指和无名指则摩挲着长出少量Yin毛的两瓣Yin唇,rou感饱满。
“宝贝再和哥哥做一次好不好?想把Jingye都射到宝宝Yin道里面……”郑国梁一边说一边舔吻着郑嫣的口腔,粗滑的舌头温柔地刮扫过齿列和内壁。右手中指已经在摸着薄嫩的处女膜,触到中间的细小孔洞时,则用沾满Jingye的指腹抵住反复涂抹,调情一般的想要糊住那个小通道。尽管之后又会被gui头抵着射Jing,射出的新鲜Jingye会冲开Jing膜流进Yin道深处,随着重力慢慢滴入小小的子宫,和早上的Jingye混合。
郑嫣滋滋地吸了吸郑国梁的舌头,又咽下不少其渡过来的唾ye后才不舍地抽出小舌头,枕在哥哥肩上微微喘着气。狭长的浅棕色双眼慵懒地微眯,左手轻抚着郑国梁的脸侧,极具占有欲地说:“哥哥的Jingye本来就都是我的,都要射给我。不准自慰射Jing,想着我也不可以。”
“好,都射给宝宝。”郑国梁声音嘶哑地承诺。脱去妹妹的睡裙和内裤把人抱到床上后就站在床边开始解睡衣的扣子,睡裤和内裤则是被妹妹两手勾住往下脱。挺翘的Yinjing直接往上一弹,满是前列腺ye的rou红色gui头轻蹭过郑嫣的脸侧肌肤。随即Yinjing体就被两只温热的手圈着握住,轻轻往上推着。心理性的快感直接让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尿道口不停地滴着透明腺ye。
郑嫣凑近嗅了嗅,gui头有股很浓的腥麝气掺杂着极淡的尿ye气味。有点熏,但并不臭。
“宝贝不要闻,哥哥还没洗澡有味道……”郑国梁两手托着妹妹的脸试图往后挪,被轻轻揪了一下手背,只得放弃,转而抚摸起妹妹光滑的背部肌肤。
“我又不嫌弃你!”郑嫣跪在床上两手握着粗长的Yinjing,闻言娇嗔地瞪了一眼哥哥,脸颊情动的泛起红chao。水红双唇还沾着一层晶莹唾ye。两条系着白色缎带的麻花辫分别搭在桃子大小的nai白双ru上,ru晕小小的一圈,嫩粉色ru头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甜美的色情。看得郑国梁眼神暗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哥哥好色,Jingye都溢出来了。”郑嫣因为先前嗅闻的动作和郑国梁的Yinjing挨得极近,清楚看到rou红色gui头中央微凹的尿孔外扩了几毫米,ru白色Jingye带着微小气泡“咕叽”地溢出来,黏稠地聚成一小团下坠。嗅到的腥味变得更加浓郁,有些发涩。并不反感,反而想要吸吮哥哥的Yinjing。有些好奇哥哥的Jingye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已经变得甜甜的。
郑国梁看着郑嫣绯红着脸伸出小舌头想要舔他的gui头眼眶都有些发红。妹妹舌尖香甜的热气仿佛已经钻进了尿道口,睾丸热得要融化。只能两手捧住妹妹的脸艰难地哄,心中爱欲猛烈烧灼。好爱妹妹,想要妹妹全身都沾满他的Jingye,胃里和肛门也要射得满满的。
“宝贝晚上再帮哥哥口交好不好?哥哥把那里洗干净了宝宝再舔,Jingye都会喂给宝宝。”
郑嫣看着郑国梁的Yinjing对着她延长了一点,流着浓Jing的gui头离她的舌尖不过几毫米的距离,知道哥哥又在强忍,明明是这么的想要她。心里不住的觉得欢喜。Yin道口情动地挤推出大量Jingye,黏稠地粘连在腿根,还有一部分滴在床单上。身体难耐的痒。好爱哥哥,想要和哥哥做爱,想要舔哥哥的Yinjing。
郑嫣伸着小舌头朝gui头轻吐一口热气,抬眼爱恋地看了一眼哥哥就握住Yinjing往上轻抬,右手去托着Yinjing根部两颗沉甸甸的Yin囊,低头分别含吸了一口外层薄薄的褶皱。鼻子和唇角都埋在哥哥浓密卷曲的Yin毛里,痒痒的。性器的腥麝味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些雾蒙蒙的晕感。
郑国梁被吸得闷哼一声,睾丸剧烈收缩,gui头又溢出一大股浓Jing。急切地弯腰把人托抱起来压倒在床上,呼吸粗重地吸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