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从C国回来,得知霍扉婷连同孩子一起消失不见后,他狂怒地砸起东西发气,要求缩站在角落的三个保姆说出事发前霍扉婷有无异常的举动。
即便宁博那副模样看上去要杀人了,但那三个保姆始终没有透露曲歌近早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就来了,更在宁博前脚踏出门,后脚曲歌近就溜进来上门找霍扉婷的事。
这要说出来,只会更加让宁博触怒,指责她们三个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谁会和钱过不去?一面收了宁博的钱,让看管照顾好霍扉婷,一面收了曲歌近给的双倍封口费,保姆们两头收钱,唯有闭紧嘴,才会落得两头都占好。
面对宁博的询问,保姆们都统一口径说事发前霍扉婷很正常,带孩子离开,她们也感到纳闷。
然而早在霍扉婷出走的前一天,保姆陪同霍扉婷去商场给孩子买衣服,霍扉婷借口去卫生间缺掉的那段时间,保姆就隐约感到了不对。
如今,留下几大箱装好了但没带走的行李,佐证了保姆的猜想:霍扉婷一定是跟曲歌近跑了。
就算保姆不说,宁博心里都有答案了,正因为那残酷的真相,他才如此生气。
这个贱女人!
想方设法都要和曲歌近在一块,这次直接带着孩子走了,究竟曲歌近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她莽撞,大胆,即便生了孩子,都不安分,圈不住她,不计后果的都要和曲歌近在一起。
行,那他就成全她。
楼下乒乒乓乓摔着东西,比过年放鞭炮还要热闹,周小香站在三楼改造成的菜园里,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内搭暴露香艳。
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掐上了变黄的香葱叶尖,掐断了那一段变黄的葱,自言自语道:“再水嫩的葱,都有枯萎变老的一天,不及时采摘,就只能烂在土里了。”
曲歌近的持久力一次比一次强。
上次差不多是二十来分钟,而这次坚持了三十来分钟才射,令霍扉婷愈发满意。
还好没有存在什么男科疾病,只是最开始不熟练,会憋不住要早射,容易把人弄疼,现在好了,做的多了,曲歌近就熟练起来,不但不疼,霍扉婷在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双重满足。
结束后,两人拥抱着彼此,那还坚挺的Yinjing插在shi漉漉的蜜xue里,时不时抽送两下,惹得霍扉婷脸红心跳,叫曲歌近不要乱动。
霍扉婷的背后躺着咬手吃的婴儿。
霍扉婷头靠在曲歌近的胸前,说道:“小易的东西都在L国,没有拿回来,天冷了,我想给他买衣服,还想买个推车,再买个婴儿床。”
大人和小孩的东西都缺,霍扉婷没听曲歌近主动提起他要添置,想旁敲侧击提醒他一下。
曲歌近没有表态他会给孩子买衣服买推车等,只说道:“商贸批发城的衣服价格挺便宜,你可以去那里转一转,你在商场花一件衣服的钱,在批发城能买十件衣服。”
宁南从生下来,吃穿用的物件,就没低于八百元以下,一个小小的安抚nai嘴都价值四位数,全都是进口大牌货中的顶级,现在降级让孩子去穿批发城的衣服,霍扉婷不愿意。
婴儿皮肤脆弱柔嫩,廉价质量不达标的衣服很容易引起孩子的皮肤病,如果患了病去医院治疗,费钱不说,小孩还遭罪。
霍扉婷宁肯买质量好昂贵的衣服,都不会买批发城里的衣服给小易穿。
匆匆忙忙下,没有给孩子带保暖的衣物,霍扉婷后悔,是自己欠考虑了,好在带了银行卡,卡里有宁博给的钱。
可被宁博知道自己带孩子走了,宁博会不会冻结了银行卡?
“在想什么?”曲歌近注视着臂弯里的霍扉婷,摇了摇她。
“没什么。”霍扉婷扶着曲歌近那仍不想退出自己身体的Yinjing,翻身背对过他,去看孩子了。
曲歌近搭上了霍扉婷去摸孩子的手,想她和自己一块儿去洗澡。
霍扉婷摇头拒绝。
“你先去洗,洗完回来帮我看着孩子,防着他翻身滚下床。”
这张双人床没有护栏,孩子很容易就翻身不小心掉下去了。
一想到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霍扉婷支起身,把床上多余的两个红枕头扔在了床侧旁的地面,这样孩子假如摔下去,也有地上的枕头挡一下。
做了母亲以来,霍扉婷有了很强的危机意识,要提前布署,避免孩子可能会遇到的意外。
曲歌近的眼神顺着霍扉婷的动作上下起落,大掌抚在她胸上揉了揉,就将头伸过来,掰过她身体,吸起了她的nai水喝,滋润起事后口渴的嘴。
霍扉婷已经慢慢适应他喝自己的nai了。
以前在他这里过夜短住,他就有每天喝牛nai的习惯,现在自己处于哺ru期,无异于源源不断给他提供了nai水,方便他喝nai。
霍扉婷的ru汁不但充足,还过剩了,小易喝不完每天产生的母ru,霍扉婷一样会通过ru头把多出的nai水挤出来扔掉,免得ru房造成堵nai,